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得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吾零陵上将军邢道荣之名吗?还不快退下!”
不得不说,邢道荣傲然自信气势,以及那沉重的梨花开山斧还真唬人。
若是一般人,恐怕还真胆战心惊。
不过,今天,邢道荣显然踢到了铁板了。
“既然如此,那便让本将军见识见识汝的能耐!”
“杀!”
黄叙淡漠冷哼声炸响,胯下战马动了,纵马直冲邢道荣,金刀嗡的一声,仿佛斩开空气,把邢道荣拦腰而截。
“什么?”
快,太快了。
邢道荣只感觉眼前金光一闪,下一刻,一抹凌厉的刀锋带着浓浓死亡之气出现面前,尽管艳阳高照,烈日当空,但是,邢道荣却感觉到一丝丝的寒冷。
不敢怠慢,亡魂大冒的邢道荣猛地一拉大斧,却是欲挡住这凌厉一刀。
铛~
万众瞩目下,金刀、大斧狠狠地撞在一起,金戈撞击声响彻,火星迸发。
轰!
大斧抛飞,邢道荣身体如遭遇重击,整个人狼狈趴在马背上。
“这……”
金刀毫无阻碍的来到邢道荣头上,本来欲大战一场的黄叙都有点懵,看着马背上狼狈不堪的邢道荣。
“饶命,饶命,黄爷爷饶命……”
马背上邢道荣惊惧哀嚎的求饶声传来。
回过神来,黄叙看着面前怂成一团的邢道荣,无语。
“绑了!”
……
零陵上将军邢道荣被绑了!
本来金刀神射虎威将军黄叙,万军丛中一战杀金陵,早就在零陵传遍了,人的名树的影子,对于黄叙,零陵百姓士卒均忌惮不已。
如今,一战,一合,万众瞩目下,零陵最强的武将邢道荣,直接武器被打飞,生擒,黄叙更令零陵百姓士卒惊惧了。
就在零陵城一阵紧张、肃穆之际。
零陵城外,浩浩荡荡大营,中央军帐内。
黄叙坐在上首,庞统坐在一旁,五花大绑的邢道荣颤颤巍巍的跪在下方。
“你不是零陵的上将军吗?本将军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吗?你怎么不是本将军一合之敌?”
“竟然还投降!真是丢我武人脸面!”
“要我是你,直接撞死在那金刀之上了!”
黄叙看着邢道荣不屑的冷嘲热讽道。
闻言,邢道荣身体一颤,那婴儿肥的脸上浮现一抹惊慌,生怕黄叙直接让人把自己拉出去砍了。
溜溜的眼睛快速转动,下一刻,仿佛眼睛猛地一亮,邢道荣立即昂起头,对黄叙敬佩道:
“其实道荣早对黄叙将军闻名久已了,昔日,柴桑一战,武陵一战,黄叙将军之勇,勇冠三军,纵然吕布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道荣倾佩不已,又岂敢与黄叙将军为敌!”
“实在是白天之举,乃是权宜之计,无奈之举啊!”
军帐内,邢道荣叹息声响彻,上首的黄叙以及庞统均是一怔,齐齐不解看向邢道荣。
权宜之计?无奈之举?
“这是为何?”
黄叙看着对自己满脸钦佩之色的邢道荣,眉头微皱,不解问道。
听到黄叙问话,邢道荣不敢怠慢,忙道:
“回黄叙将军,其实道荣对刘度、刘贤父子,早就很不满了,他们父子二人在零陵郡,可谓欺男霸女,抢人财富,无恶不作。”
“而荆侯,乃荆州不世天才,忠孝两全,被当今陛下亲封为御弟,车骑将军、荆侯、荆州牧,说实话,俺邢道荣早就在想要是能在荆侯麾下效力,那死也值得啊。”
“不过,可惜,零陵是刘度、刘贤说了算,纵然数次荆侯发来命令,刘度不尊,俺邢道荣也说不上话,直到黄叙将军兵压零陵,道荣这才终于看到了投靠荆侯的希望了。”
“所以,道荣决定败降。”
“当然,若黄叙将军若是愿意,道荣愿意以身犯险,再入零陵城,召集旧部,为黄叙将军打开城门,为道荣投奔荆侯的礼物。”
中央军帐内,邢道荣越说口齿越清晰,眼睛越亮,甚至说到最后,眼冒精光,一副愿牺牲自己也要投靠刘封的样子。
“这…你是诈降?要献城投奔我封哥?”
坐在上首的黄叙听到邢道荣的话,明显有几分吃惊,不过,看向邢道荣的目光却没了厌恶,反而生起几分好感。
“没错,若是将军相信道荣,道荣愿意再入零陵城,为将军打开城门!”
邢道荣挺起胸膛,振振有词道。
闻言,黄叙脸上顿时浮现意动。
倒是一旁的庞统眉头轻皱,紧紧的盯着邢道荣的眼睛。
………
零陵郡守府。
太守刘度坐在上首,其子刘贤坐在下首,均惊疑的看着被俘虏后,又毫发未损回来的邢道荣。
“道荣,你这…你这,不是被俘虏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零陵太守刘度惊疑对邢道荣道。
面对刘度惊疑,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