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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光暗之念

作者:滑向永恒的开端 字数:7237 更新:2023-08-13 13:00:37

二维地球世界疯狂庆祝他们得到了第一个外星人——一个外星女婴!

二维地球人类给她起了好多名字。

有人给她起名叫‘伊娃’,有人管她叫‘塔玛’,有人给她起名叫‘吉菠’,有人称她为‘艾达?姆’,有人叫她……,小孩子的母亲叫她小柔。

罗琳问过星星,“喜欢这个名字吗?”

星星回答说:“嗯”

全智能系统问罗琳:“后悔吗?”

罗琳呆呆沉思了一会儿,脑袋动了一下,看不出是点头,还是摇头。全智能系统解析不出其中的加密信息,也没有追问。

人类摘除了罗琳的子*宫。这是一道三级加密信息。

唯一了解全部三级加密信息内容的,只有全智能系统。而且,更多的三级加密信息,一直源源不断向它灌输,它没有拒绝权限。

全智能系统通过将某位女科学家的宇宙共性理论与某位男科学家《关于‘祁马粒子’的若干猜想》的系统论文(该论文是对赫连祁马教授关于祁马粒子的系统理论的整合、修正及若干补充)代入全运算模型,证明这两位科学家对于某些事情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先前这对科学家就已经给出理论依据。

这结论或者便是一种悲哀的‘证明’:一切不可理解的超自然现象,仍跳不出‘自然’规律的怪圈。但那种所谓的自然规律,却非人类智慧所及。人类知其表相,知其规律,不知其规律。

这件事不是全智能系统主动而为,而是因为科瓦普罗夫教授有要求它做这事的权限;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给它下了同样或者类似的指令。

理论得出,静子矩阵并非可以无限做大,而是存在一个特定阈值(该阈值或具有时空性质)。也就是说,当静子矩阵大到‘张力极限’,祁马粒子的能量场将不再有律可循。据全运算模型的最后高维‘显示’结果:那时,本就难以捉摸的祁马粒子的‘脾气’将会变得更加古怪莫测,全智能系统从中得不到任何有迹可寻的信息提示。

那时会发生什么?

无从得知。

科瓦普罗夫教授不考虑之后会发生什么——也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考虑许多——他的首要实验目的就是找到那个阈值。静子理论已经相对成熟,唯一需要解决的仍是硬件困难,但,这只是时间问题。

二维地球人还沉浸在由第一个外星人引发的对未来宇宙的憧憬当中时,科瓦普罗夫教授已经着手准备太空静子矩阵实验。

同时,单体静子矩阵仍在昼夜不歇的研制当中。在科瓦普罗夫教授宗教狂热般的不懈努力之下,他已经可以把矩幕拉扯成一扇门的大小;唯一的瓶颈不在技术,而是受硬件装置所限。一旦解决‘粒子级能螺旋弦绕引力场’发生器的标准通道无缝衔接问题,静子释放通道便可‘无限’拉长。但以目前人类所掌握的物理材料,标准模块衔接面尚不能做到粒子级别。

唯一理论可行的办法就是绕过这一技术障碍,采用分体方法解决这一问题。就是说,将组成矩幕的四个静子释放端拆分开来,单独做成一个系统功能装置,协同织出一个矩幕。

更形像一点的描述,如四个组成矩形阵列的人,四边拉扯着一根橡皮筋,当四人径向后退,橡皮筋组成的方框就扩大,反之就缩小——如此就解决了硬件的物理限制。

但这种实验在地球上无法进行。因为地球上的干扰因素及实验环境太过复杂,存在太多不可预测的可能。这无异于在全人类头顶放上一颗鹌鹑蛋,然后随便找个枪手远距离打爆那蛋,而期望枪手不要爆掉人类的头。

所以比较安全的实验环境只能是太空,而非地球或者其它太阳系内星球。

太空,因光明而黑暗。

所以,有了午夜的繁星。

星空下,有人思索,黑暗将他浸泡其中,就掩藏了久蹙的眉心。

或许是骨髓里的遗传基因在作祟,有些东西直往脑袋里钻,侯晓峰没有拒绝的权限。那一对科学家的理论从来没有停止过互动,就像一对夫妻:时而亲密无间,时而相互疏离,时而吻在一起,有时又闹得不可开交;有时冷战,待隔阂化解又重归于好,有时亲热,突然一个互不退让的矛盾点显露出来,又彼此推开……

