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听得他的话直皱眉头，频频的用眼神示意他好好说话。
奈何季林直肠子，没看到他频频抛过去的眼神，目光如炬的盯着乔念要答案。
乔念仰头又喝了一口可乐，正要漫不经心的放下易拉罐。
“滴滴。”这时她手机忽然响起来。
乔念随手将可乐搁在桌上，眼皮微抬跟季林道：“抱歉，我接个电话。”
她说着起身朝外面走。
季林和莫西侧身让开一条路。
乔念就顺着他们让出来的路先出去了。
等她出去以后。
莫西沉下脸，在季林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刚干什么呢？怎么说的。你好好说话不行吗？”
季林没觉得自己错了：“我全程都在好好说话，没哪句话说错了。”
“唉，你！”莫西摇摇头，不想说他。
他自己侧身郑重道：“那个聂启星本来就不值得我们大费周章，乔小姐要去他的生日宴，我肯定要问清楚啊。”
末了。
他还对莫西道：“你不是我们的人，你不了解国的情况。那个聂启星的生日会宴请名额很难拿！”
“我也是出于郑重考虑多问下乔小姐。”
莫西一阵无言，摆手给他求饶，脸上却不大愉快马着脸，没好气的说：“行，你说的都有道理。你反正记得自己今天说的话，以后别有事求到乔小姐头上就行了！”
莫东当初不也这尿性。
他们常年跟在妄爷身边，自认为见过人和事，养出遇事就眼高于顶的性格。
反正…季林自己别打脸就行！
季林见他说话夹枪带棒，也是沉下脸，甩手不再理他。
……
外面。
乔念并不知道房间里的争执。
她刚接起电话，听到手机那头男人儒雅礼貌的声音询问她：“我刚收到快递了。”
“冒昧给你打个电话。”
“乔小姐，你是不是送错人了？”
乔念半垂下眼睫毛，独身靠在酒店走廊的应急楼梯口墙边，听着那头似乎教养很好的男人的声音，不知道想起什么，眼底迅速掠过一丝嘲讽，嘴角也勾起来，轻轻嗤笑：“没，就是送你的。”
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我似乎不认识你？”聂启星依旧风度翩翩的态度，只是语调收紧，听得出来谨慎许多。
乔念却没把他的试探放在眼里：“我认识你就够了。”
聂启星又是久久的沉默，微微眯起眼睛，挺危险的眼神，就在他在思考乔念的来路时。
女生声调轻慢继续道：“我在Nature期刊上看到过你关于原子量能的文章，非常想结交认识下聂教授。”
“你看过Nature上的文章？”聂启星明显放松警惕。
“恩。”
乔念应了一声，挺散漫的语调：“那幅画是我的见面礼，希望聂教授喜欢。”
……
市中心别墅里。
聂启星扯开领口的领带，松了松脖子，呼吸顺畅许多。
家里的佣人这时悄悄靠近过来，看到他在打电话，小心翼翼的询问：“启少，要不要查下这个人？”
“……”
聂启星给了他个冷清的眼神。
他没看到自己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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