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我得走了,在打听到

“我得走了，”在打听到出航消息后，路易对穆萨说，“能借我匹马吗？”

“不，”穆萨在仆人的帮助下更换纱布，“我的马脾气暴躁，不听其他任何人的话。”

“哦，好吧。”路易耸肩，毫不吃惊。

穆萨来到他面前，抬起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看着他蓝绿色的眸子，说：“我送你到港口。”

穆萨穿了身轻便的衣服，跨上漆黑的骏马，他握住路易的手将他拉上马，路易听到了他因伤口拉扯而吸气的声音，心里带着歉意，穆萨拉住缰绳，将他搂入怀中，呼吸着年轻人金发上的香气，说：“这就出发吧！”

路易的后背贴着对方火热的胸膛，腰间被他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几乎不能动弹，好在马匹颠簸，让这过分亲昵的举动能有个正当的借口。他们迎着朝露，穿过零碎的田地，看到正在劳作的农民，穆萨让马儿放慢步伐，看着他们辛劳的工作，说：“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风调雨顺。”

路易看着大大小小的田地中龟裂的痕迹：“这些田地似乎被荒废过。”

穆萨点点头：“这里毗邻哈桑扎德的领地，时常受到骚扰。”

这时一个年老的农民从田里走出来，看了看穆萨，给他行了礼，说：“图马科的穆萨大人！”

黑发的男人看了看他枯槁的面容，问：“最近可有哈桑扎德人马的骚扰？”

“最近好多了，大人，”老人对他说，“我正准备种些麦子，买些母鸡，这样到冬天我的孙子们就能有些吃的了。”

“今日的和平正是君主莅临的荣光，”穆萨说，“希望你越过越好，老人家。”

“谢谢，”老人点点头，问，“大人，您这是要去往何方？”

穆萨的嘴角挑了挑，搂紧怀中蒙面的年轻人，说：“带着我的爱人去看海呀！”

老人也笑了笑：“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像您一样风流快活呢！祝您一路顺风！”

穆萨点点头，踢了踢马刺，黑马就像一阵风般奔向了远处。路易看着周围模糊的景色，觉得有点太快了，他拉了拉穆萨的胳膊：“在沙地里跑这么快太危险了。”

“怕吗？”穆萨低头凑在他耳边问。

路易不理睬他，穆萨笑了笑，倒是放慢了速度，他看了看枯树投在沙地上的影子，判断着方向与时间。路易好奇地看着这荒芜的沙漠，远远眺望，一幢建筑的顶部已经出现在了沙丘的尽头，穆萨说：“快到了。”

当马蹄踏上石子路的时候，港口镇已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空气中似乎能嗅到海水的气息，路易确认了穆萨的守信，放松了身体，转头看着路边琳琅满目的商铺和货物。

穆萨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路边商贩的路易，笑了笑。年轻人正在看一块羊绒毯子上的花纹时，突然感觉穆萨的手指碰到了他腰部。或许是恰好碰到的吧，路易安慰自己，但对方的手却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衣服，温暖粗糙的手紧贴着他腰部的肌肤，甚至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路易转过头瞪着始作俑者，穆萨毫不在意地接过他责备的目光，坦荡地露出笑容，一边又把手往上移了移，在他胸部的肌肉上摸了几下。

在对方做出更猥/亵的动作前，路易紧紧地钳制住了他的手臂，掐了他一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呢！”

穆萨挑了挑嘴角，松开缰绳，另一只手蠢蠢欲动：“或许他们更多地是在看你...”

“我只是个普通男人，没什么好看的。”路易说。

“我知道你是个男人，”穆萨把手抽出来，摸了摸他的大腿，他在年轻人耳边低语，“我在买你的时候验过货...”

路易沉默不语，但穆萨却看到他耳朵根泛了红，他凑过去，在对方耳边吹了一口气，路易瑟缩了一下，胳膊肘往后捅了他一下，脚后跟猛地踢了一下马腹，穆萨差点甩下马去，好在他及时地抱住了路易的腰才避免当众丢丑。

疾驰的骏马在人群的咒骂声中来到了港口，穆萨叹了口气：“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要走了，”路易看着大海，说，“无论怎样，还是要对你说声谢谢。”

穆萨紧紧地钳着他的腰，说：“临走前给我一个吻，这不过分吧？”

“还是不了，”路易回过头看着他，“如果我们再见面，岂不是很尴尬？”

“如果再见面...”穆萨看着他的眼睛，露出微笑，“我会立刻上了你。”说完他就抓着路易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年轻人被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就在他背上拍了一下，穆萨因疼痛而放开他，路易乘机跳下马，看了看皱着眉的男人，说：“下次见面时指不定谁上谁呢！”

穆萨咬着牙哼笑一声：“拭目以待！”

路易笑了笑，转身离开，留下穆萨一直站在岸边，直到载着他的船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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