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仙侠 都市 历史 网游 科幻 言情 其它 男频 女频 排行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第77章 无冤无仇

作者:人生若初 字数:8514 更新:2022-11-20 09:28:05

“少爷, 少爷您快醒醒。”

常顺急得额头冒汗,见赵云安睡得熟,不得不伸手推了推。

偏偏他收着力气, 那点小动作跟挠痒痒似的,压根叫不醒人。

赵云安昨日睡得晚, 这会儿正睡得香,听见声音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着火了吗?”

说完翻了个身, 直接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一副着火也不起来的架势。

常顺只得狠狠心,伸手将他拉起来:“少爷,真的出大事儿了。”

“您真得起来了。”

他力气大,睡得迷糊的赵云安压根不是对手,直接就被拽了起来, 好歹是清醒了一些。

往外看了眼, 院子里都黑乎乎的。

“天都还没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顺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解释道:“大门口来了两个官差, 说是要带少爷您回去问话,马贵大哥正在前头应付着。”

“什么?”

赵云安彻底清醒了, 下意识打了个激战。

三两下穿好了衣裳,赵云安皱眉道:“能是什么事情,竟在这时候上门问话。”

总不会是舞弊一案事发,亦或者让他去作证人吧,赵云安琢磨了一下就觉得不可能。

林志海明摆着是要将舞弊案压下去,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可能大清早召他问话。

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顾不得洗漱, 赵云安便朝外走去。

大堂里,两个官差有些拘谨的坐着,面前放了茶水点心,瞧着脸色还算客气。

马贵殷勤的给他们端茶送水,趁着端茶的功夫,一人塞了一张银票过去。

“两位差爷,不知道知府大人为何忽然召见,可是有什么急事?”

两个官差对视一眼,将银票收到袖子里,透露道:“知府大人也是不想这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只是……”

“衙门口有人击鼓鸣怨,闹得很是厉害,大人不得已而为之。”

击鼓鸣怨!

马贵心头一跳,他虽是下人,却知道衙门门口的鸣冤鼓可不是那么好敲的,但凡敲响必有冤情,官员必须立刻升堂,处理案件。

可这敲鸣冤鼓,怎么敲到赵家头上来了?

“差爷,我家少爷初来乍到,这些日子除了去了一趟常家村,其余时候都闭门苦读,不知道到底是何事,竟牵扯到他身上来?”

官差面露同情:“这次怕是不大好,是个人命官司。”

“人命官司?!”

赵云安进门便听见这话,他微微作揖,皱眉道:“在下便是赵云安,但不知到底是何事?”

官差忙起身回礼,又说:“赵秀才且放心,林大人判案最是公道,定不会让秀才公蒙受不白之冤。”

“至于其他的,我们也不便多说,等到了公堂上便有分晓。”

赵云安点了点头,跟着两人出门。

见两位官差的态度十分客气,赵云安倒是松了口气,至少这代表着林志海的态度。

林志海是云州知府,但凡是云州的事情,只要有他从中转圜,他就有时间对付。

马贵低声问道:“少爷,可要快马加鞭往伯府送信?”

“先不用。”

赵云安看得分明,现在送信回去,等伯府知道也晚了,反倒是让那边的亲人寝食难安。

再者,林志海还欠着他一份人情,又有笼络永昌伯府的念头,肯定不会让人随意污蔑。

马贵与常顺都有些发慌,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儿,如今又不在京城,无法求助伯府,只得强装着镇定。

常顺心底更是暗暗发誓,若是有人要害少爷,那他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人带走。

赵云安可不知道,自己的两位好小厮,一个想着千里奔袭找救兵,一个想着单枪匹马劫狱救人,都是实打实的好汉。

一路上,赵云安都在想到底是哪条人命,他来云州之后深居简出,只去过一次常家,按理来说不管是什么,都牵扯不到他头上来。

难不成是那几个舞弊的举人死在了狱中?

可即使如此,找谁也不该找到他头上来。

赵云安心思转了一圈,也没想到自己会得罪谁,至于永昌伯府的敌人,找麻烦也不该找到他这个还未出仕的孩子头上来。

马车一路到了衙门口,还未下车,赵云安脸色便是一变。

跳下车,他果然瞧见那门口堵着不少百姓,其中还有少许穿着学生服的书生。

这不对劲,此刻天才蒙蒙亮,即使有人敲响了鸣冤鼓,逼得林志海不得不上堂查案,但怎么会一下子有这么多看热闹的人。

仔细一看,不难发现围观的百姓多数相识,其中好些人眉眼有些相似,就像是出自一族。

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善。

“杀人凶手!”

