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进军白马

黄忠也不再多说什么，便调头离去。关羽也调头回自己的阵营。然而，双方都没有发动进攻的意思，列阵瞪眼了一个多时辰。黄忠和关羽觉得无趣，就下令收兵回营。

次日，关羽仍列阵于城下。黄忠却不愿意陪他玩了，只是在城头之上看着城下的益州军，等待关羽下令攻城。

关羽却心有忌惮，他急速行军而来，果然如庞统所料，没有带够攻城器械，也没办法攻城。随后的五天时间，关羽天天列阵不攻城，直到攻城器械从汉中运过来。

关羽看着西城城头，他明白自己就两万大军，敌军兵力相当，如果攻城，恐怕对己不利。他征战多年，自是明白这些道理。

然而，他奉刘备之命镇守汉中，却被黄忠悄无声息地夺了两城，心里有些不甘。若是不攻一下城，难泄他心头之恨。所以，攻城器械到位后，他决定发动进攻。

关羽一声令下，益州军军旗招展，战鼓雷鸣，士兵们精神抖擞，准备开战。

城头上，黄忠听到敌军的鼓声，也知道关羽要攻城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陈军士兵也早已严阵以待，他们眼神坚定，手中的武器在闪烁着寒光。

终于，益州军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拿着盾牌，呐喊着冲向城墙。盾兵的后面，一些士兵推着云梯，在阳光下显得巍峨而沉重。

城头上的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次箭矢的射出都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呼啸。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狠狠地扎入敌军的身体中。

在盾兵的掩护下，益州军仍有一些士兵被城头上的弓弩射中，但他们奋不顾身，勇往直前，成功地来到城墙下，架设云梯，攀爬城墙。

陈军士兵不甘示弱，他们不断地向下扔石头，试图阻止敌军的进攻。不断地有益州军士兵爬上西城城头，黄忠和魏延只能亲自率军击杀敌军。

好在陈军弓弩优势大，益州军能爬上城头的人，相对于城头上的陈军而言，终究是少数。一阵冲杀之后，益州军被击退，没能攻占城头。

夜幕降临，战斗终于渐渐平息。关羽看到进攻徒劳无功，只好下令先收兵。战罢，双方各自收拾战场。

次日，关羽再度攻城，仍是徒劳无功。

……

陈留。

陈飚在陈留，做着战前准备。步骘和严畯终于回到了陈留，他终于安下心来。他让两人回皖城，因为大战即将爆发。

建安十六年（211年）十月，陈飚终于正式下令，大军北上。这比他原先所预定的时间晚了差不多一个月。不过，几路大军并非同时出兵，而是各自出兵。

诸葛瑾、朱桓、贺齐三人率军两万，从陈留出发，渡过汴水，向黄河渡口白马而去。四天之后，他的大军已到达白马，安营扎寨。

白马属于兖州东郡，曹操北撤后，黄河以南尽归陈飚。与白马隔河相望的便是冀州魏郡黎阳县，目前黎阳的主将是乐进，张合和董昭两人也在黎阳。

得知诸葛瑾率军而来，乐进二话不说，直接把连通两岸的浮桥给拆了，目的当然是不让陈军过河。于是，两军在黄河两岸对峙起来。

早在陈留时，诸葛瑾就已经和陈飚商量过了，那就是以战船发动攻击，击溃敌军，渡过黄河。

不过，诸葛瑾的军队中，只有七成左右是原扬州和荆州的士兵，经过水军作战训练，其实均为曹军降兵，没有进行过水军训练，不懂水战。

诸葛瑾要做的便是等待，等待战船从下游送过来。为了北上，陈飚让扬州的造船厂送来五百艘战船，主要用于押运粮草，并将士兵渡过黄河。

等了七八天之后，终于从平原一带送来了一百艘战船，算下来可坐一万人左右。诸葛瑾准备依靠这一万兵力，击溃敌军，占据渡口。

既然战船到位，诸葛瑾就发动进攻了。在战术讨论的时候，虽说他攻打黎阳是疑兵，目的是牵制曹军兵力，让陈飚率军从长垣县渡河，但如果他能攻下黎阳，那他就不是疑兵了，而是主力军。

准备就绪，诸葛瑾留朱桓镇守白马，他和贺齐登上战船。白马段黄河宽度目测仅不到四百丈，片刻就能杀到对面。

对岸，乐进和张合看到对岸有战船，心里微微有些惧意，敌军的战船都驶到黄河里来了。自古以来，黄河鲜有水战，就算有，大多都是使用普通的民用船，哪会有这种战船？可如今不一样了。

不过，乐进有他的做法，他让士兵在岸边用沙土和石头筑了一道墙，称之为垒，垒高六尺左右，士兵站着便能射箭，蹲下便能躲敌军的弓弩。

“出发！”诸葛瑾一声令下，水军出发。战船开始行驶，驶向对面。片刻时间，战船进入双方的射程。

“放箭！”乐进一声令下，曹军先以弓箭射击。

陈军士兵早有准备，迅速操舵，调转方向，用战船上的女墙来挡弓箭，等曹军射完一轮弓箭后，躲在女墙后面的士兵站出来，射出弓弩，反击曹军。

曹军也是早有应对，射完箭后立即蹲了下来，陈军的弓弩射到垒上，也无法伤到曹军。

等曹军士兵拉弓上弦之后，又站出来射箭。陈军士兵又躲到女墙后面，避开弓箭。等曹军射完之后，陈军士兵又冲出来射弩。

双方就这样，你射一轮箭，我射女墙后，我射一轮弩，你躲垒后。射来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