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玥在卫生间，拿起电话，正要打给小蕊。
但是。
她还没打过去，小蕊那边率先一步打了过来。
孙玥微怔之后，接通电话，还没说话，就听到小蕊复杂的语气:“孙姐，那个林墨的《七里香》，现在在《新秀之王》排行榜上上升了十个名次！”
“他现在已经第四十名了，数据涨的太快了！我们要不要再尝试着联系他一下？”
上升了十个名次？
这才多久？
孙玥按压着心底说不出来的感觉，沉声开口:“现在我需要你做两个事情，第一，再去联系这个林墨，给他开出二线的顶级合同！”
“第二，和其他娱乐公司那边打探一下，看看林墨有没有对谁表过态！”
孙玥吩咐完。
小蕊很快应了下来，开始干活儿。
孙玥在卫生间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这才走出去，站在柳如涵的身后，感觉柳如涵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如涵，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我来安排一下？”
柳如涵靠在椅子上，视线盯着屏幕上林墨的脸，沉默了好一会儿，摇摇头:“不吃了，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孙玥点头:“好，那你好好休息。”
“关于这个林墨，我希望你不要想太多。”
她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柳如涵没什么兴趣搭理她，孙玥这才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孙玥也无法想象。
为什么这个林墨会爆发出这么强的创作力！
这首《七里香》但凡早出来个一年半载的话，那么林墨恐怕早就在圈子里面，拥有了一席之地！
甚至于，当年的林墨如果和柳如涵参加同一届的《新秀之王》，那么……
孙玥心底有点不想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
如果真是那样，柳如涵极有可能会被林墨干脆的踩在脚下，如今恐怕也没什么一线天后柳如涵，有的将会是天王林墨！
孙玥一走。
柳如涵神情有点迷茫:“是我做错了吗，林墨，是不是我不应该和你离婚，还是说，我才是阻碍你施展才华的那个人？”
她心情激荡，攥了攥拳，眼神中闪过几分挣扎，随后目光又变得坚定了起来:“林墨，我好不容易才取得如今的成就，我不相信，不相信你可以轻而易举的走到我的前面！”
“绝对不可以，也绝对不可能！”
同一时刻。
企鹅音乐。
总监办公室里。
梁晓雯双手环臂，靠在椅子上，目光盯着《七里香》的数据。
她看着跳动着的数据，这个上涨的速度，超出她的意料。
她本来还准备，晾一晾这个林墨，等林墨发现没有外力的帮助，再好的歌也无法被广泛传播的时候，好让他主动来联系她，也让他明白，当初她开出来的条件，已经算是极好。
梁晓雯希望林墨可以认清楚他自己的身份，不要恃才傲物！
但是。
现在，算盘似乎落空了？
梁晓雯看了眼排名。
《七里香》已经第四十了。
等她一眨眼。
三十九名了。
一个素人，一个没有签约公司的素人，到了《新秀之王》三十九名！而且梁晓雯还看了眼林墨上传这首歌的时间。
别人都是《新秀之王》开赛的第一时间就已经上传，开始比赛。
他是等了一个晚上，在第二天才开始上传！
梁晓雯有点看不透这个林墨，她蹙着眉，还在思考的功夫，敲门声响起。
梁晓雯:“进。”
一个女生推门而入:“梁总监，您让我查的那个林墨数据上升的情况，我已经整理出来了。”
“他好像是在微博和斗音上面开了直播，微博和斗音上，来了很多的用户。”
直播？
梁晓雯怔了怔:“我知道了。”
她点点头，让人离开，随后很快的打开了微博和斗音。
之前她是知道林墨有个烧烤店，而且最开始的一批流量就是来自于斗音上的视频积累，但是梁晓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一个小小的烧烤店老板，能有多少粉丝？
根本就不值一提！
现在，梁晓雯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
她很快，在微博上，找到了林墨的直播间。
“在线人数三万五？”
梁晓雯看到这个数据，心底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还不是太多，尤其是她看了眼林墨微博账号的粉丝，也不过九千多。
还没到一万。
她更是稍稍放下了一点心:“看来，还是我高估你了。”
“一个没有粉丝的用户，想要在微博上给自己拉流量，难度实在是太高太高，只不过，这个直播间的弹幕，多的有点离谱。”
梁晓雯看着满屏幕的弹幕，着实有点惊讶，但是，也仅限于此。
她随后，打开了斗音上林墨的直播间。
只一眼。
梁晓雯的心就忍不住抽了一下。
“在线人数十五万？”
她有点意外:“看来，你还是有点潜力的。”
她看了眼林墨斗音上的粉丝。
粉丝数八万三。
“这可能就是你数据飞涨的原因，从第五十名上到前四十名，难度不算大，但是你可以做到，还算不错。”
梁晓雯微微点头，稍加赞许，心底也是放松了不少。
目前看来。
这个林墨，还处于可控的状态中。
至少这个数据，并没有达到令梁晓雯心底狂震的阶段。
她也相信，在经过短暂的流量狂欢之后。
林墨的数据增长，很快就会遇到瓶颈，到时候，就是林墨来求着她签约的时刻。
梁晓雯，信心十足。
她看了眼屏幕上，林墨的脸。
“长得不错，要是再早几年出道，就算你没有那么有才华的话，相信成就也不会太差。”
梁晓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当然，现在也还可以。”
她笑容玩味，有点欣赏的意思。
在梁晓雯正准备关掉界面，考虑着待会儿吃点什么的时候。
她听到了屏幕那边，传来的一个女孩子的叫嚷声。
“老板！你斗音粉丝已经九万了！微博粉丝一万了！”
“你今天一共涨了十万粉丝啊！太厉害了！”
阿琪看着数据，兴奋的喊了起来。
梁晓雯脸上的笑容，突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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