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灵魂圣殿,罗南挥手关掉灵魂之门,发现杰丝正站在新收入的两艘潜艇前发呆。
潜艇大概三十米长,排水量不会超过100吨,只能用来短途航行。
杰丝察觉到身后有人,转回头来看到罗南,说道:“要去海底玩潜水?”
罗南笑了笑:“眼镜蛇的装备,不用花钱,随手拿过来的。”
杰丝看了眼潜艇,又看向直升飞机:“幸好灵魂圣殿升级,空间再次扩大。”
她指了指一直放着的F15和F16:“伊尔莎把它们卖给了凯尔特人,你送出去?”
罗南让杰丝联系上辛迪加派驻在爱丁堡的文森特,感应爱丁堡空间信标,打开灵魂之门出现在爱丁堡郊外的仓库内。
文森特正等在这里。
罗南取出F15和F16,停放在巨大的仓库内,问道:“战况如何?”
文森特说道:“比较僵持。”
说话间,天空传来轰鸣声。
两人上到仓库顶部,看向不远处的爱丁堡。
多枚导弹划破天空,拖着长长的尾焰,朝爱丁堡飞去。
天空突然亮起绿光和黑光,拦截住了六枚导弹,导弹在空中爆炸。
只有两枚导弹一头扎下去,落在爱丁堡城市区中,炸出一道道黑烟。
文森特说道:“应该是赫卡特和摩根-勒非出手拦截了导弹,凯尔特人在超凡上的优势很大。”
罗南说道:“看起来她们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打过飞机导弹的罗南非常清楚,高阶超凡者使用法术打下导弹并不容易。
文森特说道:“这也是凯尔特人最大的优势,甚至是威慑,英国人的指挥系统稍微大意,就可能被斩首。”
天空中这时响起音爆声。
罗南寻声去看,多枚车载导弹腾空而起,朝伦敦方向飞去。
英格兰人刚轰炸了爱丁堡,凯尔特人立即给予回击。
罗南眺望爱丁堡,原本繁华的城市,处处可见战火残留的痕迹。
伦敦也好不到哪里去。
凯尔特人暂时与英格兰打得比较僵持。
罗南对文森特说道:“你盯好这边,一定要让盎撒与凯尔特人的内战打下去,如果他们想要和谈,尽可能破坏掉。”
文森特压低声音:“苏格兰议会内部,有我们辛迪加的人。这些年,苏格兰一直闹公投自立,CIA发展了不少高级间谍,现在他们都在为辛迪加效力。”
罗南轻轻点头。
文森特感慨一句:“CIA都是好人。”
罗南又跟他说了几句,通过灵魂之门返回灵魂圣殿,叫上杰丝一起来到金刚所在的广场上,查看之前抓到的那个舔食者。
平齐正拿着相机拍照,指着被罗南变成肥猪的舔食者,好奇问道:“你抓了一头猪来,因为它是超凡生物?”
罗南解除变形术,肥猪嘭的一下变成胸前耷拉干瘪热水袋的舔食者,牠嘴里断掉的半截长舌,还在往外渗血。
杰丝皱眉:“什么怪物,这么丑!”
罗南大致说道:“眼镜蛇利用深渊物质制造的一种超凡怪物,特点比较像吸血鬼。”
舔食者一看到罗南,暴虐的想要冲过来。
金刚伸出一根小指头,压在了牠背上,舔食者连挣扎都无法挣扎。
平齐说道:“脑袋和尾巴像蛇,四肢和翼膜又像蝙蝠,吸血鬼这些怪物,造出来的东西也奇怪。”
罗南招手把迭戈叫了过来,吩咐道:“暂时养着牠,死不了就行。”
正好,看到特林康监督一堆核物理专家过来为金刚铲屎,又说道:“让他们研究一下这个舔食者。”
迭戈应道:“是,主人。”
原本抓过来,想让杰丝研究一番,罗南见到杰丝厌恶舔食者,便放弃了。
杰丝身兼多职,不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扔到她身上。
聪明、能干又忠心,不能累坏了。
心都是黑的罗南,难得有点良心。
两人说起炸弹工厂的事。
杰丝最近在研究炸弹制造,发现相当麻烦。
美军的很多炸弹,使用的是TNT混合一定的铝燃剂,需要一定的工业基础,成本过高的话,不如直接去抢。
杰丝有别的想法:“山下的地底熔岩富含魔力,即便离开熔岩池,仍然保持熔岩状态,我使用熔岩锻造武器时就在考虑,能否激活其中的魔力原子,制造出猛烈的魔法爆炸。”
罗南问道:“魔法炸弹?”
