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可是会要人命的,惊愕的萧瑟想到了什么,转到阿茶背后一瞧。
果然,阿茶背上的烙痕更红了,而且还起了脓!
“都是我大意了。”萧瑟焦急自责愧疚不已,“阿茶,你起来,去我房子里。”
阿茶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阿瑟,你让我再睡一会,我好难受!”
“好,去我房间睡。”萧瑟朝围着的族人,焦急喊道,“去叫族长过来。”
族人忙去把夜风喊来,夜风飞一般奔来,焦急道:“阿瑟,怎么了?”
“阿茶发烧了,快把她背到房子里去。”萧瑟心中焦急,此时也得镇定,“快点。”
在远古时代,没有冰块,没有烧酒,什么也没有的情况下,发烧只能硬扛,扛过去你就活了。
没扛过去,你就死了。
夜风把阿茶背走,族人们惊恐的议论纷纷。
“阿茶不会是要死了吧?”
“阿瑟说阿茶发烧了,刚才我碰到阿茶,她身体很烫,像她阿姆那样。”
“她阿姆就是全身发烫然后死了的,阿茶也会这样死掉!”
“哎,全身像被火烧一样难受,哪里还能活,死定了!”
“也许阿瑟能救活阿茶!”
“不可能,若是阿瑟能救活阿茶,以后阿瑟说什么我全听她的。”
自山洞外进来的丰收,听到族人的话,转身朝房子里奔去。
房子里,萧瑟急的直出汗,强装冷静对夜风说道:“要热水,干净的兽皮,还有盐。”
奔进来的丰收,听到萧瑟的话,立即抢着回答:“我去准备。”
萧瑟叫住她:“不用,你去给我准备一堆火,烧在这房间里。”
夜风和丰收立即去准备,族人们都知晓阿茶被火烧了,心都提起来。
花岁祭祀也出来了,双手张开望天:“天神保佑!”
族人们见花岁祭祀都出来,更加担心:“身体被火烧了的族人,是救不活的。”
“别乱说,阿瑟应该可以。”
花岁祭祀声音低沉:“若是能救活,往后,族里再有人身体烧起来,就不会死了。”
这话让族人们一致点头,若是阿瑟能把阿茶救活,以后族人活下来的机会,机会大很多,也就避免了死亡。
花岁祭祀虽是巫医,但也不是什么病都会治,她能治的也就是一些用草药简单的事。
若是没了草药,她什么办法也没有。
但在远古时代,哪怕会一点点用草药的知识,也是被族人们捧在手心的人。
花岁祭祀就是被族人捧在手心里的人,但她更明白,萧瑟才是那个厉害的人。
所以,有萧瑟在族里后,她一般都在山洞里不出来,为的就是让族人们习惯萧瑟的存在和医治。
现在看来,族人们对萧瑟的态度也越来越好了。
特别是夜晚繁星下,萧瑟给族人们讲孙猴子的故事,更是让族人们习惯萧瑟的存在。
这是好事。
天神保佑阿茶好起来!
丰收拿了火种来,应着萧瑟的要求,在房子里烧起一小堆火。
夜风也把萧瑟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阿叶也把烧好的开水带来了。
“把盐化在开水里。”正在给阿茶清理后背的萧瑟,面容严肃,“搅拌开来。”
阿叶把开水倒在竹筒碗里,再把盐倒进去,拿筷子把盐水搅拌开来。
“把兽皮放到开水里重新烫过。”
夜风抿着唇,把兽皮放到开水里烫着。
萧瑟拿出骨刀,在火上烤了烤,只能用此来消毒。
对丰收说道:“过来,按着她双手。”
丰收按着趴着的阿茶,看着她背上的烙痕,惊愕不已。
他以为阿茶只是摔了一下,哪想到,她居然摔成了这样,怪不得她会疼哭。
可恨自己还嫌弃她哭泣的跑了,她当时一定很痛吧。
拿着骨刀的萧瑟,眼神凌厉,气质沉稳,和那个见人就笑的阿瑟,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样的萧瑟,让夜风看呆了眼,双眸微眯,这个雌性果然比他想像中更好。
萧瑟拿骨刀划开阿茶背上的脓包,这一刀划下去,阿茶疼的挣扎哭喊。
丰收听着她的哭喊,心一慌,手上力气就松了,差点被阿茶挣扎开来。
幸好夜风手快,把阿茶重新按住,眼眸冷冽,声音冰冷:“继续!”
听着阿茶的惨叫,萧瑟也不忍心。
但想要阿茶活下来,这个脓包必须挖掉,才能止住她的发烧,让她活下来。
“按住她双脚。”萧瑟冲着呆愣的丰收喝道,“不想她死,就得现在对她狠。”
丰收不敢再违背,按着阿茶的双腿,看着萧瑟的骨刀,在阿茶背上划着,心疼的别开眼。
阿茶痛的嘶心裂肺的惨叫,把外面的族人们惊的双腿打颤。
看着被按着双手双脚,趴在兽皮上的阿茶,阿叶惊的双腿直打哆嗦,瞳孔瞪大。
这样惨景,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