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向松:“……”
真是糟糕,一时只顾着哄夏瑶,但是却忘记了,在夏瑶看来,他是不知道他脖子上有吻痕的。
不过,聂向松毕竟是聂向松。
即使被夏瑶给狠狠揭穿了,聂向松也是不慌不忙的态度。
这不,在夏瑶愤怒眼神的注视下,聂向松抬手轻抚着自己脖颈上的这枚吻痕,反问着夏瑶:“你这话让我觉得挺奇怪的,我又不是木头人,昨晚上你抱着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脖子来回啃的时候,我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肯定被你给啃出痕迹来了。”
这话一说,夏瑶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昨晚上让她忍不住脚趾抠地的火热画面来。
聂向松观察夏瑶的神色,他继续追问道:“所以我很好奇,你怎么就认为,我不知道我脖子上有被你嘬出来的吻痕?”
夏瑶刚才蹭蹭往外冒的火焰,瞬间被聂向松的几句话给彻底浇灭。
她也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说。
见夏瑶不吭声了,聂向松也没有紧追着不放,一手揽着夏瑶的腰肢,一手轻抚着她的脸庞,转移着话题说道:“我们去吃早饭吧。”
夏瑶点点头。
折腾了这么会儿,她的肚子也饿了。
只是……
夏瑶死死盯着聂向松的脖颈,昨晚上被她嘬出来的吻痕,算是完全被衬衫领子给遮盖住了,但是刚才重新咬出来的牙齿印,却是非常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而且就在下巴的下面,特别的显眼又扎眼。
夏瑶顿时懊悔不已。
刚才她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呢。
聂向松顺着夏瑶的视线,也摸了摸自己脖颈上刚被咬出来的痕迹,他说道:“没事,好歹没有被咬出血,等我们出门的时候,这颗牙齿印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显了。如果被人看到了,有人问起,我就说早上时候被蚊子给咬了,实在太痒,我就用指甲给掐了几下。”
夏瑶一阵无语,“你用指甲掐出来的痕迹,怎么会跟牙齿印一样?即使是三岁小孩听了,他也不会相信。”
聂向松:“相信不相信,那是别人的事情,反正我已经给出了解释,他们就不会当着我们的面再说什么。”说着,还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这件衬衫,“虽然衬衫的领子把我脖子上的吻痕给遮盖住了,但我穿着衬衫去赶集,你以为别人不会觉得疑惑?”
其实今天还是有些热的。
又是去赶集。
集市上起码会有上万人。
这么多人都往集市里赶,即使天气不热,也会被挤出汗来。
聂向松的衬衫扣子又是直接给扣到脖子上,他要是一直不解开扣子散热的话,肯定会引来别人的疑惑跟不解。
所以,夏瑶让聂向松换上衬衫,用衬衫领子掩盖住他脖子上的痕迹,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不过……
夏瑶看着聂向松,给出了彻底能够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案,“不管是吻痕,还是牙齿印,全都在你的脖子上,只要你……”
话还没有说完,聂向松就直接给否定了,“你一个人去赶集,我不放心,我肯定得要跟着你一起去的,除非你不去。”
赶集才每月一次,更何况下次再有集市的时候,她早就已经跟着聂向松回部队了。
夏瑶盯着聂向松脖颈上的牙齿印,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就像你刚才说得那样,只要你给出了理由,不管这个理由有多么的离谱,起码别人不会当着我们的面说些什么,至于背后,反正我也听不到。”
聂向松:“对,就该这么的想。何况,就算他们要在背后嘀咕我们,也只会说我们夫妻真恩爱。”
夏瑶:“……”
聂向松:“难道不是吗?”
这五个字,不由再次让夏瑶回想起昨晚上的火热画面。
好吧,只看表面,不看内心的话,的确是很恩爱。
“恩爱”这两个字,也不算是什么不好的词汇,多少结了婚的女同志都希望能够跟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的。
聂向松这样顶着她的牙齿印招摇过市,说不准还会引来不少女同志的羡慕,羡慕她的婚姻幸福。
想通了的夏瑶,也就不再纠结聂向松脖颈上的牙齿印,到底会不会被别人给看见,继而引来议论,她高高兴兴地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以后,夏瑶坐在屋檐下面,等着聂向松清洗碗筷,打扫家里。
等了会儿,看聂向松还没有好,夏瑶催促了几句,“好了没有?剩下的等回来再弄吧,我听见左右邻居们都已经出门了。”
聂向松:“别急,今天集市开一整天呢,我们晚点去也没事的。”
夏瑶:“那不一样,早点去,我们就能够早点赶到集。”
聂向松:“行行行,听你的。”
夏瑶:“既然听我的,我们现在能够出发了没?”
聂向松:“很快。”
加快手中的动作,彻底打扫好家里。
不过,聂向松仍旧没有立马带着夏瑶出门,他把晾得刚好可以入口的开水给倒进军绿色水壶里,这是给夏瑶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