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营的人突然站出来说话,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一时间大家都怔怔地看着气宇轩昂的姚远,不知道他究竟是几个意思。就连宋望天都投来了疑惑担忧的目光。
萧天腾愣了一下,试探地问道:“这位长官,你是在替我做主吗?害怕我赢了之后,对方耍赖?”
姚远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高深的笑容,模棱两可地道:“我只是主持公道。如果你赢了,自然是替你做主。”
“如果是两位女士赢了,那就是替她们做主。”
他虽然这样说,但是萧天腾也以为是在向自己示好,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说得好!”
“多谢各位长官仗义执言,稍等我赢了,你们要命令薛冰凝和江雪执行赌约!”
“放心,绝对不让你们白忙活!”
“我知道战营清贫,你们出来一趟,绝对让你们满载而归!”
其余的人也差不多都是同样的想法,觉得是这几个战营的家伙,想趁机给萧家示好,送萧天腾一个免费的人情,然后从萧家获取不菲的“路费”。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站到了萧家的一面。
大家反应过来,纷纷高喊:“我们都可以作证!”
“愿赌服输!谁输了也别想耍赖!”
“现在就等着玄医门的灵师现身吧!话说前头,如果秦羽不敢来,算是自动放弃,视为认输!”
酒酣耳热,人们全都兴奋的期待着这一场别具一格的赌约。
萧天腾输了,给薛冰凝和江雪磕头道歉。
他如果赢了,那么薛冰凝给他磕头道歉,另外江雪还自愿到萧家做丫鬟。说是做丫鬟,那跟做萧天腾的小妾有什么区别?
这么美艳无双的丫鬟在身边,谁能忍得住啊!
人们疯狂了!
姚远冷笑道:“不仅是我们,相信我们的教官也会仗义执言的!”
“他既然说了要来,就一定会出现,请大家稍安勿躁!”
旁边的胡风也不失时机地道:“是的。我们教官才是我们战营前来贺寿的真正代表,我们几个不过是他的马前卒而已。”
“在此我不妨给大家提个醒,我们教官的脾气有点不好,稍等他来了,你们说话都注意点!”
“谁敢惹我们教官不高兴,我们可是第一个不答应!”
众人面面相觑,全都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
姚远等人到来之后,虽然没有出手,但是身上的那股煞气,令人不敢直视。就连萧天腾这么嚣张的人,都一直有意无意得跟他们保持距离。
这种战营的杀器,谁愿意招惹啊。
但是,这几位如此牛叉的特种大队长,只是马前卒!
看他们说起“教官”的时候那种恭敬态度,这教官又该是何等的神圣?
众所周知,战营不论辈分,只论强者为尊!
众人肃然起敬,全都小心翼翼地道:“请几位长官放心,贵教官来了,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的!”
“是啊,能做诸位长官的教官,那一定是绝世高手!”
“希望这位教官也能主持公道,那么今日之事,就再也没有作弊耍赖的可能了!”
萧天腾更是巴结地道:“几位长官,稍等你们教官来了,可以替我说几句好话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他老人家去萧家坐坐。”
这明显就是在拉拢关系了。
姚远点头道:“话我们可以带到,至于是不是赏你脸,就看我们教官的意思了。”
“好好好!”
“那就多谢长官了!”
萧天腾喜不自胜地道谢。
在他看来,有姚远这句话,就等于是跟那位神通的教官攀上关系了。
有了这个靠山,才算是真正架空宋望天,把这中州的权柄从宋望天的手中拿走。
因为众所周知,宋望天最大的靠山就是战营。
没有了战营的支持,他就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一样,还不是任凭拿捏。
虽然萧远山和萧筝计划失败,坏了大事,但是如此迂回曲折一番,最终的目的还是可以达到的。
并且进行得更加隐晦,更加不易被发觉。
事成之后,自己一定会得到组织的奖赏,说不定未来还能再进一步。
萧天腾一边喝茶,一边在心中美滋滋地盘算着。
众人各怀心思,不时地望着大门口。
就在所有人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宋王大寿,秦某来晚一步,还请担待啊。”
听到这个声音,薛冰凝和江雪等人,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
“秦羽,你来啦!”
薛冰凝喜出望外地迎了上去。
江雪嘴唇动了动,最终一语不发,咬着牙沉着脸又坐了回去。
所有人激动的望去,果然,面前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笑脸。
秦羽背负双手,面带笑容,走了进来。
在他旁边,还跟着一个身着长袍,把身体和脸都掩藏起来的人。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这是谁?”
薛冰凝像个小女孩,满眼都是激动之色,指着旁边长袍之人问道。
秦羽笑道:“一位故人。至于他的身份,暂时保密,稍后你就知道了。”
他目光缓缓扫视,看到江雪的时候,眼皮微不可查地跳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悲伤之色。
只不过这悲伤之色,一闪而逝,目光挪开,恢复了笑傲红尘的样子,不再看江雪一眼。
“宋王,感觉怎么样?”
含笑说了一声,他径直走了过来。
“秦先生!”
“您终于来了!快请过来坐!”
宋望天激动地站了起来,想要亲自去迎接秦羽。
没想到,却被旁边的宋安竹一把拉住。
“你给我站住!”
宋安竹看着秦羽,双眸圆睁,怒不可遏地呵斥!
呃!
秦羽愣了一下,不由停住脚步,道:“这位就是宋安竹小姐吧?不知道有何赐教。”
看着秦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宋安竹气得胸口鼓起,咬牙道:“我问你……谁让你住我房间的?”
“你是什么肮脏油腻的家伙,竟然敢……睡我的房间!”
“你可知罪?”
秦羽满脸黑线,表情怪异地道:“是你爷爷非要我睡的,他说你知道了不但不会生气,还会感到荣幸。”
“不过宋小姐,我倒是要提醒你。你看上去这么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房间却有点乱啊。”
“尤其是那些私人小衣物,怎么能乱扔,连被单底下都是……”
宋安竹惊恐地瞪大双眼,浑身颤动,道:“你说什么?”
“你把我的——”
秦羽笑道:“放心吧,我不是变态,没有拿着那些东西欣赏的癖好。我都帮你收起来,放到床头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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