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看到夜风小心翼翼的接近阿讲,对她说道:“阿讲,我们一起玩吧?”
小小的阿讲皱鼻子,重重冷哼:“阿姆说,你不配玩,你只能去野外杀野兽来给我们吃。你还想玩,你赶快去杀野兽,我饿了,快去,不然我就打你。”
打猎的族人都回部落了,这个时间哪有族人出去打猎物的,夜风自然也不会去。
阿达怯怯的,他看到夜风红了眼,把手上的果子递给阿讲,坟好的笑道:“这是阿耶给我的,我把它给你,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阿讲一把抢过夜风的果子,边吃边踢夜风小腿,“你滚开,阿姆说不让我和你玩,你别再靠近我,不然我让阿姆打你。”
夜风失魂落魄的走开,阿达去追夜风想和他玩时,阿讲拉着阿姆来了,她向阿姆告状:“阿姆,刚才夜风他想抢我果子,还想打我,我踢了他两脚。”
阿达亲眼看着阿姆一巴掌打在夜风脸上,夜风被这一巴掌打的头都偏了,嘴角破了,还流了血。
阿姆拿着棍子,如打野兽般疯狂打夜风:“居然抢阿讲果子,看我不打死你,我让你练是让你去打野兽,不是让你来抢阿讲果子。”
夜风没有躲,也没有跑,就那样站在原地,握紧的拳头垂在身体两侧,承受着阿姆暴风雨般的棍子。
阿达被这一情景,吓的站在原地,泪流满面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眼睁睁看着阿姆把夜风打的遍体鳞伤。
他永远忘不了阿讲拍着手在一旁笑的情景,若不是花岁祭祀赶到,夜风怕就被打死了。
后来,无论阿讲对他做什么,说什么,要什么,阿达都对阿讲言听计从,并感激她。
因为,他不想像夜风那样被阿姆打,以前他想让阿姆打,证明阿姆看了自己。
现在,他不想让阿姆打,因为那顿打,看着很疼,他怕疼,他不想挨打,他若是挨打了,一定没有夜风坚强,他一定挺不下来,一定会死的。
从那以后,阿达一边害怕着阿讲,一边又不得不和她在一起玩,直到后来阿雪出现。
阿雪是族长的娃崽,有阿雪与他玩,阿讲可不敢把他拉走让自己和她玩。
和阿雪在一起玩的时候,是阿达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候。
阿雪会把烤肉给他吃,会把果子给他吃,会带着他一起爬树玩耍,会带着他一起蹦蹦跳跳。
会在所有小伙伴们说他是废物时,与别的小伙伴打架,还会族人们笑他是废物时,跑到族长那里去告状。
阿雪一直护着他,哪怕是可怜他,同情他,至少免了阿达挨打的命运。
阿讲被抢走的时候,阿达确实是去追了,可追到后来,他心中有个邪恶的想法。
希望阿讲永远不要再出现!
阿讲不再出现,夜风不会因为她一句话挨打,自己也不会因为明明害怕她,还得笑着和她玩耍。
阿姆没有说要去找她,阿耶也没说要去找她,夜风也没说要去找她,自己也把阿讲这个人物慢慢忘掉。
渐渐的,阿讲这个人物已经消失在他生活中,直到她再次出现,曾经的一切都滚回到他的脑海里。
他开心阿讲找回来,又害怕阿讲还是以前的阿讲。
果然,阿讲还是以前的阿讲,若是阿姆还在的话,她怕是要比小时候更要让他害怕吧。
阿达看着阿讲在那里抱怨着,他没出声。
阿讲说到这里,推了推他:“刚才问你话呢,萧瑟真是神女?”
她的手推在阿达的肩膀上,正好是那只受伤的肩膀,疼的他眼前发晕。
阿讲没听到阿达回答,又问道:“我问你话呢?她到底是不是神女?”
“你和我说说萧瑟的来历吧?”
“她长的不像咱们这边的人,她是哪个部落来的?”
“为什么我问族人们时,都没人告诉我,只说她是神女。”
阿达疼的全身冒冷汗,咬牙才没让自己叫喊出声。
阿讲这一推,阿达知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她纯粹就是说的兴奋了,忘了他肩膀上还受着伤。
真想刚才的那些血没有被擦掉,阿讲也就不会忘记他还受着伤的事了吧?
阿讲这性子也就阿姆受得了。
忍痛的阿达,在心中说道,你连族长的坏话都说,哪个族人会告诉你阿瑟的事,告诉你阿瑟是神女的事,是想让你别去招惹阿瑟。
因为神女无敌,你不明白吗,还问?
阿达待到疼痛少了几分,才沙哑着喉咙,低低出声:“我们都叫她阿瑟,你也叫她阿瑟吧?”
阿雪就喜欢叫阿瑟为萧瑟,他现在听到有人连名带姓的叫阿瑟,他有就点害怕。
阿讲冷哼一声:“才不要。她不是说要取姓吗?那我叫她萧瑟没错吧,我现在叫姜讲,我倒是愿意让她叫我姜讲。你还没说,她是不是神女?”
阿达往床里动了动,沉声道:“阿讲,阿姆不在了,没有人可以每天保护你,你收敛一下性子,别去招惹那些你招惹不起的人。”
阿讲怔然的望着阿达:“你什么意思?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