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沟见阿堂三人来,心里还是有点哆嗦,怕四人一起联手揍他。
听到阿芒这样说话,阿沟又得意了,他觉得阿芒是怕自己把事闹大,又想当一个好的管理者,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
怕了就好,怕了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闹事,然后再假装手滑的把阿芒给杀了。
只敢站在阿芒身后,连话都不说的三个雄性,那就是个怂包,更没什么好怕的。
已经退后一步的阿沟,又往前走一步,指着阿芒的鼻子,嚣张道:“什么叫没事。我告诉你,这事大了,我就要见族长,听到没有?”
阿芒依然一脸笑容:“族长在一号船,他不可能过来,除了这件事,咱们可以说点别的事。”
阿沟见阿芒一脸笑容,定是怕了自己,再次走近一步,与阿芒隔了个半人位置,满脸不屑又嚣张:“不,就这事。”
他已经成了主动方,已经扇动族人们站在自己这边,他就要赶紧把阿芒杀了,让大家都奉他为大队长。
免得等到明天,阿芒真找到族长告自己一状,那就惨了。
阿芒笑的像个被吓到的十七八岁,腼腆羞涩的大男孩:“真要见族长?见我不行吗?”
阿沟抬手拍在阿芒脸上,咬牙得儿的笑:“不行,我就要见族长,听到没有?”
说一个
字拍一下,再配上他那嚣张的笑声,让他身后的族人们都跟着胆颤心惊的笑。
扬着笑脸的阿芒,扫了一眼阿沟放下的手:“哦!”
阿沟见此,更加得意,抬手想再教训教训阿芒,好在族人面前立立威。
只是,他才抬起手,手就被阿芒给捏住。
阿芒抓着他的手腕,笑眯眯的:“这条船上我可以说了算,但既然你不想见我,那就不见吧。”
阿沟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微敛眉,猛的感觉捏着的手腕传来一阵巨痛。
他惨叫一声,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阿沟真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几巴掌,打的他头晕目眩,只觉得眼前金光闪闪。
“现在是不是见不到我了?”
耳边传来阿芒染着笑意的声音:“是见不到了吧?”
甩着咣咣响脑袋的阿沟,朝阿芒望去,阴冷着脸:“你敢打我?”
“对啊,我打你了,怎么了?”阿芒又甩了他两巴掌,“这样打的,现在感受清晰吗?”
阿沟头晕晕的难受,感觉嘴角有什么东西流下来,用手一抹,看到手指上的红色,瞳孔瞪大:“你把我打流血了?”
阿芒轻叹一声:“我以为很明显,原来不明显,那就再打几巴掌吧。这次我会更加用力。”
阿沟觉得这话不对劲,张
嘴想说些什么,脸上又传来阵阵巨痛。
随后,他的头发被人抓着往下压,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脸就撞上阿芒的膝盖,疼的脑袋都好像和脖子分家了一般。
脑袋嗡嗡直响时,他又听到阿芒说:“不听话闹事的,脱掉兽皮衣,吊到船头去。”
想好了一切招数的阿沟,一招都没出,就像一条死狗般,被脱掉兽皮衣,吊在狂风暴雨的船头,迎接冰凉的洗礼。
阿芒笑眯眯的看向呆若木鸡的族人们:“刚才不好意思,下手重了点,吓着你们了。”
族人们:“……”
阿芒笑的像一个刚恋爱的毛头小伙子:“咱们接着刚才的事。谁还想和族长阿瑟在一条船上,站出来。”
这哪里是在询问,这分明就是在威胁,哪个族人敢站出来。
族人们面露惊惧,齐齐后退一步,低头垂眸,不敢出声,更怕被阿芒给盯上。
阿芒微笑的环视众人,指着角落里一个雄性道:“你,你出来一下,咱们聊两句。”
被点名的雄性,犹豫后站出来:“聊什么?”
阿芒看着他那桀骜不驯的眼神,还有不服气的面容,扬唇笑:“你若是不喜欢刚才的话题,咱们可以聊聊刚才那个人,或者是聊你心里的想法,都行。”
雄性冷哼一声:“别说的那么好
听,没错,我和阿沟是好伙伴。这船凭什么你说了算?凭什么都听你的?族长不和我们在一起,那就是他的错?”
“都不在一条船上了,我们凭什么还听他的?”
这句话后他又觉得不妥,又说:“也不听你的,我们所有人要一起团结,自己保护自己。”
他看向身后的族人们:“你们说是不是?”
族人们见着笑眯眯的阿芒,可不会再认为他是好说话的人,此时都不敢吭声,眼里闪着恐惧。
雄性已经选了这条路,就不打算退缩,反正已经被阿芒看出来他和阿沟是一起的,他退了也没用。
阿芒恍然大悟:“哦,这样啊,说的也对。”
雄性得意的扬起下巴,眼露不屑,他可不想在这个风雪天里去做事,然后让这些人在船里保暖,他不要。
阿芒看向惊恐的族人们,面容和蔼可亲的像长辈:“还有谁觉得他说的对的,站出来。”
没有人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