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腹肌触感很好,结实有力,像是裹着天鹅绒的铁块,让她爱不释手。
陆卫国的眼神变了。……
许是外面的风雨声让室内的气氛更加旖旎,台灯昏黄的光放大了人的所有感官,时听雨也有些意乱情迷。
她很想试试其他的。
陆卫国按住了她想要往下的手,出口的声音仿若被砂纸磨过,他问:“想好了?”
时听雨脸色微微泛着薄红,合法夫妻亲都亲过了,她确定自己是有些喜欢他的,她对他的身子也是垂涎已久,她不想为难自己。
时听雨垂着眸,趴在他怀中的脑袋微微抬起,被陆卫国握住的手挣了挣。
陆卫国目光灼热地望着她,而后遵从本心,慢慢地一点点松开了自己的手。
……
陆卫国双目微红……
时听雨心中的隐秘角落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击碎,立时溃不成军。
“媳妇……”陆卫国嘴里喃喃地喊着。
时听雨从未觉得一个男人的声音会让她如此着迷,她忍不住亲了亲他仰起的脖颈。
……
谩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
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
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
红透千行汗,灵通一点犀。
窗外风雨摇曳,窗内情已至浓时。
风声、雨声、厮磨声,声声入耳。
人动、帘动、青丝动,动动入心。
曾经的时听雨好奇过诗中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的情事,此时已知其滋味,是销魂蚀骨也是一化为水。
良久后,陆卫国起身抱着女人去清洗了一番,那走出去的步伐都带着意气风发。
时听雨在心底忍不住暗骂一声,牲口。
翌日一早,时听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
此时的陆卫国已经去早训了。
她实是搞不明白一件事,夜里明明是男人出力,可为何最后都是女人起不来。
之前听的那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她觉得是夸张,可真正体验了一把才知道那酸爽。
男人工具太过优越对于刚开始的女人来说真是受罪,当然,这种事先苦后甜。
此时的训练场,带队跟着训练的陆卫国跑起来风驰电掣,那大长腿跑得飞快,很快把队伍甩在了后面。
李连长诧异地看着自家营长,这是嗑药了吗?一早上就这么猛。
等到早训结束,陆卫国急忙往食堂赶。
今早他媳妇是不好起来做饭的,他直接从食堂打饭给她送过去。
陆卫国回来的时候,时听雨正在床上躺尸。
见陆卫国进来,她瞪了他一眼。
虽然是瞪他,可是那眼里初尝情事的娇媚是掩饰不住的,被她这么瞪一眼,陆卫国身子酥了一半。
他在床边坐下,问她:“好点了吗?”他可没忘记她昨晚说的那句牲口。
“腰酸,腿也酸……”
陆卫国伸手往她腰那里按揉了起来。
时听雨觉得侧躺的姿势不舒服,改为趴着了。
陆卫国尽职尽责地给她按摩着,按的她时不时哼哼两句,哼的他的火气都上来了,手也有些不老实起来。
时听雨脸色微红地拍了他的手一下,“我饿了。”
收起了手,陆卫国深呼吸了下,起身去外面拿早饭。
时听雨侧首看着他有点别扭的走路方式,脑袋埋在手臂中笑得一抖一抖的。
等到陆卫国平息好,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时听雨已经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了。
陆卫国原本是想要让时听雨在床上吃的,可刚要吃饭,时听雨才想起来,她还没有洗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