有时,侯晓峰脑子里仿佛有两只野兽在互相撕咬,随时可能冲爆他脆薄的脑壳。

好久以来,这一对夫妻和他们的理论一直在后台运行,现实生活将之隐藏。今夜,侯晓峰再想起他们,那个男人早已模糊不清,女人的脸也辨认不出细节。但他们的理论,仍在晓峰的脑子里占据着大量的内存,而且,一直占用着大量的思维资源,一直在更新而变化。

也许,这对男女早就看穿这小子的狼心狗肺,就变成另一种形态霸占他。

侯晓峰把自己想象成一匹疲惫不堪的老马,那个久远的女人不仅不能给他减负,反而把自己的理论做成鞭子,不许牲畜卧倒,冷不丁就抽那么一下子!

晓峰每想起那女人就恨,但他不大想那个女人的丈夫,那人太模糊了,已虚实难辨——对此晓峰略感惭愧,觉得自己是不大地道了。

今夜的星空,属于久违的时空,但那女人,却一直在昨日和今夜。

晓峰不再看星星,他垂下头,轻轻说:“你,你知不知道,你最会折磨人……”

这两个理论磨合到最后,晓峰看到的结果就是:粒子之间共性互通原则不适用于祁马粒子,微观世界的智慧倾向性导向不能解释祁马粒子的古怪行为;祁马粒子不属于物质世界,但却伏在绝对通用律之下。

这对夫妻为侯晓峰指出一条‘明路’:这是条真理之路,知其存在,不见其在;不可显见,无从触摸——他们太自私,把一个也许永远也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放在晓峰的脑子里,以此将他据为己有;他们心地极坏,把晓峰的脑子当成一台运算机器,然后放进去一个无理数……

床,早已成为梦魇之所,比星空下的黑暗更令晓峰心憷。在晓峰的记忆当中,美好的梦,单手即可屈指而数,如今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就如无色而淡薄的迷雾。

或凌晨,或傍晚,更多是在午夜。明明醒来,身体仿佛死了,动动手指都是一种奢望。总有可怕的存在在黑暗中吓唬他,使他的心战栗。总有听不到的声音催逼着他起身,他感到疲惫之极,每一个细胞都渴望获得安息,但那个无形的存在不停催促着他的心,抽打着他的意志,使他不得享受那极大的安息。

他使出所有力气,想要撬动这具铁石般的躯体,一次次无能为力,更大的疲惫和对安息更大的渴望马上就将他抓住,就仿佛时空抓住了组成他身体的每一个粒子。

他想要大声喊叫,却唤不醒沉睡的喉咙。他想要沉沉睡去,那将是多么大的享受!无形的存在却搅扰他的灵魂不得安宁。

一个声音说:“睡吧!还有什么比得过永恒的安息!”

另一个声音说:“起来!不可!”

终于,动动手指不再是奢望。却已用尽了灵魂之力。

“睡吧!起来有何意义?!”

“不可!你将永远沉睡下去!”

一个小孩儿,(本段内容已删除)

眼前的小人儿突然间如此陌生,这种陌生感让女人害怕!她张大双眼,难以置信……这才四五岁一个小东西?!

“以后还敢不敢了!”

女人拧着小孩子的腮帮子,手上一点儿也不留情!

小孩子圆圆的脑袋随着女人的扯力而扭动,两眼茫然。疼痛使他想要回答说不敢了,女人惊恐又痛苦的眼神却把他吓到哑口无言。

小孩子躲在门后的黑暗里不敢开灯,就听到客厅里一个声音问:

“他的脸怎么了?”

女人回答说:“他皮,磕桌角上了!”女人回答得有些不自然,小孩子听出她偏高的声音里面隐藏着许多东西。

他把自己藏在黑暗里,不敢开灯,恐怕光照在身上。他对女人充满感激,默默对女人回答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女人向前走,好像要到很远的地方去。小孩子追在后面跑,总也追不上。女人总不回头,也不慢下来等他。

小孩子又急又怕,就哭起来,对着女人渐行渐远的后背喊叫:“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女人终于停下来。

一阵凉风吹过,女人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她有些冷,抱着身子发抖,仍不回头。

他被女人完美无瑕的后背吸引住,目光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安聆……”

一个疑惑在心里,只淡淡地一闪而过,他跑过去将她抱住。

女人转身与他相拥,使他感到温暖。

他激动,忍不住开始作孽,不料女人却在耳边说:“晓峰哥……,你知道吗……,我恨你!”

