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被问的一脸懵，“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是我和姜小姐从那间寺庙的正殿里带出来的，就是那个放在神像下面的功德箱。”
“另外一张是我之前在另外一个村子的土地庙里带走的。”
他并没有说另一张是他今天发现这间寺庙也有同款红纸后，派人马不停蹄过去找回来的。
毕竟当时那边村子的案子，他们早就已经提交上去了，根本就不需要重新取样。
听完赵刚的回答，苏老三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半响后，苏老再次出声：“也就是说，这两张写有生辰八字的红纸，来自两个不同的地方？”
钱老紧跟出声：“两个地方距离有多远？”
不等赵刚出声回答，旁边的秦淮出声道：“一个在帝都，一个在A市朐县，说远也远，说不远也不远。”
现在交通发达，去任何一个地方都谈不上有多远。
这两张红纸的所在地，一天内都能到达，所以，也谈不上多远。
而苏老三人听完秦淮的回答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迟迟没有说话。
姜秋从他们三人的神情变化上，猜到了什么，只是，她并没有出声。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保持沉默的三人在非自然管理局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再次出声。
苏老沉声道：“玄门之前有一件到现在都还没能解决的奇案，其中最重要的关键点，也是那些用红纸写上生辰八字的东西，当时，整个镇的人都死了，被吸干精血。”
苏老的话音落下，屋内众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单单是非自然管理局这边的人，就连不少玄门之人都为之诧异。
“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这事儿？”
“我也没听过，苏老，这到底怎么会是？”
“别告诉我这个案子和咱们现在接触的这个是同一个啊！”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这跟那些连环杀人案没什么区别呢？”
“赵队，咱们要不要给刑侦队那边联系一下，让他们过来一起啊？”
......
“冒昧问一下，你们当时在做什么妈？”姜秋抬眸直视苏老。
面对姜秋直截了当的询问，苏老抿了抿唇，一脸通心道：
“那时的我们以为只是普通邪祟作妖，没怎么重视，等我们接到消息赶过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当时那个镇的人还特意去到附近的道观请求帮忙，他们没重视。
以至于，整个镇的人，一夜之间全部丧命。
更糟糕的是，他们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一直到现在，这个案子早已成为了玄门中的悬案。
回想起这些往事，苏老的脸色止不住的难看。
钟佳楠在听完苏老的话后，目光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凌春。
眉头微蹙。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时那个漠不关心的道观，似乎就是东辰观。
而凌春接收到钟佳楠看向自己的目光时，神情微沉。
握着扶手的力道收紧了几分。
好在，苏老三人并没有细说其中的细节，其他人也不知道东辰观就是当时那个接到求救却没作为的道观。
“所以，苏老您的意思是，这三个案子，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赵刚的理智一下就崩了，心头止不住的涌上各种猜测。
秦淮等人也跟他的反应如出一辙。
苏老摇摇头回答道：“我不确定，单看这红纸，的确出自同一人之手。”
就在所有人被这事儿搞得焦头烂额时，姜秋慢悠悠起身给自己接了杯水喝了口。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她给吸引。
见状，姜秋耸了耸肩，表示：“看我做什么，看他们啊！”
她示意众人看苏老三人。
苏老被她的声音给拉回现实，突然想起一件被自己遗忘的事。
下一秒，他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看向姜秋。
“姜小姐，你是不是能控制功德？”
这个问题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躁动起来。
“啥玩意儿？操控功德？就她？开什么玩笑！”
“功德这玩意儿能被人操控的吗？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别说你了，我五岁进玄门，现在三十五岁，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种事！”
“苏老是不是问错了啊？”
......
众说纷纭，一致认为苏老肯定问错了，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没人能操控功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就算玄门中那几个被老天爷喂饭吃的主儿，都做不到。
面对众人的质疑，苏老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姜秋，等待着她的回答。
姜秋显然也没想到苏老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素白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一次性纸杯。
良久，她轻笑一声，“苏老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纸扎店老板，没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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