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高攀不起白夜！”
“当年你和白夜的婚约，是我灌醉白家老太爷强行定下的！”
“后来白夜年幼痴傻，白千古为了从我张家换取资源，私底下和你爸达成了协议，退掉了这门婚事！”
张老头看张子慕就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说出了一桩陈年旧事。
张子慕：......所以，我是被我爹给坑了？！
“我后来知道这件事情，舔着脸去找白家老太爷，想重新促成这门婚事！”
“那老家伙半点情面都不讲，一口就回绝了我！”
“这特么全都怪白千古那畜生，还有你爸那个败家子！我特么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烂！”
张老头说到这里，忍不住就气得吹胡子瞪眼起来。
“我听说，白千古好像在白夜小时候，还玩虐待来着......”张子慕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白千古有眼无珠，也不想想他家原来是啥样的破落户！如果不是白夜入白家，能有他白家蓬勃发展的大气运吗！”
“还有当年异象迭生后，陆续赶到魔都的那些修道者，统统都是有眼无珠！”
“那帮家伙在魔都明里暗里的搜了三年，只当白夜是个天生智力低下的傻子，却根本看不出来白夜的神异！”
张老头摇了摇头，转而又继续点评起了白千古。
“白千古这畜生，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命硬得很，不然也受不起千古之名。”
“不过就算是他再命硬，现在也遭报应了。”
“也就刚才一直没机会下手，不然我一定要杀了他！”
张老头恶狠狠的说道，话中还夹着浓浓的遗憾之意。
“爷爷，你居然还想要杀他？！”张子慕被震惊到了。
“当然要杀了他！当年，我第一眼看到白夜，就很喜欢这孩子，还想过要夺白夜来张家！”
“可我当时就是顾念兄弟感情，一直狠不下心来！再后来，白家大势已成，我就更不好下手了！”
“不然，白张相争，也是便宜了其他六大世家！我当年就是沾了白夜的福气，才让张家成为魔都第七大世家！”
张老头开口解释道，对于白千古这种虐待孩子的人渣，他打从心眼里厌恶。
也就是现在疯了，勉强让他解了点气。
“白夜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他会变成精神病？”张子慕有些不解。
“谁知道呢？或许是他比较爱玩，不想长大吧~”
“当年白夜年幼痴傻，白千古对他又打又骂，根本不配为人父亲，单纯就是嫌白夜丢他的脸。”
“然后，白夜的第二人格‘邪医’就出现了~聪明无比，学啥都快，你品你细品~”
张老头笑着说道，满是暗示意味。
“爷爷，你的意思是？！”
张子慕皱起了眉头，她也曾听闻过‘禁忌’的传说，更清楚‘邪医’的可怕。
“不要小看一个孩子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哪怕他又痴又傻，可他也会痛，也会难过！”
“当年白夜遭遇必死危险的时候，‘禁忌’就跑出来了，你还不明白其中的因果关系吗？”
张老头循循善诱，说出了埋藏在自己心里多年的猜测。
“......‘童心’制造了‘邪医’和‘禁忌’？”
张子慕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就特么的很离谱！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对了，以后如果张家有难，就来青山精神病院把我唤醒！”
“给我灌煤气，然后叫我的名字！这是我目前已知的，唯一一个可能会让我再度清醒的方法。”
张老头开口嘱咐，说出了一个让张子慕觉得很精神病的方法。
“我们都已经臣服白家了，为什么还会有难？”张子慕很不理解。
“我倒是不担心羽儿，可万一白千古那畜生恢复清醒了呢？”
“万一他不讲武德，非要夺羽儿的权，然后来灭张家呢？”
“到时候，可就不要怪我发飙掀桌子了~”
张老头一脸自信的说道，就像是手里还握着一个大杀器似的。
“爷爷，你对我，还留了一手？”张子慕很快就醒悟了。
“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个道理！
摧毁白家的大杀器，我当然是要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这里面水太深，你还年轻，把握不住的~爷爷现在可是超强的哟~”
“对了，我和白夜结拜了，你以后见到他，记得叫爷爷。”
张老头随口说道，抬头望了望天。
此刻，正值黑暗与黎明交替的那一刻，是最黑暗深沉的时刻。
o((⊙﹏⊙))o张子慕一脸的无语，按照年龄来算，她比白夜还大三岁呢！
总不能以后白夜管她叫姐，她管白夜叫爷吧？一把年纪还和小年轻玩结拜，这特么的是什么精神病操作！
“白家，呵呵，成也白夜，败也白......”
张老头凝望着天空那无比深沉的黑暗，不由心生感慨。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他的眼神就一阵迷糊。
“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张老头突然就犯起了糊涂，搞不清目前的状况。
“爷爷，你这是又犯病了？”
张子慕眨了眨眼，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张老头转过身来，盯着张子慕看了一会，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呔！好你个女妖精，竟敢将我掳来这林中，想要觊觎我年轻而美好的身子！”
“我堂堂仙帝，岂能让你冒犯天威！”
“我呸！”
张老头怒喝出口，如同滚滚惊雷炸响，传出了老远。
这不仅惊动了远处的颜如玉，更惊动了888病房中的白夜。
颜如玉：......你特么这是又疯掉的节奏啊！
颜如玉一边在心中吐槽，一边火速向张老头那边赶去，她担心张老头一拳把张子慕打死。
“老张果然又回来了~我就说他肯定会恢复正常的！”
白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翻窗跳下，也火速赶往张老头声音传来的方位。
反观张老头这边，这老精神病正满脸怒火，而张子慕更是连连后退。
“爷爷，你冷静一点，有话好说！”
张子慕一边往身后退去，一边尝试安抚起张老头。
“我，仙帝，自幼修行，历尽一千七百五十劫，每劫都是十二万九千六百年，终成道果！”
“我此番转世，是为了阻止苍生浩劫而来！”
“你一个不要脸的女妖精，竟想坏我纯阳金身，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张老头骂完之后，默默举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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