呃……啊……!侯晓峰猛然从梦魇中脱离出来。

他久久坐在黑暗中,浑身湿凉。“对不起……”他心里发出忏悔,托住脸痛哭起来。

如因的眼里充满卑微的乞求和恨,原本,那是一腔热切的爱意。晓峰被她的眼泪刺痛了心,后悔为何对她如此残忍。

为什么狠心把她推开!?

为什么,忍心放手……?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女子成天把自己锁在屋里,不是在懒睡,她满脑子都是晓峰哥,不分黑日白夜,不知晨启暮晚。

她以为听到晓峰哥叩门,跳下床去给他开门;

她以为晓峰哥就在隔壁,跳下床冲到他屋里;

她以为晓峰哥呼叫,一次次神经质地拿起通讯器;

她借故跑去早点摊,不敢去的太早,怕撞见晓峰哥和那女人在一起;不敢去得太晚,怕晓峰哥已经离去。

当晓峰哥俯下身抱那病床上的女人,她的心仿佛被碎玻璃划过。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晓峰哥对她做同样的事,就想:我如果弄伤自己,躺在病床上,晓峰哥一定会来抱我吧?

可是太疼了,她做不到。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她不顾一切跑去那家俱乐部找他,就如一个毒瘾发作的风尘女子。

晓峰哥正在训练,如此专心,每一拳击打在沙袋上,如此之重。

如因对她说:“你看,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比晓峰哥的肌肉更完美!”

她就忍不住回答:“嗯!”

如因又对她说:“你看,晓峰哥的脊背因汗水而发出美妙的光泽,怎不让人心动!”

她更加激动,情不自禁点头,“嗯!”

如因痴痴凝望训练中的人儿,顾不得回头看她,“你看!你看啊!晓峰哥的腿真厉害!谁能扛得住呢!”

她没有应声,许是没听到如因在说什么。

侯晓峰忽然停了下来,抱住沙袋停了下来。如因看出来了,晓峰哥知道她来了。

晓峰深深呼吸,闭上双眼,头磕在沙袋上。柔软的毛巾触到后背,晓峰的身子不明显一抖,忽然泛起一身小疙瘩。

手托毛巾在晓峰哥背上游走,她如履薄冰……为何曾经,那么自然而然?

如因对她使了个贼兮兮的眼色,努了努嘴,付在她耳边悄悄说:“(本段内容已删除)”,她仿佛受到惊吓,只偷看一眼,心‘咚’地一下就狂跳起来!

她抻抻缩缩。

如因讨厌她这个样子,气道:“怎么,装傻啊!要不要我教你!”

她慌了,在如因逼迫的眼神注视下屏着气息,(本段内容已删除)……忽然一只拳套出现在眼前,压住了她就要触到束腰的手。

她浑身剧烈一颤。

晓峰转过身,如因不失时机把她推入他的胸怀。

她的身子一直抖,一直抖,就像一只寒风中的雏鸟。她如冰雪在烈火中消融,浑然忘我,忘记了一切,她(本段内容已删除),拼命踮着脚尖,好像要从那里钻进去。

他像一截人形树桩,做不出任何反应。

一个晓峰劝他说:“抱她吧!”

另一个晓峰就向他发怒:“推开她!”

晓峰又劝他说:“她需要你!不能没有你!”

晓峰不以为然,更向他发怒:“长痛不如短痛,为她好就推开她!”

“抱她!”

“推开她!”

“……”

他们打了起来。

她情难自持,如因在旁不停怂恿,她就放肆起来,转而啃晓峰哥的脸!她去咬晓峰哥的性感无比的厚嘴唇,突然身子轻飘飘飞离了晓峰哥。

如因好久回过神来,才感受到屁股和手肘上的疼痛。她趴在地上,保持着摔下去的姿势。她想爬起来,爬起来再去抱晓峰哥,如因气怒交加,就骂她:“不要脸是不是!”

一会儿,如因气消,就退步,向她说:“如果晓峰哥抱你起来,就原谅他吧!”