杰丝不好意思笑:“暂时只是个设想,需要解决的问题很多,我还没有头绪。”
罗南随口说道:“不着急,你慢慢研究。”
城堡门口传来呼喝声,几个驯兽师陪着尤瑞进来。
尤瑞的肩膀上,站着一只紫蓝金刚鹦鹉,明显属于魔化鸟类。
罗南问杰丝:“他成功了?”
“这人运气很好,天赋也好。”杰丝大致说道:“注射血清的融合速度快的惊人,魔法仪式之后,成功晋升为二阶驯兽师。”
旁边的平齐顶着光秃秃的脑袋,默不作声。
实际上,心里在流泪。
平齐仰头看天,像他这样超凡履历如此丰富,经历多次超凡大战不死,还成为赢家的人,为什么就跨不过普通人到超凡的那一步?
如果成为超凡,乔瑟琳会不会另眼相看?
没人能给平齐答案。
罗南转头看了眼平齐,最终什么都没说,这种事强求不得。
舔食者扔给迭戈去处理,有金刚看着,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罗南忽然想到吸血鬼的初拥。
以平齐的体质,就算接受吸血鬼的初拥,八成也会失败……
罗南三人回到灵魂圣殿。
平齐钻进书籍存放区,查看罗南新弄来的几部古籍,上面记载最早诞生的一批吸血鬼都是犹太人。
另一本上,则是莉莉丝的传说。
上帝最早造出两个人,男的是亚当,女的是莉莉丝。
这两人因为办事在上在下的问题吵翻,莉莉丝跑出了伊甸园,变成诱惑和杀戮的恶魔,并且勾引了亚当与夏娃的儿子该隐,教导其成为了第一个吸血鬼。
平齐摇头,神之间的关系,真特酿的乱。
西方的神话,就是一部乱伦史。
尤瑞带着金刚鹦鹉进了灵魂圣殿,见到罗南和杰丝两人,连忙过来,说道:“我驯化战宠了!”
杰丝略微打量金刚鹦鹉,花花绿绿的,没自家炸弹好看。
炸弹长的多纯粹,从头到脚全是黑。
罗南好奇:“怎么弄了只鹦鹉?”
尤瑞解释道:“这鸟聪明,飞在天上能预警,遇见敌人我赶紧跑。”
这是多年的好习惯,平时足够低调,一旦有风吹草动就赶紧跑路,所以他能活到现在。
那些做事高调的,早都接受五大善人的慰问了。
毕竟五大善人才是这个星球上最大的军火商。
罗南对杰丝说道:“你造的那些刀剑,有合适的给尤瑞一把。”
杰丝去了武器架那边,提了把带鞘的猎刀和一副弓箭过来,说道:“这些比外面的武器好很多,你拿去用。”
尤瑞知道这是把他当自己人,连忙收起来背在身上。
罗南指了指椅子:“坐下说。”
尤瑞拉开椅子坐下:“昨天我去了趟纽约,也去了趟巴黎,真便捷。”
适时感慨一句,他说重点:“加利群岛的武器,谢尔盖联系到了买家,苏格兰人全部要了那批货。”
罗南提醒道:“注意安全。”
尤瑞说道:“苏格兰人自己负责运送。”
罗南刚去了趟爱丁堡,对那边形势有所了解:“可以加强与苏格兰那边的联系,继续卖给他们武器。”
尤瑞很聪明,立即明白罗南的用意:“让不列颠内战持续打下去?”
罗南忽然想起在华盛顿时听过的一句话,觉得非常有道理,说道:“不打光最后一个凯尔特人,我们绝不与盎撒善罢甘休!”
尤瑞早已牢牢钉在了罗南的船上,附和道:“对,凯尔特人或者盎撒不死绝,不列颠内战绝不能停止!”
杰丝听着这些话,觉得没任何问题,简直太对了!
这些人,在与美利坚的长期斗争当中,不可避免的“美利坚化”。
对于罗南来说,这些话可以继续延伸。
比如不打光最后一个印第安人,不打光最后一个俄罗斯人,不打光最后一个阿拉伯人,绝不与盎撒和犹太罢休!
不止是想和说,罗南一直在努力推动。
尤瑞又说道:“老板,你说的核弹的事,我找人打听了,实在不好弄,俄罗斯那边给了我警告。”
罗南手里还有一枚15万吨当量的,当即摆了摆手:“核弹的事,你不用管了。”
尤瑞问道:“没别的事,我就走了,阿萨辛最近形势不妙,订购了很多武器弹药,我要去乌克兰筹备。”
罗南摆了摆手:“从巴黎过去吧。”
尤瑞离开灵魂圣殿,出门回住处收拾东西。
罗南考虑起下一处灵魂之门设立的地方。
贞德以身化剑的那一击,洗净巴黎的黑色,真正获益最大的就是罗南,数不清的灵魂涌入,足够支持他设立第四处乃至第五处灵魂之门。
其他的黄金、精金、秘银和魔法宝石等材料,也一应俱全。
接下来,就是按步就章的建造灵魂之门。
五道灵魂之门设立,距离晋升五阶大术士,又近了一大步。
杰丝早有准备,拿出一份地图和查到的相关资料,说道:“你看看这座城市,孟买!”
