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消防楼梯求睡

三人赶到医院，于太太已经被送到病房，头部缝了四针，轻微脑震荡，暂时昏迷。

护士终于见到了大人家属，领着于汉江去找医生沟通。

于海进门看见于小水旁边还站着个跟于河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当时也没在意，只慌着看阿娘情况如何。

石左看到于海，赶紧往旁边挪了挪，跟于小水使了个眼神，转身悄悄走了。

于小水：大哥，我出去一下，你陪着阿娘。

于海：别跑远。

于小水追上石左，石左拉着于小水走了消防楼梯，两人坐在台阶上说话。

于小水：谢谢你。

石左：对不起。

石左：都怪我拿着你的钱包没给你，耽误你给于太太办入院了。

于小水：又没耽误医生抢救，是我该谢谢你帮忙才是。

石左：咱们是哥们儿，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幸好我今天来医院了。

于小水：你来这里看病吗？

石左有点不好意思，今天早上他醒了才知道他又把裤衩上弄脏了，石左以为自己得了大病，赶紧跑到了医院，在医院大厅正好遇到上回的迟护士。

迟护士对石左印象很深，问清楚情况告诉他根本没病，又领着他找到方医生，方医生看到石左的时候还躲来着，听迟护士说明了情况之后，方医生给石左上了一堂十分生动的生理课。

石左听完课出门就看到了于小水着急忙慌地跟着急救床跑，他没看见躺在床上的是谁，不敢贸然现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于小水，一路跟着于小水进了急救科室，又偷偷躲起来等着，直到石左看到被推出来的是于太太，又听见了迟护士跟于小水的对话，他才走到了于小水跟前。

等事情办完，石左把卡都还给了于小水。

于小水：我的钱包呢？

石左：那种颜色是女孩子才用的，我只拿了里边的卡。你要是要我等会给你送来。

于小水：没关系，里边没重要的东西，不用送了。你还没说你得什么病呢？这么早来医院，严重吗？

石左：啧，也不算......哎呀，说了你也不懂，你又不是男生。

于小水：你不是说我们是哥们儿，你告诉我呗。

石左：也行，你那么都哥哥，你可以给他们讲讲，省的再麻烦跑医院了。

两人坐在楼梯间，石左把刚从方医生那里听来的生理课原原本本讲给了于小水。石左记忆力惊人，于小水一向脑瓜好使。

于小水想着自己也有小鸡嘎，方医生说石左是男生才会这样。于小水想看看石左早上那些东西是什么样的，只有男生才有，如果他也有，那他肯定就是男生，那样等阿娘醒了就不会再逼他了。

于小水：石左，我晚上能跟你睡吗？

石左：嗯？你不回家吗？

于小水：回家，你半夜的时候来接我，然后早上送我回来。

石左：为什么？

于小水：我们还是不是哥们儿了？

石左：你是女孩子，其实也不能算哥们儿。

于小水：那是好朋友吗？

石左：是，当然是。

能不是吗，他要是敢说不是，现在于小水也知道他根本没生病，万一于小水知道他刷了那么多钱买船，让他现在就还钱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