忽然,有人捡起一块石头便砸过来。

常顺眼疾手快,一把将石头拍飞了:“大胆!”

他脸若钟馗,吓得那扔石头的人钻进人群,原本蠢蠢欲动的人都被镇住了。

常顺就像是一块盾牌,死死的护在赵云安身前,谁敢朝这边看便要瞪回去,那怒发冲冠的模样,跟他平日里截然不同。

倒是让赵云安觉得好笑,紧张的心绪微微松弛了一些。

很快,赵云安冷下了脸,迅速走进了公堂。

看清楚公堂上的场景,赵云安心底又是一个咯噔,只见公堂之上摆着一副担架,那盖着白布的显然那是一具尸首。

而那苦守在尸首身旁的,是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都是披麻戴孝,哭得脸色憔悴。

死人?怎么会有死人跟他扯上关系。

来到云州后,仅有两次出门,一次是去了常家,一次是去看了中秋,赵云安十分确定,两次都没有跟人起冲突。

不对,有一个。

难道是问常顺要钱的那个男人?

赵云安扫了一眼,又觉得不可能,如果是常家村的人,怎么可能不见常安一家人和村长,有他们在,怎么样也不该直接闹上公堂。

不是他还能有谁?他就没跟人动过手!

赵云安心底越是着急,脸上反倒越是镇定。

“秀才赵云安,参见知府大人。”

林志海此刻也黑着脸,脸色沉沉,看见他进来才缓和了几分:“赵相公请起。”

“大人,你可要为我儿做主啊!”

一道凄厉的哭声打断了两人的话,老妇人哭嚎着拍着胸脯:“我儿死得好惨啊,他年少成材,眼看着便能成为举人老爷,谁知道,谁知道竟被人坏了性命。”

“就是他,就是他害死我儿子。”

林志海冷喝一声,敲下惊堂木:“肃静!”

他目光落到赵云安身上:“赵云安,你可知堂下躺着的是何人?”

赵云安垂目道:“学生不知。”

“你害死了我儿子,竟还有脸面狡辩不知,你好狠的心。”老妇人怒道。

赵云安不管她骂得多厉害,只道:“学生久居京城,此次是为返乡秋闱,到云州后一直深居简出,从未与人结怨,也不知为何被人诬告。”

“你说这是诬告?”林志海问道。

赵云安点头道:“还请知府大人详查,学生与人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人性命,自毁前程?”

“你,你不就是仗着永昌伯府的权势,仗势欺人,草菅人命。”人群中有人喊道。

赵云安脸色一冷:“出来!”

那人还要再躲,却被常顺一把揪出来,一看,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

赵云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大人,此人空口白牙,污蔑我永昌伯府,公然在公堂上任意挑衅,视朝廷威严如无物,还请大人重重责罚。”

男人没料到会被揪出来,吓得一个哆嗦:“你,你害人性命,现在反倒要倒打一耙。”

赵云安冷声道:“一码归一码,诬告一案自有知府大人了断,可你藐视公堂却不能轻饶,否则日后谁还会把公堂当一回事儿,朝廷威严何在?”

赵云安行礼道:“大人,永昌伯府乃是太/祖钦赐,祖祖辈辈铁骨铮铮,就连当今也曾夸过永昌伯父子守正不阿,治家极严。”

“大人明镜高悬,还请还永昌伯府一个清白。”

“我,草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污蔑永昌伯府,只是为这杨家婆媳打抱不平。”男人战战兢兢的辩解道。

赵云安却道:“大魏自有律法,难不成寻一个借口,便能为所欲为?”

“今日你敢污蔑伯府,他日是不是还要污蔑朝廷,污蔑圣上。”

林志海施施然坐在公堂之上,打量着赵云安。

在他的记忆中,这位赵秀才低调谨慎的很,看着还是一团孩子气,脾气也很好的样子,谁料到今日上堂,三两句话,倒是问得人哑口无言。

啧,到底是永昌伯府养出来的孩子,这打旗扯得厉害,不是个善茬。

赵云安来之前,林志海心底便知道此次事情蹊跷,就像是赵云安所说的,无冤无仇的,他何必自毁前程。

林志海点了点头,拍下惊堂木:“赵相公此言有理,来人,将他拖下去仗责十大板。”

“公堂之上自有规矩,除苦主与证人之外,不可在外随意插话,扰乱公堂秩序。”

如此一番,倒是狠狠震慑住那围观众人。

赵云安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在发现这群围观百姓与苦主相识,甚至他还未到,公堂未审,竟有人以杀人凶手称呼。

