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擂台6

下一场的比试，原本应该是步战格斗，可常遇春提议先行马上对战，李广也同意了。

在常遇春先行拿下射箭胜利后，原本可以一鼓作气争取步战格斗的胜利，进而拿下两人比试最终胜利，可常遇春居然提议先行马上对战。

不知是何用意。对于常遇春和李广往日的作战来说，常遇春出生盗匪，其实他应该更擅长步战对决，而李广，常年混迹与西北或北方广袤大地，除了人生初期外，大部分的军绿生涯都是在于匈奴做抗争，马上作战相交步战，其应该更为擅长。

难道说此举，常遇春是想多给李广一点表现的机会？或者说是想真正见识一下李广的马上作战水平。常遇春是和我是同时来到校场观看擂台比武的。在高长恭与李广的比试中，因为李广先行赢下了射箭和步战，所以未曾在马上作战水平上展露分毫。若是先行比试步战，万一常遇春一举拿下，那还是没有机会看到李广马上作战的水平。

当然，以上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测，常遇春为何如此提议，只有他自己知道。

学堂的小鬼差牵来了两匹慵懒的战马，两匹并不十分高大，却身形壮硕的蒙古马魂。阴曹地府之中，所有的飞禽走兽，花鸟鱼虫，都由阴曹司四大阴帅豹尾、鸟嘴、鱼鳃、黄蜂接引和掌握。

阴曹地府，毕竟还是以人为主的世界，四大阴帅原本相对其他负责接引的大领导虽然相对弱势，但特殊之处在于所有的马匹魂魄的接引都由豹尾大帅负责并组织安排相应去处。马匹在古代是一种重要的军事战略物资，在阴曹地府也不例外。豹尾就因为负责马匹魂魄的接引和处置，所以在十大阴帅中实则是一个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官职。

阴曹地府中，一切的军马都由阴曹司阴帅豹尾大人负责供给调配。在民间传说中，豹尾只是一个人，而在我所处的阴曹地府中，豹尾已经成为了一个职位的名称。千百年来，有许许多多的人物都任职过豹尾的官职。我们所熟知的骑奴出身的汉代大将军卫青也曾任职过阴曹地府豹尾一职。

现在这一任的豹尾叫什么我不太清楚，只不过曾听东方朔提及过，他生前给正德皇帝的豹房驯过兽，怎么看怎么觉得算是我国马戏团行业的前辈祖宗之一。

这两匹懒洋洋的短腿蒙古马在小鬼差手中缰绳的牵引下，不情不愿地晃悠到了两位将军面前。他们圆滚的鼻孔，对着各自将要驮负的人呼呼喷着鼻息，似乎极其不情愿。

这都什么懒马，估计都是懒死的。

小鬼差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感慨道：“两位将军，学堂刚刚成立，军马都是先满足紧要部门之需，咱手头只有这种挑剩下。这两匹马生前都是懒得出奇的家伙，都是被主人杀了吃肉的。”

“无妨！我来给他定定规矩。”

常遇春粗壮的小臂，一把揪住了缰绳连接马笼头的根部，只微微用力往下一扯，那匹马来不及发出一声长嘶，便被巨大的力带倒，前蹄跪地摔了下去。

在下跪的一刹那，常遇春直接半跪着用粗大的手臂一把将马脖子夹在腋下，死死地卡住马头，让它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变爪为掌，模拟着菜刀的模样，在马脖子下方用力来回切割，并大声骂道：“懒马。要是在我面前还磨磨蹭蹭，军法伺候。把你杀了给兄弟们打牙祭，也好过废马一匹还浪费了我的材料！”

话音未落，这匹懒马似乎突然回想起了自己临死前那一幕恐怖的景象：头被绳子固定在马桩之上，一把锋锐的尖刀从自己的喉咙处直直戳了下去。一眨眼，脖子处一股瞬间袭来的凉意又带来了一股无法描述的燥热。只听得不断传出的哗哗之声，慢慢地心脏变缓了节奏，呼吸愈发困难，最终疲倦地闭上了双眼。然后，就来到了这个新的地方。这里没有牧草，也似乎并不需要吃饭和休息，可还是一样可以偷懒。

结局虽然没什么恐怖之处，可临死一刹那的恐惧与难受似乎永远难忘。

以上的桥段是我看着马匹瞬间的脸色变幻做出的猜想而已。反正就这么一吓唬，马儿老老实实地挺立在哪里，没有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挺胸抬头，努力做出一副雄赳赳的姿态。

果然，能够在这个阴曹地府中存在的魂魄本身都是具备意识能量的。人有意识能量不奇怪，能来到此地的动物确实不简单。他们的意识能量已经是同物种之中的佼佼者了。看着同伴被常遇春一顿威吓后立马就范的样子，另一批懒马立刻也铆足了精神，一改慵懒作风，老老实实地等待着李广的驾驭。

两位将军用不同的方式上马，但以同样娴熟的骑术稳稳坐在马鞍之上，用力双脚一夹马儿，在校场中小跑一圈以适应试驾马儿的性能。

买车的时候，试驾非常重要。无论卖车小妹如何对一款车吹得天花乱坠，自己架势的感受才是真实的。临时拉来的坐骑也是如此，若不先试试马儿的性能，关键时刻容易动作变形，一旦做出的动作无法让马儿的性能足够承载，那马失前蹄等事故就近在眼前了。

又有四位小鬼差，分别两人一组，一头一尾，扛着两根三四米长，两三厘米直径粗细的长木杆子。这两根长木杆子，自然是模拟马上战士手中的骑枪或者说长槊了。

常遇春用手掂量了一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