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薄总和楚汐是什么关系?!
......
劳斯莱斯车队在会所门口等着。
薄云礼上了车,楚汐紧随其后,跟着他上了车。
车厢内光线略暗,丝丝缕缕地投射在男人身上,漾出了一圈模糊的光晕。
他喝得很醉,强打着精神:“什么事?”
楚汐蹙眉问道:“薄先生,你刚才把我认成了辞儿,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闻言,男人手指一颤,嗓音淡淡:“没事。”
楚汐抬起眸,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我是她亲姐姐,想知道她的近况。”
薄云礼略微侧眸,据他查到的消息,她和辞儿感情很淡,自她离开楚家后她们两年没联系了。
“辞儿是不是离开了?”楚汐说出自己猜测,“她也被楚少珩逼走了是不是?”
薄云礼敛着眸,心底升起无边的颓丧:“是,她走了。”
闻言,楚汐下意识握紧了拳。
好一个楚少珩,逼走她还不够,居然把辞儿也逼走了!!
“她离开还有我的原因。”男人眼底染着苦涩和自嘲,“我伤害了她,她不想见我。”
楚汐转眸看向窗外,抿紧了唇瓣。
是啊,他们都在伤害她......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微信里全是这两年辞儿发给她的消息,她挂念着她,关心着她,可她却狠心地一句都没回,她也不配当她姐姐!
楚汐侧身:“抱歉,打扰你了。”
说着她推门下车。
“等等。”男人抬眸,“你知道她会去哪吗?”
楚汐转眸,眼尾倏的红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辞儿和我一样,一般不会狠下心离开,一旦离开了,就不会再回头。”
薄云礼背脊一僵:“什,什么?”
“薄先生,辞儿不会再回来了,无须再等。”
男人脸色一瞬间沉下来:“不可能!我只是让她出去散散心,她会回来的!”
楚汐看向他,轻轻嗤了声,推开门下了车。
薄云礼盯着她的背影,一双眸子猩红得近乎可怕。
她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
转眼三个月过去。
金秋九月,望洲大学开学了。
楚辞没回来,她大哥楚怀安替她办理了休学手续。
薄云礼略微慌了,他的心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疼痛,一半慌张。
她已经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三个月......
他每天醒来都在想,她现在在哪里?过的好吗?每天过得开心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几乎一直都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真的很想她......
而且他坚信,她会回来的......
......
又是两个月过去,时间悄然步入深秋,一场秋雨一场寒。
天空总是下雨,大块大块的乌云阴郁得黑沉,秋风呼呼地吹,冷冷的雨滴飘过来,更觉得秋天凄凉。
半山别墅。
薄云礼坐在别墅阳台的椅子上,这几个月他常常坐在这等待,一瞬不瞬地盯着别墅外的那条路,心里想着她是不是快回来了......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
他阖了阖眼,接起了电话:“说。”
“主子,有消息了。”明耀说道。
薄云礼睁开眼睛,眸中有一簇簇火苗从灰烬中燃起来,“她......她在哪儿?”
明耀嗓音有些颤,“那个......您别抱太大希望,我们只是找到了她的画。”
“西奈的画《孤鸢》出现在荷兰的沃尔索拍卖会上。”明耀停顿了两秒,“这幅画应该是夫人最新画的,所以我们猜测,夫人很可能人在荷兰。”
薄云礼起了身,喉咙略微发干,“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荷兰时间晚上八点。”
男人声线暗哑:“准备飞机。”
“是!”
......
薄云礼赶到了荷兰沃尔索拍卖会。
他是全球各大拍卖会的超级vip客户,本可以坐在专属的贵宾室里,由代拍管家替他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