可见这些人要么是同流合污的,要么是已被欺骗。

若不能直接震住他们,到时候闹起来,无论事情真相,舆论便要推着他们走。

男人当场被架在条凳上打板子,惨叫声听得人心头碰碰乱跳,连带着人群中原本义愤填膺的,此刻也冷静下来。

说话可是要挨板子的,不如先等等,若是那当官的徇私护短,他们再闹也不迟。

那头的婆媳眼底闪过一丝慌张,老妇人忽然哀嚎一声,扑到了尸首身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青天大老爷啊,你可得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林志海皱了皱眉。

赵云安拱手道:“大人,学生还不知此人是谁,又是为何而死,与学生有何纠葛。”

林志海朝着身边的人点了点头。

一位官差上前,拉开了白布,露出里头那张青白的死人脸孔来。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侧目,不忍再看,听着婆媳俩的哭声,一时间同情占了上风。

赵云安看了一眼,很快便想起来那是谁。

“贡院里那位姓杨的考生。”

老妇人抓住这话纠缠:“大人,你看他承认了,就是他害死了我儿,我要让他给我儿子偿命。”

赵云安确定是谁,心底反倒是松了口气。

“大人,还请听学生自白。”

林志海点头道:“你且说来。”

赵云安便道:“学生确实认得此人,但只在贡院见过一面,当时这位杨姓考生上吐下泻,还发了高热,他身边一位同窗心急求救。”

“学生考篮中还有多余的万应锭,出于好心和同窗之谊,便拿了一颗给他服下。”

“当时在场的考生都能作证,他服下万应锭之后,身体便舒服了许多,后来贡院打开,他被人搀扶出去,学生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如今见他青年早逝,学生心底也很是伤怀,可将这条人命挂在学生头上来,学生实在是冤枉。”

围观的百姓听着这些话,忍不住也小声嘀咕起来:“人家说不认识杨大郎,这到底是咋回事,杨寡妇不会是骗咱们过来撑腰吧。”

“听着还是个热心肠的少爷。”

“只是方才那阵仗吓人的很,到底是京城来的。”

林志海又看向那对婆媳:“你二人又是为何口口声声,要告他伤人性命?”

老妇人顿时哭嚎起来:“大人有所不知,就是他那一颗毒药,直接毒死了我儿子。”

“我儿子身体一直好好的,哪知道那日吃了他的药,回来就不行了,熬了一日便直接去了,我要他为我儿子偿命。”

马贵忍不住道:“我家少爷的万应锭可是从太医院求来的,怎么可能是毒药!”

赵云安止住他的话。

“大人,万应锭药性温和,从未听过吃了出人命的,那日我自己也曾服用,并无异样。”

“你给自己吃的是好药,给我儿子吃的便是毒药。”老夫人哭道。

赵云安又道:“学生家中考篮内还有剩余的药丸子,这些药丸都是太医院王太医所制,全部是一般大小,无法分辨。”

“还请大人派人取来,请云州的大夫查一查,看着万应锭是否能吃死人。”

林志海点头道:“来人,去取万应锭回来,再请回春堂的李大夫过来。”

“李大夫素有医名,想必他的话大家都能信。”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点头:“李大夫自然是可信的。”

赵云安又开口道:“学生再请大人派人,将那日围观的考生一一传唤,当日杨姓考生服用了万应锭,身体确实是舒服了许多,再者那日一直有一位名叫马蒙的考生陪伴左右,他定能知道一二实情。”

“也好。”林志海也应承下来。

赵云安也没想到,自己当初一次好心,反倒是惹出了一个乱子来。

他观察这那对婆媳,心底猜测她们是死了依靠,一时悲痛随意攀咬,还是背后有人指使,所以才来敲响登闻鼓诬告。

只是婆媳两个一味的抱头痛哭,哭天抢地的,倒是一时看不出什么来。

等万应锭与当日的考生被带上公堂,天色也已经大亮,外头围着的百姓越来越多。

林志海首先问李大夫:“李大夫,这万应锭可有问题?”

李大夫仔细勘验,还尝了一颗,拱手道:“启禀知府大人,万应锭没有问题,里头都是上好的药材,比寻常药店卖的还要好一些。”

林志海又问:“若是不对症,可会害人性命?”

李大夫又是摇头:“万应锭是应急药,药性温和,只要不是长期服用,不会对身体有所损害。”

老妇人哭着喊道:“大人,我都说了,他给自己吃的是好药,给我儿子的却是毒药,如今留下的都是他自己吃的,自然都是没问题的。”

林志海眉头一皱:“万应锭都长得一模一样,他自己如何分辨?”

