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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蜚蜚中

作者:时有幸 字数:8133 更新:2022-12-01 05:10:59

4

回国那天, 季光汐一个人打车回了家,房间早早地被佣人收拾干净,他自己铺好了床单,坐在椅子上打量这里的布置。

这里该常被打扫,陈设不落丁点灰尘,不过全都原原本本地放在曾经的位置上,没有任何挪动。

昔日觉得布置华丽如宫殿的房屋,放在眼下看来, 不过是熟悉的普通居室,季光汐收回目光,时隔三年再来到这里, 再度打开这扇门时, 心里不再有既诧异又喜悦的冲击感,只剩下一闪而过的微弱感慨。

在候机的时候,冯珊装作家中从未有过争吵似的, 和他说今晚喜气地一起吃顿团圆饭, 他语气寻常地答应了。

休息了会, 冯珊打电话来问他在哪儿,他如实回答以后, 冯珊说:“妈妈和你叔叔在外面,叔叔提起来要换季了,你缺不缺衣服?我给你买几套回来。”

她和叔叔都在让自己忘掉旅途中的不愉快,希望能尽力把这一切扭转到打破秘密之前的状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重新成为温馨的一家人。

季光汐面无表情地听着,说:“那谢谢叔叔。”

称作是团圆饭,不过饭桌上只有三个人,这是他们家为时已久的古怪的平衡。

季光汐和季明洵在这些年里,哪怕是春节也好,都没出现在同个场合,像是那些动心在分别后都变质成了敌意。

“多吃点肉,你瘦了好多。”冯珊给他夹菜,“打算什么时候去叔叔公司里上班?”

“后天。”季光汐说。

冯珊很快问:“明天有安排?”

“嗯。”季光汐道,“元礼约我吃一顿饭。”

他说的人是公司的某位领导,不过三十的年纪,因为才华突出而一路升职,也即将是自己的领导。

冯珊显然很开心:“那你和他好好聊天。”

把他安排在元礼的部门,其实有另外的用意,她和她的丈夫希望季光汐可以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接触些别的人选也好,让他早日顺顺利利地结婚生子,不然这颗心一直悬着。

当年冷静下来以后,冯珊觉得自己有些过激,和季光汐委婉地道过谦,季光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和她说没关系。

虽然表现得如此平静,但冯珊知道,这件事对季光汐肯定是有很大影响的,总想着给他创造一点机会。

让他遇到比季明洵还讨他喜欢的人就好了,让新恋爱彻底盖掉旧事,身边有了更合适他的伴侣,自己就不用再那么愧疚。

“嗯。”季光汐说。

吃完晚饭,季光汐把带回来的礼物给了叔叔和冯珊,再说自己和朋友几年没见,约了聚一聚。冯珊没有多想,叮嘱他晚上注意安全。

这些年一直待在外面,自然没有国内的驾照,他没让司机送他,披了件外套去路口打车。期间碰到了杜羡,杜羡问他怎么回来了。

“提前修满了学分,就毕业了。”季光汐道。

杜羡说:“哦,见过明洵了吗?”

季光汐迟钝地掐了下手掌,一瞬间有些僵硬:“没。”

杜羡问:“你们三年没见吗?”

“是的。”季光汐点头。

“哦,算了。”杜羡说,“他变了很多。”

季光汐点头表示知道了,杜羡帮忙开车载他去了指定的地方,把他在夜店门口放下。

临走前,杜羡又问:“连联系都没联系过?”

“有。”季光汐道,“我给他打过几次电话,可他每次都喝醉了,我没办法和他沟通。”

到了地方,先被起

哄着被灌了几杯酒,朋友和他讲着这三年他错过的事情,到了后来,也无法避免地谈到季明洵。

朋友说:“别见他了,他变化非常大。”

季光汐耸耸肩膀,冷着脸瞥向舞池,那是个很随性的动作,搭配孤傲的神情会显得特别欠揍,可当他做起来的时候,只让人觉得十分好看养眼。

朋友怔怔地看他,转而一笑,道:“你的变化也大。”

“有么。”季光汐不以为意地说。

以前他待人接物都有些清冷,现在愈加使人感到有距离感,像是皑皑白雪长年累月终于积成了不可企及的雪山。

朋友和他碰杯:“说不清楚。”

季光汐把酒一饮而尽,靠在卡座上听台上的DJ带动氛围,不管怎么喧闹,他都安安静静地毫无不受干扰,情绪仿佛与眼前场景完全隔离开,身处于另一个世界。

这夜店卖酒卖得浮夸,开一瓶路易十三能出动两队金发碧眼的男女,围着买酒人跳舞,捧着花和夜店的Logo,中间摆酷的墨镜西装男把酒一开,欢呼着开两下礼炮。

几个朋友在谈天,季光汐加入不了他们的话题,围观着那帮人开酒,看到卡座最中间的那个人时,不由愣住了。

杜羡和朋友相继提醒过他,关于季明洵的改变,可真正见到对方时,自己还是没办法淡定接受。

身旁挤着几个面貌熟悉的人,季光汐猜测是季明洵从小认识的那批富家子弟,有个女生还摇着扇子站在沙发上蹦蹦跳跳,季明洵问了那女生一句开不开心,那女生说开心,然后季明洵和经理说了句什么,经理又示意别人送三瓶原模原样的酒。

照样是个没多余表情的墨镜男,冷酷地站在能够旋转的高台上,左右各有一个美女搭着肩膀摆姿势,缓慢地旋转着下来送酒。

俗气的场面让季光汐一时不知道该蹙眉还是该笑,总之,他最后撇了撇嘴,为季明洵的恶趣味感到发愁,他光是看着就要尴尬到失语。

只是那三人径直越过了季明洵的位置,季光汐忽然感到有些慌乱,接着墨镜男站到了自己面前,全场凑热闹的人都注视着他,有束灯光把他照亮了,他听到了周围的惊讶声,台上的DJ看到了他的脸,手下打碟的动作都迟钝了半拍。

与他同样冷酷的墨镜男朗声道:“开酒!”

