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逐月不傻,当然知道曲洋冰雪聪明,必不会轻易上当,此番言语,非是为她所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南宫前辈此话怎讲?”
果不其然,陈曦儿担心姬乾安危,听的坐立不安,凑来细问。
南宫逐月叹了口气,道:“也是南宫家戒备太松,让这小子有机可乘,如今还需一位高修为者上场相助,方不至于令姬公子身陷囹圄。”
陈曦儿忙道:“既是如此,小女子不才,愿助姬公子一臂之力!”
言罢,纵身便去,正值南宫胜杰欲要出手,冲天术法涌向姬乾,千钧一发之际陈曦儿徒手挡住,朗声道:“迷途知返,犹未晚矣!”
南宫胜杰与一众南宫家弟子皆大吃一惊。
本是姬乾与南宫胜杰的决斗,陈曦儿为何要现身帮他?
“你找死!”
南宫胜杰不顾与陈曦儿修为之差,欲要再战,不想交手不到数合,便被陈曦儿死死钳制。
若非怕伤了南宫胜杰,引得两家结仇,陈曦儿仅一招便可拿捏南宫胜杰,非是陈曦儿实力强,乃是各境界间本就相差如此之大。
南宫胜杰大怒,吼道:“我不服,姬乾堂堂大丈夫,让你一小女子替他出战,颜面何在?”
南宫家弟子亦十分不爽,齐声喊道:“黑幕!”
“黑幕!!”
“黑幕!!!”
南宫逐月不敢直言不讳,毕竟就算南宫胜杰赛前血祭自身,也符合规则,陈曦儿贸然出手,却无理可依。
又本就不爽这姑娘,便过河拆桥道:“陈姑娘,你如此横行霸道,莫非不将我们南宫家放在眼里?”
陈曦儿大惊道:“南宫前辈,先前是您”
南宫逐月强词夺理道:“陈姑娘,不必再说了,念在南宫家与灿宗并无仇怨的份上,您速速离去吧。”
南宫家弟子却不愿如此,高声道:“六祖此言差矣!休要忘了,灿宗大长老族亲成翠萍爱人便是您所杀,想必她要趁此机会报仇!”
陈曦儿争辩道:“成翠萍已离灿宗,大长老更是与她断义,何故如此?”
南宫家弟子冷笑道:“断义之事,我们又未亲眼所见,谁知是真是假?”
陈曦儿生,又羞又愤,气的身子发抖。
姬乾凑,究竟为何出手?”
南宫家弟子厉声道:“自然是要趁此机会让你与南宫家心生嫌隙,挑拨离间了!”
若是换做旁人,姬乾自然相信,如此做看似毫无理由,实则其心可诛。
代姬乾出战,必引得南宫家不悦,姬乾也定不爽,双方真有可能心生嫌隙。
然而陈曦儿可不是旁人,这姑娘单纯到有些痴笨,慢说她心地善良,就是并非如此,凭她智商,也绝想不出这等法子。
因此姬乾不理,不顾男女之别,轻轻拍了拍陈曦儿香肩,一边安抚她情绪,一边道:“告诉我,你不是他们口中那等人对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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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儿委屈点头,“是南宫前辈说南宫胜杰献祭血池,恐对您不利,小女子担心您之安危,这才贸然出手的。”()?()
南宫逐月忙道:“姬公子,切莫相信陈姑娘一家之言!”()?()
姬乾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帮谁也不是,只得依理而行!陈姑娘,你说南宫前辈曾说此话,可有证人?”()?()
“有!”
曲洋主动跳出来。
先前默不作声,乃是不知姬乾心中所想,万一站错了队,一来害怕长老们责怪,二来又怕姬乾生气。
如今见姬乾如此公正,这才下场,将南宫逐月先前所言一并细说。
姬乾看向南宫逐月,南宫逐月见瞒不过,索性大方承认。
“姬公子,不是我栽赃陈姑娘,若皆无罪,比试必须继续,届时受害之人非您莫属。”
陈曦儿闻言,忙道:“既是如此,这罪我认。”
姬乾自认为不是君子,且不怕道德绑架,当个小人未尝不可。
但是君子也好,小人也罢,让一女子替自己挡灾,实在说不过去。
何况陈曦儿和姬乾交好,更是不能让她臭了名声。
反倒自己因早已臭名远扬,就是认输,也定无妨,便道:“南宫前辈,我打不过他,我认输!”
南宫逐月倒也知道陈曦儿在姬乾心中份量极重,却不曾想,竟能令姬乾如此另眼相看,没能离间二人不说,自己反倒成了罪魁祸首,为人不齿。
旁人倒还好说,姬乾日后怎么看自己?
“为何要认输,若这献祭之法真就无解,南宫家为何不培养一批死士,献祭之后打其他势力一个措手不及?”储物戒指中传来妩媚声音,动人心弦。
姬乾循声去拿,拿出者不是别个,乃是紫鸢好友洛霄昔日所赠之镜。
若非她突然开口说话,姬乾甚至已忘了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