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点头,“没错,崩崩吧,崩崩吧,能放那么臭的屁,肯定就是他们了。”
不知道谁又说了一句,“放这么臭的屁,不知道躲着人,竟然还出来霍霍咱们,哎,咋就不能好好的看场比赛呢?”
白晶莹被气的浑身发抖,屁就成了“噗噗噗噗噗噗”了,把周围的人呛地离他们更远了些。
台上把最后一个对手打下去的顾辛音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晶莹就算正面临大型社死现场,也还注意着顾辛音的动静,看她笑,就算他们这位置距离比斗台中心位置不近,她还是觉得对方是在笑她。
白晶莹悲愤地冲着顾辛音大吼道:“你笑什么笑?有啥好笑的?”
顾辛音捂嘴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突突突,就是很好笑啊!”
白晶莹:“……”啊啊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快来个人把这死女人杀了吧!
乔无休勾起个邪肆的笑,“晶莹,你放心,你的其他哥哥们对付不了那女人,还有你乔大哥我呢,等下我对上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风卓,南宫诚,苏泽,冷澈四个也表态答应,只要碰上了,就会帮忙教训周清漪。
白晶莹是见过乔无休和白浩然,风卓,南宫诚,苏泽,冷澈他们切磋的,知道他们几个联手都不是乔大哥的对手。
那周清漪就是再厉害,还能厉害过乔大哥不成?
这么想着,白晶莹心情就好了起来,她冲着刚从比斗台上的周清漪大叫道:“哼,你等着吧,有比你厉害的治你!”
白浩然嘴唇动了动,什么都没说。
白浩然那天见识了周清漪的厉害后,就不想着和这样的女人成亲了,太霸道了,成亲后,如果他敢有半点不如她的意,到时候怎么死的可能不知道。
更不要说他心里放不下晶莹,到时候周清漪伤害了晶莹怎么办?
这个姓乔的这么厉害,应该能够对付地了周清漪吧!
顾辛音是不知道白浩然的想法,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呵呵他一脸,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原剧情中,原身什么都没做,白晶莹不过是撒撒娇,又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白浩然就恨上了原身,还专门找到原身,指着原身的鼻子大放厥词,说什么你别想伤害晶莹,她不是你能动的,你如果有自知之明,就老老实实的,我会娶你,你若不老实,别说是你了,我连你周家庄都不会饶过。
现在顾辛音不过是拍了白万山一掌,白浩然就成了个怂蛋。
真爱,也不过如此!
在威胁到白浩然的性命,他还是很会趋利避害的,没瞧见白晶莹在底下叽叽歪歪半天了,其他几个都表示会帮忙教训顾辛音了,白浩然这会儿倒是连个屁都不放了!
顾辛音并没有逞口舌之快,等下就知道谁教训谁了。
很快,十人大比斗就结束了,晋级的一共有八十人。
这八十人就成了两两相对比斗。
直到两两比斗结束,顾辛音都没有和白晶莹的后宫团对上,其实她还挺庆幸的,不然对方一激动,她还要受臭屁的荼毒。
光是这八十进四十,就进行了三天。
这期间,顾辛音到裁缝铺子,让人做了一批现代版的口罩。
这是她第一天看到白晶莹一行人放臭屁,影响到周围人时想到的,她觉得这是个商机。
之后的比赛只会越来越焦灼,毕竟都是高手,想要分出胜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要白晶莹他们在,顾辛音相信口罩不难卖!
另外,她也怕会碰到和臭屁团对战,万一比斗的过程中臭屁团一个屁接着一个屁出,她不就惨了吗?
果然,接下来的四十进二十的比斗,顾辛音这次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和很想和她切磋的南宫诚对上了。
上了比斗台后,顾辛音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南宫诚不明所以,台子下面,白晶莹又跳了出来叫道:“周清漪,你不是怕了吧,怕的话就赶紧认输,我南宫大哥可没那闲时间陪你磨蹭!”
顾辛音不徐不疾地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团棉花和一只现代版的口罩,当然,这是用棉布缝制的。
她先把棉花分成了两小团塞进了鼻孔里,一边塞她还一边冲着台子下的众人解释,咳咳,也是顺便打个广告。
“不好意思啊,诸位,浪费大家一丁点时间,大家都过来瞧一瞧啊,这个叫做面罩,能够隔离一定的臭气,我主要是怕被臭屁熏,这位南宫少爷可是顺口溜里的有名屁王,我先在鼻孔里塞上棉花,再带上面罩,也是预防没打输,反倒是被臭屁熏的输了,这多亏啊!”
众人本来不高兴的情绪一扫而空,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尤其是那些和臭屁团成员分到一组比赛的,非常郁闷。
“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也是,哎,等下万一我能打赢,偏偏就被臭屁熏得跳下了对战台呢?”
“可不是,那就亏大发了!”
这些人一个个捶胸顿足的,非常后悔,就像是他们已经赢了比赛一样。
顾辛音很满意这种效果,在南宫诚已经黑如锅底的脸色下继续推销口罩,“大家不要着急,我这个人最是见不得有人投机取巧,占这种便宜,我这里准备了五十只面罩,一只一两银子,都是我这两天连夜缝制的,有哪位英雄需要的,现在就可以来裁判这里交易,我还要比赛,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裁判的脸也跟着黑了,他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竟敢让他这个裁判帮忙卖东西。
裁判正要拒绝,就被顾辛音塞过来五两银子。
裁判看到南宫诚的脸色更黑了,直接接过了那五两银子,也接过了那五十只口罩。
顾辛音这才放心地和南宫绝交起手来。
南宫诚的实力确实不错,在年轻一辈中算是佼佼者,但是和顾辛音这种老油条没的比,就算不用她自己的力量,单凭那二十年的内力,也不是他能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