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被傅雁城载着,来到了一处别墅前。
傅雁城下来拉开车门,脸上的笑很大,几分阳光遮挡住了他脸上的阴郁,“到地方了,下来吧。”
舒年慢慢的从车上下来,刻意和傅雁城拉开一段距离,傅雁城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舒年没有跟上来,“舒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舒年轻轻的呼出一口浊气,跟了上去。
傅雁城用指纹锁打开了大门,迫不及待的介绍说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我希望你会在这里过得快乐。”
院子里种了很多可以过冬的花卉,明明是冬天,花朵却开的异常灿烂。
傅雁城将自己路过的每一朵花都向舒年介绍,舒年很明显没有任何兴趣,傅雁城看她兴致缺缺的样子,好心情也逐渐荡然无存。
两人进去客厅,“目前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稍后我会请个人过来专门照顾你,舒年,我希望你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见傅家任何人,等我什么时候知道你是真心留下了,什么时候我就会放了温栩栩。”
舒年咬牙切齿,“你说话不算数。”
傅雁城笑了笑。
一边摇头一边说,“不是我说话不算数,是我怕你说话不算数,舒年,对于一个心还没有完全落在我身上的女人,我只能采用特殊手段。”
傅雁城接了一通电话之后离开了。
舒年躲到洗手间,拿出自己身上的手机,她此时此刻无比的庆幸,今天出门之前莫名其妙地摸上了手机。
一通电话打给老太太。
“年年,你去哪里了?”
“奶奶,你先听我说,我看到栩栩姐了,栩栩姐被傅雁城扣留住,他说我跟他走,他就会放了栩栩姐,我现在被关在一栋别墅里,从老宅往这边来的路上,好像经过了四季花卉店,烤鸭店,还有一处瑜伽馆,对了,还有甜甜的兴趣班!”
“他这个畜生,他怎么敢!”
“奶奶,您先不要顾着生气,一定要先把栩栩姐救出来,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奶奶,您保重身体,要好好的,一定要亲眼看着他的阴谋告破。”
“年年,我……”
呲啦一声,房门被推开。
去而复返的傅雁城脸上阴测测地笑着,“我也是离开了之后才发现没有搜你的身,果然给了你告状的机会,看吧,年年,你一点都不乖,你这样子让我怎么能够放心呢?”
他的手冰凉,从舒年耳边拿过手机的时候,清凉的指腹扫过了舒年的耳朵,刺激的小姑娘,冷不丁的缩了一下。
他将手机屏幕朝向舒年,微笑着点了挂断,也将老太太那边交替的呼喊彻底掐断。
“出来吧。”
“……”
舒年从马桶盖上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傅雁城指了指客厅的茶几,“忽然想起来带你走的时候,傅家还没开始早饭,怕你肚子饿,给你买了点吃的。”
舒年:“……”
他回来仿佛真的是为了送饭,送完饭立刻又离开了。
——
阎罗街
瘦子吞了吞口水,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大哥,要不还是回去吧?越往前走,这里的人怎么看着就越可怕?”
傅宴深充耳不闻,继续朝前走。
就在即将靠近那山坡的时候,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瘦子吓得叽哩哇啦的乱叫,顺便在余光里数清楚了黑衣人的个数,妈的,足足有三十八个人,而他们只有两个人。
三十八个人打两个人,简直是变态想出来的主意。
这不是纯纯的被碾压吗?
一群黑衣人二话没说,直朝着傅宴深打过来,瘦子吓得连忙钻到了傅宴深身后,
这真的是瘦子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架,一对三十八,虽然傅宴深没赢,但是对方输的好像更惨重。
对方七七八八的躺在地上的二十多个,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瘦子都想要给傅宴深鼓掌了。
依旧站着的黑衣人,目光愤愤不平的瞪了傅宴深一眼,然后拖着地下的兄弟离开。
前方。
一身红衣的女人再次披头散发的出现,笑的诡异,“既然身手那么厉害,那我便传令下去,整个阎罗街,只要有人能够打败傅宴深,就可以成为我的二把手,傅宴深,好汉难敌四手,更何况整个阎罗街,我等着给你收尸。”
傅宴深一手插兜,“你是傅雁城的妈?我要见他。”
对方笑得更夸张,“傅雁城?他算个什么东西?”
傅宴深皱了皱眉。
果然。
傅雁城那个蠢货,被人算计了,还在给人数钱。
“那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不是傅雁城的妈?难道你是傅叙的妈?”
妈的!
傅晋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风流债?到底负了多少女人?
用傅晋安作为诱,把他引到这里来,却绝口不提傅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