老妇人只是哭:“谁知道他有什么法子,总是能做记号的。”

可这话在场的人都是不信的,毕竟赵云安去参加乡试,为什么要在考篮里头带上毒药,又为什么要毒死素不相识的杨永年。

“大人啊,你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不然我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京城告御状。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就不能还我儿一个公道。”

她哭得实在是厉害,身旁的小媳妇更是哭晕过去好几次。

被传唤而来的秀才们都面露不忍。

林志海却是见惯了这些的,冷声问道:“马蒙,那日你也在场,是你主动求药,赵云安才拿出万应锭,是否如此?”

“那日……”马蒙急忙道。

林志海喝道:“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

“是。”

林志海问:“万应锭是你接过之后,主动给杨永年服下,是不是?”

“是——”

“你可有发现药丸异样?”

“没有。”

“服用之后,你曾说杨永年好了一些,是不是?”

马蒙看了眼婆媳俩,咬牙点头:“是。”

林志海点头,又问:“离开贡院后,可是你送了杨永年回家?”

“是。”

“当时杨兄确实是好了一些,我搀扶着他离开了贡院,原本想在城里头给他找一位大夫先看看,谁知那日的大夫都被请走了。”

马蒙苦着脸道:“杨兄后来已经醒了过来,他坚持要先回家,我就只能先送了他回去。”

“送到的时候,杨永年可还活着?”

马蒙连忙道:“是活着的,当时我将他交给了杨家婶娘,亲眼看着他进了屋才走。”

老妇人便在旁边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啊,那时我怎么没想到竟是回光返照,看着好一些,实则已经中了毒,熬了一日到底还是去了。”

马蒙面露不忍。

林志海拍下惊堂木:“杨母,那日你接过杨永年之后,可有为他求医?”

老妇人一顿,只是一个劲的哭:“是我没用,是我害了你,早知道你中了毒,就不该听你的熬一熬,结果让你年纪轻轻送了性命。”

林志海皱眉喝道:“是否中毒还要另说,不可妄论,仵作也说这不是中毒症状。”

老妇人却哭道:“那仵作还说了,有些毒药精贵,中了毒也是看不出来的。”

精贵?

赵云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心底眉头直皱。

“我儿身体一直好好的,平日里孝顺的很,不但读书还总是帮我做事,他说了,等有一日高中便要好好孝顺我,让我享福,谁知道就这么去了。”老妇人继续哭诉着。

“永年啊,你不在了,让我跟你媳妇可怎么办,可怜你年纪轻轻,竟是连条根儿都没留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杨家。”

说着,竟是要起身撞柱子:“就让我死了吧,我去底下朝阎王爷告状。”

林志海只得让人拉住她。

这样的泼妇无理取闹,偏偏又死了唯一的儿子实在是可怜,公堂上众人都面露不忍,让林志海都无法重罚。

到了此刻,大伙儿心底都明白,杨永年大约是病死的,与那颗万应锭并无关系。

可杨家只留两个寡妇,哭得肝肠寸断,又让人说不出不是来。

马蒙与杨永年交情最好,此刻见他早死,尸身还躺在公堂上,寡母和新妇却哭晕过去好几次,再想到没了杨兄,两人一辈子没了活路。

他看了眼面色淡淡的赵云安,再看抱头痛哭的婆媳俩,心便偏了。

“大人,万应锭或许不是杨兄死的主因,可多少有些关联,杨家确实可怜,不如请这位赵相公出一些银钱,权当补偿。”

这话一落,公堂微微一静。

老妇人抹着眼泪,哭声也小了一些,却还是坚持道:“大人,我只是想为儿子求一个公道,并不是想要讹钱。”

马蒙劝道:“婶娘,杨兄已经不在了,他若是还活着,肯定也盼着你跟嫂子好过一些。”

老妇人便拍着胸口喊:“我可怜的儿子啊,你死得好惨,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辈子也没了盼头,我还活着干什么,倒不如直接死了。”

“可是我家媳妇还年轻,她不能就这么耽误一辈子,我这不忍心啊,要是拿了儿子的性命换了银子,到了地下,我给杨家的列祖列宗跪下请罪。”

如此一来,其余的考生面面相觑,也纷纷道:“杨家婆媳从今往后无依无靠,赵公子不如给些银子,也好让她们能过活。”

林志海眉头一挑,暗道方才见那老夫人哭闹的厉害,还以为是要为儿子讨要公道,谁知道闹了半天只是想要银子。

他在地方上做官,也曾见过不少这样的例子,多少抬着棺材上门要钱的,只要跟死人搭上了关系,被讹上了便是麻烦。

林志海看向赵云安,给了他一个眼色,永昌伯府不缺银子,不如花钱消灾。

赵云安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只觉得荒诞可笑。

马蒙催促道:“赵公子,你怎么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120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