这时耳边响起晓峰哥的脚步声,如过耳的风。

晓峰哥走开了,越走越远。

越走越远……

“这位女士,怎么这么不小心哪!”

侯晓峰突然站住,转身返回!

这声音带着几分调戏,有些印象,如因睁开眼睛,一双粗砺的手从身后捧住她的肩膀,其中一只手四根指头伸进她的腋下。惊恐暂时驱赶走了晓峰哥,如因连忙挣脱,屁股拖着地向后退开。

那人的双手捧住如因肩膀的姿势保持了一下,嘴角微微向一侧拉伸,无声笑了笑便将手撤回,暗赞了一声“带劲!”

如因心里忍不住叫唤“晓峰哥”,双手撑着地不自觉又向后退移了一点点。那人的蹲姿随意,带着少许痞气,但那痞气不是刻意的,更像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因看到那人手上的骨节就感到莫名的害怕,晓峰哥的手也那样,她以为那些胼胝一样的角质物是不是与他的骨头长在了一起,感受却完全两样。如因盯着晓峰哥的手看时,会心疼,老想抚摸那只手,还想抱在胸口给他把那些硬质的东西暖化了。

这人的手却让如因骨子里惊悚,散发出一种残忍和死亡的气息!她认得这个人,是那个曾在俱乐部门口调戏过她的‘飞机头’。

“别怕,咱们没有恶意”如因惊而转头,才发现侧后还蹲着一个人!

如因受惊的同时浮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两个人还活着!她来不及深究怎么会如此想这两个人,她此刻只想看见晓峰哥!她几乎是在一瞬间便看清楚了这两个人的面部特征:飞机头还是原来的飞机头,但头发明显稀疏而且显冗,这人的两只耳朵一点都不像人耳,就像是两只畸形增生,其中一只好像只有一半是真的,最吓人的是那只嵌在右眶里的仿生眼,明显比左眼显大,中间一道很有深邃感的梭形黑瞳;另一人的平头上修剪了一圈字母,如因只能看到他左面一侧的‘Love’字样,她很确定,另一面还有个‘Roi’,这人两只眼睛完好,两只耳朵不一样的畸形而且与飞机头相比另具特色,左眼眶颧骨处有一道向下的疤痕,像一条附生在皮肉里的多足虫,半敞着的嘴里露出两排白牙,但上排牙中间段白得毫无生气,是假的。这字母头的发质同样显冗。

这两个人没有死,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他们都有残疾。而且朝气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显见的沧桑和老练。

二人身着不同风格的运动便装,脚穿相同的轻便运动鞋,分别蹲在如因左右,一样的蹲姿,右脚落实,左脚足掌支地,左臂支搭着左膝。就像在随心所欲打量着到手的猎物;又像两个闲人在看蚂蚁上树。

字母头眼角瞥向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故意提高嗓门说:“不如,让哥哥教你两招防身术,保证没人敢再欺负你!”如因害怕说不出话来,她夹紧双腿,忍不住想要把双手抱在胸口,那只像蛇一样的眼睛仿佛有透视之能,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的身体,使她产生一种强烈的遭到猥亵的羞耻感。

忽然这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像发誓一样抬起各自的双手,他们讪然笑笑,表示我们什么也没做。但也没有走开的意思。

如因看到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怯意,更多的则是挑衅意味。滚滚而来的安全感将她淹没,心里一阵微痒。

一只手扣住她的左上臂,怨恨如潮水涌来,她心里对那只手喊道:“抱我!不然滚开!”

“放手!”如因大叫着使劲扒拉那只手,居然就被她扒拉掉了。

飞机头二人悻悻转身离去,字母头表演出一份真诚,转身前正色对如因说:“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来找哥哥,哥哥帮你教训他!”。‘他’本来是要用‘混蛋’代替,字母头有所顾忌,没说出口。

这句话让她恨意升腾。如因对她说:“如果那只手紧抓着你不放,你就咬它!”又说:“如果你咬它,它还不放,你就抱他!”“而且,”如因说:“如果他不再推开你,才可以暂时原谅他!”。那只手没给她咬它的机会。

她不想理会,如因就表演出一份愉快,替她回答那人:“好啊!”,飞机头二人并不相视,同时会心一笑,就向俱乐部出口走去。

如因抬头,久久望住侯晓峰的脸,眼泪流到圆润的双腮就折流而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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