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是热情的人,立马答应,“既然是世子爷的请求,那我们有求必应!世子爷,这边来。”
大部分土地的农作物都很多,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村民还存在温饱问题,他直觉,税收应该非常严重,甚至压得村民有些喘不过气了。
出了问题的两块地藏在最后面,沈应淮眼尖,马上就发现了,指了指,“村子,是不是那两块土地?”
村长定睛一看,对沈应淮的察觉力非常惊讶,“因为这两个土地已经荒废很久了,我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了,有些难以辨认,加上周围的土地农作物很高,想要看见这两个土地,是有难度的,不愧是世子爷,就是比一般人的察觉力要强!”
不得不说,这个村子里面的人,无论是村长还是村民,对沈应淮都是热心款待,接触下来,他觉得这个村子的人素质不错。
靠近之后,沈应淮之所以一眼就发现,是因为这两块土的土壤都是黑的,跟其他土地立马有了明显区分。
他不由得惊讶,“这土地是不是被弄上了什么东西?或者是被人弄了某种毒药,故意破坏土壤的?”
他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之大,这并不是开玩笑。
他接着询问,“这两块土地荒废多久了?之前土壤也是黑的吗?”
听着他的询问,村长也知无不言,“说来也奇怪,之前这两块土地没什么大问题,但是突然之间就出现异常,我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一般情况下,太过反常的情况,都是有人在背后作祟,沈应淮既然来到这个村子考察,那么将会尽全力把这些问题全部解决,不会让这些村民继续接受磨难。
他进行表示,“村长,对于村落存在的这些问题,我决定进行彻查,之后会给予你一个交代!解救村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闻言,村长有些感动,毕竟沈应淮来的次数很少,但是了解到村落的特殊性,就打算施以援手,村长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外界都在传闻这个世子爷非常好!都是有原因的。
沈应淮走后,何昭月觉得好无趣,但是他是去干正事,她也不好跟着,尤其是他还是跟县太爷一起去办案。
至于县太爷的脾气,她也是了解的,要是她一个劲要跟着沈应淮,势必要引起县太爷反感和说闲话,别看县太爷对她毕恭毕敬,其实是看在世子爷的面子上,要不然,他才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呢。
都是碍于对沈应淮的恐惧罢了。
何昭月感觉到整个人闲得有些发霉了,想找沈应淮又行不通,她品了一杯又一杯的茶,觉得索然无味。
突然,她脑袋里面冒出一个想法,把春花叫进屋,“春花,我打算去义诊,锻炼一下我的能力,你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出发。”
知道她家夫人不喜清闲,没想到她还真的是一刻也闲不住,但是好歹义诊是行善积德的好事,春花不敢反驳,“夫人,你稍等片刻,准备好工具之后,立即出发。”
她捣蒜似点头,一想到要出去义诊,她激情澎湃。
刚弄好义诊的准备工作,突然有一个哭哭啼啼的妇女直奔过来找到何昭月,哭着祈求,“这位姑娘,求你帮帮我,能不能跟我回去,救救我相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还要保护夫人,春花有些警惕,提醒何昭月,“夫人也要好好分辨,现在这个世道,骗子多,如果她要是骗我们跟她回家,意图不轨怎么办?”
没想到春花心眼子这么多,大概是妇人也听见了,她亮明自己的身份,“两位姑娘不用担心,我就住在这条街最后的那户人家,我姓孙,我在这生活几十年了,你们随便打听,都可以知道我,我是真的有求于人,不会是那种心怀不轨的小人。”
经过何昭月观察,这个妇人的面相很好,加上语气才可能,不像是装的,她提醒春花,“春花,或许人家是真的需要帮助呢,我们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何昭月提醒之后,春花瘪嘴,“我只是担心夫人的安危罢了,毕竟现在骗子这么多,当然要小心谨慎一些。”
她不是不明白春花的想法,没有跟她继续计较这个问题,“春花,收拾东西,跟上这个妇女。”
她救人心切,抛下春花先跟妇人过去,好在春花手脚快,也疾步跟上了。
抵达妇女的住所,的确跟妇女所说的地址一样,而且妇人回家的时候,也有不少人跟她打招呼,何昭月一直在观察,看来这个妇女并没有进行撒谎。
进屋之后,妇女指了指床上的男人,“这个就是我相公!”
她随着妇人的提醒看过去,男人嘴唇发白,而且似乎被利器所伤,一直流血不止,暂时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而已。
她忧心忡忡,“他是怎么受伤的?”
因为男人看起来伤势非常严重,尤其是整个床褥都已经被血浸湿,可不像是普普通务工伤的,她最好了解一下受伤过程,才好进行治疗。
妇女正要打算开口说,“他是……”
结果男人打断,“你跟一个外人胡说八道什么!不许说出去!”
没想到男人是这么一个态度,何昭月皱了皱眉,表示问题的严重性,“你如果不肯说的话,我没办法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