在中东选择印度维和部队驻地作为突破点时,她就察觉到罗南很不喜欢印度人:“孟买在印度,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三个超级大都市之一,甚至很多人认为孟买就是全世界人口密度最大的城市,印度官方统计孟买有2100万常住人口。”
罗南接话道:“印度官方统计一向不怎么准确,特别是人口,孟买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杰丝问道:“选孟买?”
就像是对待黑人,阿三虽然存在各种问题,但阿三的灵魂也是灵魂,罗南一点都不介意:“孟买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杰丝的手指从地图上往北移,来到印度比较偏北的位置,说道:“第五处,我觉得继续选择印度,他们人太多了……”
罗南看了眼杰丝手指指的地方,那是新德里。
这也是个收集灵魂的好地方!
罗南觉得,如果真正准确统计,印度说不定现在就能冲击人口第一的宝座。
杰丝这时又说道:“新德里的常驻人口比孟买多,官方统计有2400万,还在持续增加。”
罗南看着地图,有所设想,建立在孟买的灵魂之门影响范围主要往北扩展,新德里的灵魂之门则主要往南扩展,容纳了印度人口较为密集的一大片区域,等以后灵魂圣殿影响范围更广了,有可能连成一大片。
晋升为五阶大术士之后,灵魂之门可以继续增设,像拉美的墨西哥城、波哥大、里约热内卢和布宜诺斯艾利斯都是不错的选择。
对,还有俄罗斯的莫斯科和圣彼得堡,也是人口聚居区。
罗南做人很公平,不能厚此薄彼。
不死不活的熊,才是最好的熊。
杰丝像是罗南肚子里的小蛔虫,格外贴心贴胃,这时又说道:“印度家里人多,生育率特别高,能持续产出。”
这积极主动的小女仆,连可持续性发展问题都替罗南考虑到了。
罗南说道:“我也倾向于选择印度。”他仔细回忆:“印度好像有三相神。”
杰丝多周全,立即接话:“叫湿婆、焚天和毗湿奴,印度教的三大主神,据说牠们已经有十个世纪没有回应过信徒了。”
罗南看得出来,杰丝做过些准备,问道:“印度的超凡呢?”
“印度教的苦行僧受人尊崇,可能是一种超凡体系。”杰丝确实让人做过了解:“据说还有种人,听到音乐就起舞,仿佛打电脑游戏使用外挂……”
罗南缓缓点头。
杰丝凑近一些,半开玩笑说道:“我们攻击耶路撒冷的时候,去印度维和部队营地,听当地阿萨辛的首领提过一件事,印度军营附近的萤火虫晚上不敢发光,摩托车和汽车排气管总是出故障,这些话可能有夸张,但如果是真的,算不算超凡能力?”
罗南想了想,说道:“那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意外。”
正说着话,尤瑞背着包从灵魂圣殿外面进来,跟罗南打了个招呼,带着鹦鹉通过灵魂之门去了巴黎。
罗南随后也去了巴黎,看看那边的情况。
出了灵魂之门,来到艺术品店铺,拿钥匙开上门口的雪铁龙,罗南驾车驶上巴黎街头。
巴黎正在下小雪,寒冷的北风,携带着挥之不去的臭味。
路上,罗南遇到了多辆运尸车,还有些运尸车停在楼边,司机和搬运工全是黑人。
从卢浮宫到协和广场,从香榭丽舍大街到戴高乐广场,大火焚毁了无数建筑,清理建筑垃圾的,同样是黑人。
不是那种混血,而是黑的很彻底的一代移民。
罗南倒不意外,这些脏乱差的工作,正儿八经的法国人不屑于去做,法国当局最后只有一个选择,引进外来劳工。
还有比非法移民的老黑更廉价的吗?
