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武则天的领导下，大唐的军队在西域屡遭兵祸，领土面积越来越少。
实在是有损朝廷颜面。
那个彰显武则天功绩的天枢，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被李隆基推掉。
华而不实的东西，确实没必要存在。
程伯献眉头紧蹙，沉声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招揽我们？”
“你理解错了，招揽你们的是新皇，本帅只是提醒你们一句，四朝过后，你们程、秦两家还能吃多少老本？”
裴淳安淡淡说道：“本帅劝你们识时务，投靠新帝，以便于重振先祖威名。”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界跟隋唐演义上面的战力差不多。
秦琼确实有一个极其响亮的外号。
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
听上去就是那种骁勇善战，百无禁忌的悍将。
听见裴淳安句话以后，程伯献和秦文神色冷静了下来。
谁不想光宗耀祖，成为万人敬仰的英雄豪杰？
尤其是他们祖上都是曾经名满天下的大将军。
“不良帅，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文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裴淳安会费尽周折，来游说自己等人加入新帝麾下。
裴淳安淡淡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们欠本帅一个人情。”
“就为了一个人情？”
程伯献和秦文都觉得很可笑，认为这太儿戏了。
裴淳安轻描淡写道：“不良帅的人情可是很贵的，尤其是本帅的人情。”
秦文目光锐利的望着裴淳安，沉声问道：“如果我们拒绝呢？”
“你们不会觉得你们拒绝本帅，本帅会有什么损失吧？”
裴淳安笑了，笑的很讥讽，似乎秦文等人根本没有资格被他放在心上。
程伯献忽然问道：“你先对吐蕃和漠北用兵？”
裴淳安嘶哑道：“怎么样？”
程伯献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好，我答应你。”
秦文急声道：“伯献……”
程伯献挥手制止秦文继续说下去，冲着裴淳安躬身行礼，沉声道：“从此以后，我们兄弟二人欠你一个人情。”
“记住，这是天下人的大唐，不是李家一个人的大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是太宗文皇帝所说。”
裴淳安丢下这句话，身影瞬间消失在夜幕里。
程伯献凝视着裴淳安离去方向，喃喃道：“真是奇怪，他究竟是何人？”
秦文皱眉问道：“怎么？你看出了什么？”
程伯献点点头，叹息道：“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找不到其中的关键。”
秦文沉声道：“既然你没有把握，我们还要不要去洛阳？”
“你还看不出来吗？不良帅一直待在长安，说明那位年轻的陛下迟早要来长安……”
程伯献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沉声说道：“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这次长安城里恐怕会掀起滔天波澜。”
“你的意思是……”
秦文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骇然道：“又要迁都？”
迁都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一等一的大事，必须要通盘考虑清楚再作决断。
但现在李隆基却迫切希望赶快完成搬迁，可以预见，未来长安城内肯定会风云激荡。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程伯献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低声说道：“不管他想干什么，这件事都不会是坏事，毕竟自大隋以来，长安就是国都。”
……
长安不良人总舵。
裴淳安落坐在帅位上，看着关于吐蕃和漠北的地图，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案牍，沉吟道：“你对漠北和吐蕃这次出兵我们大唐的事情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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