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我们归隐山林之后，绝对不会将这些泄露出去。”
程月娥身旁，几个工匠匍匐在地上，一脸虔诚。
方瑞哑然失笑。
他还以为这些工匠为什么突然要离开呢！
敢情是她们怕自己杀人灭口啊！
倒是一群聪明人。
只是——
方瑞没好气道：“你们想什么呢？你们以为你们这些就够了吗？”
走到方瑞大炮旁边，抚摸着炮身，方瑞道：“你们知道火铳和这方瑞大炮叫什么吗？”
程月娥疑惑道：“不就是火铳和方瑞大炮吗？”
方瑞摆了摆右手食指道：“不不不，你说的只是很具体的名字。其实，它们还有一个更广泛的名字——”
“科技！”
“不管是丹火，还是我之前制作出来的土推车，还是火铳，还是方瑞大炮，都叫做科技。”
“科技永无止境啊，诸位！”
“学海无涯啊，诸位！”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啊，诸位！”
“我都远远没有满足，你们竟然就自以为达到了巅峰，想要归隐山林，太可笑了！”
“当然，你们要走，我也不反对。”
“不过，你们走后，别后悔就是了。”
方瑞一边从程月娥等人面前走过，一边让人拿来笔墨纸砚，画了一个火车头道：“见过这个玩意没有？”
程月娥等人纷纷摇头。
方瑞道：“这个叫做火车！这个火车，它能自己跑起来，能拉大量的物品，不用牛马！”
程月娥眼睛一亮道：“不用牛马，那它怎么动？”
方瑞道：“靠水蒸气，就是我们煮粥的时候，那不停地往上喷的水蒸气。”
程月娥：“......水蒸气怎么拉动车子走动？”
若是放在以前，程月娥一定会说，怎么可能！我从未见过这种事情！
可现在，在研究出火铳和方瑞炮弹之后，她想到的是，方瑞竟然提出来了，肯定就能制作成功，只是怎么做的问题！
方瑞又画了个坦克草图出来，笑道：“怎么靠水蒸气拉动车子走动？这个，我先不说，我只告诉那些想要一直跟我走下去的工匠。”
指了指坦克草图，方瑞道：“还有，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我们才刚刚制作出方瑞大炮出来，对吧？”
“你们真以为这就是顶端了吗？看看这是什么！”
“这叫坦克。”
“我们人躲在这里，一边靠着这车子横行无阻，一边开炮。”
“任何敌人，见到这东西都无力抵抗。”
“方瑞大炮还是固定的。”
“这东西，可是到处可移动的。”
“试想想，一千辆这东西一路推过去，谁能抵挡的住？”
众工匠一个个倒吸凉气。
这个像铁盒子一样的东西，安装方瑞大炮在上面？
程月娥道：“这怎么动啊？感觉很重！车马肯定拉不动的！”
方瑞指着火车头的图道：“跟这个类似啊，刚才我就说了，靠水蒸气拉动。至于怎么靠水蒸气拉动的，等我确定你们谁愿意继续跟我研究下去，我再告诉她们。”
程月娥和几个工匠面面相觑。
原本她们想的是急流勇退，省得以后受波及。
可方瑞这番话，让她们又有些心痒难耐。
这要是真归隐山林了，就无法明白水蒸气怎么能够拉动这么重的东西了！
程月娥讪讪笑道：“那个，公子，我刚才是说着玩的。我的意思是，等我老了，脑子跟不上了，我就归隐山林。”
其他工匠纷纷附和。
“是啊，公子，我们就是这个意思！”
“公子，你自己说的嘛，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还没到头呢，我们怎么会离开？”
“公子，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个水蒸气拉动车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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