埃菲尔铁塔的残骸,倒在三月广场公园上,法兰西以后不用再为昂贵的保养费用发愁了。
罗南围着塞纳河转了一圈,雪中的巴黎街头,只是稍微染了黑色,相信以法兰西的一贯风格,这座城市很快就会再次染黑。
回到艺术品店,爬上房顶,罗南开启灵视,灵视视野当中,不断有红色光晕飘来。
但数量比当日袭击卢浮宫前,明显减少。
只能等巴黎慢慢恢复。
老黑们很快就会再把这个城市填满。
然后,出现更多小黑。
据说世界上有种人跑得最快,连超凡者都比不上——得知女友怀孕的老黑。
罗南返回灵魂圣殿,穿上防护服,去了趟东京。
出门跳到楼上,东京整个天空都是灰色的,隐隐能看到幸存的岛国人在活动,街道上躺着很多尸体。
灵视视野中,岛国人的灵魂不断飞入灵魂之门,数量比巴黎多太多了。
岛国的高层和精英们,在京都被罗南一锅端掉,虽然后来在美利坚的扶持下,成立了临时政府,但救援却耽搁下来,甚至救援都变成了象征性的。
这地方可以持续产出岛国人的灵魂,毕竟东京有1400万岛国人。
…………
华盛顿,白屋。
结束一天工作,大统领出了椭圆办公室,坐上凯迪拉克,在白屋特勤队的护卫下,前往大统领在阿灵顿的私人住宅。
扎坦面无表情,凭借忍术大师的能力,控制脸上的肌肉,不让内心的悲伤和愤怒表现出来。
刚刚得到消息,巴塞罗那的巴卡城堡遇袭,眼镜蛇最大的基地被炸,财务官托马克斯和他的女友琼丝博士全部失联。
本来,扎坦最近心情很不错,加勒特-沃克的妻子和儿子,死在了纽约的暴乱当中,不用再担心被人识破。
但高兴没几天,噩耗就从巴塞罗南传了过来。
扎坦问道:“凯尔,纽约那边尸体确定了?”
肌肉越发结实的凯尔说道:“确定,就是他们。”
扎坦看向窗外,琼丝博士的死,让他有种想使用核弹,炸掉华盛顿的冲动。
这世界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妹妹扎瑞娜失踪,信讯全无。
女朋友琼丝博士连尸体都没找到。
凯迪拉克驶入阿灵顿的一栋庄园,停在别墅前面,特勤队率先下车,控制各个要点。
凯尔亲自带人检查过房屋,这才为扎坦拉开车门:“麦卡伦先生在客厅。”
扎坦点点头,下车系好西装扣子,大步走入别墅,一进客厅就看到了麦卡伦。
这是个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显得气度非凡。
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一个戴呼吸器的男人。
扎坦坐在麦卡伦对面,直接说道:“你没有保护好我们最重要的基地。”
麦卡伦听得出其中的指责和不满,说道:“巴卡城堡的防御你了解,我们已经做到了最好,哪怕一个陆军装甲师配合海空力量发动攻击,我们也可以抵挡且反击。”
扎坦不说话,紧紧盯着麦卡伦。
后者手指轻轻抚摸着腕表:“蛇后和光头博士被法国的疯女人杀了,我们缺乏足够高端的战力,这次袭击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
他一字一句说道:“发动袭击的人是毁灭者罗南!”
“毁灭者罗南?”扎坦听到这个名字,灼灼的目光收回几分。
蛇王计划制造出的蛇后,在巴黎死于贞德那个疯女人之手,毁灭者罗南对巴塞罗那发动袭击,眼镜蛇拿什么去对抗?
组织确实有很多一阶二阶的蛇魔战士,甚至有三阶的血族子爵在巴卡城堡坐镇。
配合现代化的防御系统,大部分超凡势力根本威胁不到巴卡城堡基地。
但出手的人是毁灭者罗南,这些毫无意义。
美利坚的航母战斗群,海军陆战队,集合CIA、MI6和特事局精锐的特工,还不是拿罗南一点办法都没有。
麦卡伦勾了下手,戴着呼吸器的雷克斯将一个平板放在扎坦面前,按下了播放键。
加泰的军队拍摄到了巨大的犀牛傀儡。
还有人从远处拍摄到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除了毁灭者罗南,绝对不会是其他人。
扎坦的话从牙齿间挤了出来:“毁灭者罗南!”
虽然是下属,但麦卡伦现在需要扎坦这个成功顶替的美利坚大统领,又说道:“我派人去中东多方查找,扎瑞娜带领的小队寻找萨拉丁遗体时,最后出现在库尔德地区。同一时间段,毁灭者罗南也在库尔德附近出没过,随后就发动了针对以色列和巴格达美军基地的恐怖袭击。”
扎坦说道:“你的意思,扎瑞娜死在罗南手里?”
麦卡伦说道:“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一点,但我们不是警察,不需要证据,这不是巧合,毁灭者罗南数次使用的那张弓,叫做萨拉丁之弓。”
扎坦呼吸有些急促,先是妹妹,接着是女朋友……
但在椭圆办公室里坐了这么久,已有了几分真正属于顶级政客的稳定心态,说道:“我不会放过毁灭者罗南。”
他看向麦卡伦:“你来美国做什么?”
麦卡伦指了下戴着呼吸器的雷克斯:“你把雷克斯介绍给五角大楼,他有些发明,五角大楼的将军们一定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