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发生的事,早已传入夜风和萧瑟的耳里。
阿圭得到消息后,急的连拐杖都不用了,飞快来到夜风身边,痛心疾首:“族长,你快去看看伤了多少人?”
“这鱼兽每次来都会拖走我们的族人,每拖走一个,我们就少一个族人,真的是很痛心。”
想到鱼兽把他们族人拖入河里吃掉,阿圭就心痛的红了眼。
每一个能打野兽的勇士,都是经过生死战的,活着不容易。
别没在打野兽时死掉,却死地自家部落河边,想想都心痛的恨不得自己能去代替他们。
普通的族人被吃掉,那也是相处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族人,也心痛。
夜风看着满脸担忧急切的阿圭,知晓他是真着急,忙安慰他道:“别担心,有长生他们在,不会有人出事。”
阿圭怔了下:“长生?就是你刚才点名出来的那个勇士?”
不,他不相信,他宁愿相信是夜风他们没见过强大的鱼兽,不知道鱼兽的厉害,而不是这样不在意。
刚才他们的族人们说,夜风他们边是没有河的,那他们一定不知道鱼兽的凶猛,没错,就是这样。
夜风见阿圭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又知晓他是真的担心
族人们,只好说道:“那咱们去那边看看。”
阿圭都来不及喘气,提着树枝拐杖就往河边健步如飞:“走走走,快走。”
他哪怕打不过鱼兽,也要用手里的树枝打它们两下,气死他了。
夜风看向萧瑟,萧瑟起身跟他一起朝河边走去:“也不知道鱼兽多不多,如果不多的话,咱们这些人不一定都能吃上鱼肉。”
两个部落合成一个部落,那就有七千多人,这每一张嘴都是特能吃的,鱼兽肉不多,真就一人一口都没有。
夜风也拿捏不准这个:“若是鱼兽来的多,长生不会让它们逃走,若是来的少,那就没办法了。”
萧瑟也懂是这个理,总不能还让长生他们跳到河里去杀鱼兽吧,那危险可就大了。
不能为了吃一口鱼兽,而损失族人们。
亏得阿圭走在他们前方,不然,听到他们这样说,真是要急吐血。
听说河边有鱼兽出没的族人们,此时都往河边奔去,要看个究竟。
阿沙他们听着这话,根本就没有动弹,杀鱼兽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看的,腥的很,不去。
阿坡他们听到说那边有鱼兽出没,个个跑的飞快,脸上还带着焦急
,鱼兽啊,很可怕的,他们得去看看伤了多少族人。
他们以前去河边喝水,潜在水里的鱼兽猛的跳出来,就把他们族人给拖走了,哪怕结伴去也帮不上忙,因为人到了水里,完全不能活。
所以阿圭族长不让他们经常到河边去,就是怕他们被鱼兽给拖走。
有些雄性心中是有怨,怨夜风好好的为什么要让他们雄性去河边洗澡,现在被鱼兽给拖走了,多痛心啊,他能负责吗?
他就是想要让大家都害怕他这个族长,就是想要折腾他们。
他们带着这种想法,朝河边跑去,个个脸上忧愁慌乱难过,还夹杂着怨恨。
“拖走的是阿荒!”
这句话突然响起,所有人都怔住傻眼。
就连夜风和萧瑟都怔住了,相视一眼,眼里均是意外。
真被鱼兽拖走了一个族人?
阿圭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得夜风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他。
站好的阿圭落泪,紧紧的抓着夜风手臂,痛声道:“阿荒是个好娃崽,他和阿苔是一起的好伙伴,每次打了野兽来都会给我一块烤肉。”
他痛心啊,那么好的阿荒怎么就被鱼兽给拖走了?
若是他杀野兽时被伤了,抬
回来,说不定阿瑟还能救他。
可被鱼兽拖走了,那可是连个尸体也找不到的,那是河啊,那是人类不能去的地方。
夜风没出声,萧瑟也没出声。
众人都朝那个雄性围过去,七嘴八舌问道:“怎么回事?”
这个雄性看到阿荒被鱼兽拖走,跑的都快飞起来,连回头的勇气也没有,自然也没看到阿达阿鲁把阿荒救回来的事,更没看到阿日他们碾杀鱼兽的一幕。
他只说他看到的:“阿荒被鱼兽给拖走了。”
“鱼兽来的时候,阿荒和阿漏在打架,大家看到鱼兽来了就赶快跑……”
“阿荒跑的快,阿漏跑的慢,他就拽住阿荒的头发,阿荒摔在水里,鱼兽咬住阿荒的腿就把他拖进了河里……”
鱼兽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奔跑,但那么多人,并不是一下子就能跑完。
而且,鱼兽再强大,但只要它不上岸,它就什么都不是,所以站在岸上的雄性们并没有如站在水里的雄性们那样疯跑。
于是,阿漏拽着阿荒头发,把他拽到水里的事,许多人都看到了。
夜风眉眼一冷,身上冷气溢出,他知道这些雄性们自私,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在那么多族人面
前,直接把另一个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