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看着阿日这样,就要推开他,吓的阿日连连喊:“我说我说。”
阿日把事实真相说给了长生听,红着眼怯怯的望向长生:“阿苦死了!”
长生气的额头青筋暴露,巴掌高高扬起,吓的阿日缩着脖子紧皱眉,一直憋着的泪水就掉了下来。
好久,阿日没等到那巴掌,怯怯的睁开眼睛,看到长生凶狠的双眸,胆怯的拉住长生的手臂,胆颤乖巧的哽咽道:“长生,你别生气,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会听话的。你别生气,别把我赶出部落去,好不好?”
长生脸色阴沉,用力扳开阿日手臂,大踏步走人,离开山洞。
“长生!”阿日跪坐在兽皮上,看着长生头也不回的离去,吓的呜咽出声。
呜,他都知道错了,为什么不原谅他?
为什么还要生气?
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呜,好痛好痛好痛!
阿日一直盯着洞口看,然后看到长生拿着两个竹筒,急步而来。
阿日笑了,高兴喊道:“长生!”
长生看着笑颜如花的阿日,不知怎么的,胸口突然就悸动了一下,怦怦跳个不停。
长生停下脚步,怔怔的望着朝自己伸手的雄性:“长生,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上次也是这样,长生出去就回来了。
长生沉下面容,坐到阿日身边:“阿瑟说,这个竹筒里的药汁水是涂抹被打的伤痕。这个里面装的是奶水,涂抹被蜜蜂蜇了的地方。”
“阿瑟已经给我涂过奶水了。”阿日把自己的猪头脸送到长生面前,“你看,涂好了。就是这里没涂!”
他指的是自己的臀部。
长生正要把药汁水倒在手上,猛然一怔,把竹筒塞到阿日手上,冷声道:“你自己抹!”
“我又看不到,怎么抹,你替我抹!”阿日趴在兽皮上,冲长生撒娇,声音软糯。
长生看着他臀部上的伤痕,思索片刻,还是把药汁水倒在手上,朝伤痕抹去。
这触感……仿若天雷劈下来了般,让长生猛的缩回手。
阿日没等到动作,回头望去,看到长生怔怔的,一把抓住长生的手,往伤痕上抹去,声音软萌萌的:“那药汁抹着舒服,没那么痛,你快点抹。”
长生看着一脸舒服横样的阿日,缩回来的手终是又伸了出去,摸在那触感上。
软软的,还很有弹性,比自己硬绑的如石头的,可好摸多了。
这一对比,长生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连忙别开头不去看,胡乱的抹着。
“痛痛痛!”阿日叫喊着撒娇,“长生,你轻点,轻点,好痛!”
这比雌性还奶萌的声音,让长生感觉鼻子里,轰的冒出一股热流。
一滴血液滴在他的手背上,长生怔愣惊恐的有点不知所措。
“长生,他们都叫你长生,那我叫你阿生吧?”阿日眯着眼睛,声音软糯的很,“阿生!阿生!阿生!”
这声音一声声软到了长生的心坎里,让他心跳加速,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好似要爆了一般。
“闭嘴!”长生低吼,把药汁水再倒点在手上,朝伤痕抹去,磨牙,“再多话,把你赶出去。”
阿日双眸微红,怯怯的看向长生,委屈的直撇嘴:“阿生,你凶我!”
长生忍着怒气,手上青筋暴起,抹药的力气加重:“闭嘴!”
力气加重,让阿日闷哼出声,长生只感觉一股激灵直冲大脑,两股热流自鼻子里喷出来。
长生捂着鼻子,狼狈的自洞口里冲出来:“该死!”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他得去找萧瑟。
萧瑟已经把阿日和阿苦的事,说给了夜风听,她万分自责:“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采摘蜂蜜来,让他们尝到了那个位置,也不会让他们以为采摘那些东西是简单的事。出了这种事,都是我的错。”
“别把他们犯的错,抢到自己身上来,这事谁也不想的。”夜风轻拂她的黑发,声音温柔,“你做的对。经过这次教训,他们应该不敢再乱来了。”
虽然心中也有前,也有惋惜,但族人死亡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能把意外强加到善良的阿瑟身上。
有夜风的安慰,萧瑟心中还是不好受,错开话题:“找到铁矿了吗?”
因着刚才的事,差点把大事忘记。
夜风自篓筐里拿出一大块黑色石头,递给萧瑟,激动道:“你看这个,是吗?”
萧瑟左看右看,手中这块黑色石头的切口处是灰色,和阿钻给她的那块石头几乎是一毛一样,那就应该不差了。
萧瑟惊喜道:“应该就是了。”
夜风紧崩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地了:“真的吗?那太好了,那现在呢?咱们要怎么做?”
“这个不能急。”萧瑟压下激动的心,“我们得做好准备。”
做好把生铁练成熟铁失败的准备。
萧瑟紧张道:“这件事,知道的人不要太多,炼就铁制的时候,也不需要太多人。你心中有人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