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的声音低哑好听,时初其实是有些羞的,他挣脱开傅闻笙的手,在他震荡的胸腔锤了一拳。
alph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让他的躁动好了许多。
但是这并不够,热再次卷土重来。
时初扯着傅闻笙的领带,扯得松松垮垮,随后将手探进白衬衫中。
傅闻笙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凑近他,“我发现你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
将温热的气息都打在他的耳廓。
时初睁着桃花眼看着傅闻笙,“哪里不一样?”
“好像比以前变得更色了。”
傅闻笙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玩味地观察着时初的神情。
只见时初的脸上薄红变浓,连脖颈都红透了。
跟从沸水中捞出的大虾似的。
欣赏够了,他曲起手指,刮了刮时初的鼻梁,又重申了一次,“小色鬼。”
时初心里不服气,怎么我发热期就色了,明明是你们alpha,在易感期像是要把人吞进肚子里似的。
明明是你们最恐怖,几天几夜让人下不来床。
“笙笙,给我一点信息素。”
时初没时间斗嘴,他真的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变得酸软,气息也在越来越急促。
不安分的手探得更深,从男人的胸膛,温热的指尖触碰在滚烫的胸膛,一寸寸向下,感受结实的腹肌变得越来越紧绷。
他知道傅闻笙已经情动,但依旧吊着自己。
不给对方一点甜头,怎么能让alpha缴枪投降呢?
他将手撤开,抬起手将t恤衬衫拉过头顶,扔在了办公桌上。
引得傅闻笙眸色沉了沉。
时初再次覆上去,“笙笙,给我一点信息素。”
说着还在傅闻笙的脖颈上啃咬起来,虽然吻技生涩,但颇有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架势,吻得傅闻笙阵阵发紧。
见傅闻笙还是丝毫不动。
时初终于耐不住,生气了。
从桌上捞起t恤,说了一声,“不给我信息素,我找别人。”
刚穿到一半,衬衫还虚虚搭在两条细长胳膊上,就被傅闻笙捉住了,他把衬衫一拉,将两条腕子并在一处,打了个结。
手臂举过头顶,时初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傅闻笙沉声。
“我说,你不给我信息素,我就找别的alpha,别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可比你的好闻多了,人家是什么红酒,檀香,木质香,海洋,烈日……哪一个都比被炮轰了的味道好闻。”
傅闻笙眼里浮上醋意,尤其是在听到几个信息素,就是觊觎时初的人的,更醋了。
他猛然将时初抱起来。
时初被腾空,“啊”了一声。
紧接着便被傅闻笙扯掉……,放在了冰凉的实木办公桌上。
然后猛地向前,咬在了时初的脖颈上。
时初再次惊得出声,不过不只是因为猛然受到刺激,而是,这时他才看清了,傅闻笙这间办公室的落地窗是透明的?
?????????????????
他可以看到楼下来来往往忙碌的众人。
而他在这里和傅闻笙白日宣、淫?
他叫停傅闻笙,“不,笙笙,等一下……”
傅闻笙皱眉,“说要也是你,说不要也是你。”
他才不听时初说什么,这勾人小妖精想来办公室勾完人,就全身而退?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傅闻笙低头,将时初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里,将两片丰腴柔软的唇瓣叼在口中,研磨着。
时初感受着身心双重刺激。
他的手还在高举着,无从用力,像一朵娇花似的任傅闻笙吻着。
啧吻声弥漫着整间办公室。
时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后悔,太后悔了,自己为什么一冲动来这里找傅闻笙?
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而且,被这么多人看到了自己这副样子,自己怎么走出去,自己要要不要这张面皮了?
他就快羞愤而死。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在这时,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的精神瞬间紧绷,像是有一股电流瞬间冲进了天灵盖。
自己来的时候将门关好没有,反锁没有。
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这样坐在老板的办公桌上,以后傅氏集团的人吃饭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