仿佛早就习惯到麻木了。
杵在原地的关祖丝毫没有在外面的疯狂嚣张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内向,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
吵的上头的关父伸手朝关祖扔过去一个枕头,指着他大吼。
关父:" 回你的房间去!!!"
关父:" 看见你这个废物就来气!!!"
关母:" 你说谁废物?!"
关母:" 我看你才是废物!!!"
关父:" 你才是废物,儿子就像你,被你宠坏了!!!!"
关母:" 你有教育过吗?你更糟,整天就知道动手动脚!摔这个摔那个!!!"
两人再次争吵不休,关祖则是毫无反应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祖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幽暗的目光就像是地狱一样黑暗。
这个家,对他来说就是地狱。
外面持续不断的吵闹,大骂,时不时的还骂关祖几句废物,比谁都比不上!
还有摔打家具的声音,一想就知道,客厅肯定是一片狼藉了,家具又要换一批新的了。
警局总警司,在家里却跟一个精神病暴躁狂一样,对儿子发泄愤怒,还有心中的不满。
不仅武力输出,还有言语侮辱和精神上的打压。
能活在这个家庭里面,关祖不疯才怪。
客厅突然恢复寂静,随后就是关父严肃正经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来电话了,警局有事情找他。
关祖闭上眼睛,也就面对外人的时候,他的父亲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
关祖躺到床上,听着外面大门开起关闭的声音。
没一会儿,卧室门被打开。
穿着女士红色西装裙的关母走了进来,她烫着时髦的卷发,涂着红唇,笑的和蔼坐在关祖的床边。
伸手将手里的一沓子美金塞到了关祖的手里,温和安慰道。
关母:" 儿子别生气,你爹他就那个样子了,妈给你钱,好好出去玩玩,散散心!"
关母:" 儿子你想干嘛就干嘛,不上班就不上班,妈给你钱!"
关母:" 乖哈儿子!"
听着关母一如既往地安慰,如出一辙的话语,躺在床上的关祖的反应,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像吃饱了的一头傻猪,面对关母的安慰,他感受不到任何安慰。
钱在这个时候是最不需要出现的东西,哪怕关母是拿来一杯水都比一叠钱要来的有用。
来自于母亲的安慰,对于关祖来说毫无意义。
关母看着不说话不吭声的关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认为给了钱就可以了,起身就走出了房间。
手握着大把美金的关祖,在听见关门的声音后,慢慢睁开双眼。
眼睛看向手里的美金,没有扔开,他以前不喜欢钱,是因为他开口就能得到。
现在他也需要钱了,因为他有老婆要养了。
他还要给他老婆买一堆戒指!
他需要钱!
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他想让他老婆开开心心的。
千万不要像了他。
旁边的电视被走时候的关母随手打开,希望有点声音,能让关祖心里不那么寂静。
这时电视里出现了身为北区总警司的关父在对市民公开演讲。
看着电视里的关父,关祖陷入对孩童时期的回忆。
关父有酗酒的习惯,管教调皮关祖的方式简单粗暴就是打。
关父会利用职务便利,用警用品来惩罚关祖,就比如手铐。
小时候到现在,关祖的身上一直都是伤痕累累,挨了差不多二十年的揍,关祖早就麻木了。
每一次被揍的时候,都没有关母的身影,关祖在孩童时,挨揍的时候没有人帮他,包括关母。
关母一直都是长期夜不归宿,和关父关系很差,几乎回来就要和关父吵架。
关父曾经是努力上进的警察长,依靠岳父的关系当上了香港警队北区总警司,与关母的婚姻有很深的利益关系。
所以在吵架的时候关父根本不敢动手,甚至摔东西都要躲着关母身边周围摔。
关父知道关母看不上他,还有他的职业,哪怕他做到了北区总警司,也得不到在这个家里应有的地位和尊重。
关父怀着报复心理,对待关祖恨铁不成钢,教育方式方法异常粗暴,并且有一种“你和你妈妈一样糟糕”的心态,长期使用传统的“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手段来教育关祖,而且有一些虐待倾向。
关母的背景高,自幼家境殷实,自己有房地产公司,父亲是政界大佬。
关母对依靠自己父亲上位的关父非常鄙视,打心眼里看不起,但是出于外界的舆论压力依旧要维持这个家的状况。
关母对关祖的教育非常简单,经济上的绝对支持,提供橡皮擦式的爱,希望金钱橡皮擦可以擦去关祖的所有烦恼。
虽说不缺了关祖的金钱,但是关母却缺席了关祖大部分的童年时期,尤其是被打的惨不忍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