差点打个激灵的季光汐:“……”

向来脸皮薄的他顿时坐立难安,他的朋友推了一把他,说:“谁送你的酒啊?”

“卡座L03,还他五瓶。”季光汐和经理说。

不过一会,季明洵也再次给他点了五瓶,看着像是在互相挑衅,连经理都感到气氛不对,笑得十分僵硬。

朋友不住打量着季光汐的脸色,担心他和季明洵在夜店当场干起架来。

“你们现在什么情况?彼此砸钱看谁平时零花多?”

季光汐偏了一下头,昏暗的光下,他的目光撞上了季明洵投来的玩味视线。

光是这么一眼,他就已经感觉到眼前的季明洵的气质和前些年不同,又说不上来具体如何,褪去了青涩,他居然觉得季明洵变得性感,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注视着等候已久的猎物。

没回答朋友的问题,他说:“走了。”

他起身往外面去,同时,季明洵也挥别了那群朋友,两人一同到了外面,一个上了越野车,一个站在台阶上。

季光汐左右观察,确认没人跟着他,这才开门上车。他们没对话,买了一堆酒却只喝了牛奶的季明洵开车到了偏远僻静的某处角落,开下窗,让风灌进来。

这个季节有些热,季光汐不

解地侧头看他,他则熟练地点燃了香烟,率性潦草地叼在唇齿间,吐出烟雾。

忽明忽灭的橙红色的星火成了唯一的一抹亮光,季光汐就看着那支香烟,借着这个再反复描摹季明洵的五官。

被岁月雕琢地愈发凌厉的男人看起来痞得有点坏,带着些野性。烟熏得季光汐忽的眼睛刺痛,只好眯着眼睛透过缭乱的烟雾,看多年未见的恋人。

“这空气里信息素的味道真好闻。”季明洵歪头笑道。

季光汐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后颈,出门前用的喷雾快散干净了,他也确实不在季明洵这里收敛自己的那股玫瑰香气。

可惜的是,他没闻到季明洵的信息素,那股能让他醉倒在夜间的雪松味。

季明洵补充说:“像我初恋。”

季光汐心里微微叹息,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道:“我在电话里说过,其实不想和你分手的,但那会儿……”

“分妈逼啊,我什么时候同意这事了?”季明洵说。

这下季光汐可算知道了,之前电话里季明洵的种种表现压根不是喝醉了酒,而是他平常就这副德行。

对这人无解,他思绪一片空白,无法接话。

这时候貌似也不用接话,窗户升上去,季明洵凑过来吻他,手掌贴在他的腰窝,惩罚般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然后他不甘示弱地咬在对方的锁骨上。

车内还有未散尽的烟味,季光汐像是觅食那样用力地嗅了嗅,要从烟味里找出Alpha的信息素来,接着他马上得逞了。贪得无厌的旧情人没有就此打住,于是循着本能去索求更多。

年少的爱是莽撞热切的渴求,想要亲吻与被亲吻,想要拥抱与被拥抱,想要抚摸与被抚摸,直到彻底占有彼此的每一寸。

经年沉淀下来后,被迫中断的情感成了被匆匆咬到一口的苹果,谁不想继续吃干抹净。

反正季光汐是想的,每当别人把情侣叫做璧人佳偶,他听完觉得自己和季明洵不可以被这么称呼。

得说成是两个混账,两个坏蛋,两个互相撕扯伤口再

&nbsp彼此舔/舐的讨厌鬼。

5

咖啡厅只有二楼,却撞了不小的电梯间能坐上去抵达楼上。在湖畔装修得优雅精致,内部连点餐声音都是极轻的,不会有人吵嚷,尤其是隐私性极好的几处包厢,非常适合商业谈话或者约会。

几年前,季光汐来过这里和季明洵进行了后者,今天又来了,不过属于前者。

电梯门叮地一开,等候在这里的服务生看过他的名片后,领着他走进去,推开最里面的那扇门。

“抱歉,我来晚了。”季光汐不好意思地和元礼说。

元礼起身,彬彬有礼地替他拉开座位,和他说:“是我到得太早。”

发现季光汐神色有些难以掩饰的疲惫,元礼说:“昨天刚回来,是不是还不适应,没有休息好?”

季光汐道:“没什么关系,不会影响入职和后续工作。”

元礼欣赏这种态度,道:“感觉接下来我们会很合拍,那你了解过这个部门吗?”

季光汐笑了:“提前半年就打听过。”

“哦,老板是上周通知我的,我还以为你也是那时候才收到安排。”元礼道。

“确实,不过我觉得他肯定会把我派到这里来,就抽空多做了一些功课。”季光汐说,“猜对了而已。”

元礼诧异:“是吗,因为你的就读专业?”

“因为你比较年轻,又能力优异,带我之余还适合发展点别的,正好把工作和感

情问题都解决了。”

季光汐慢条斯理地阐述着理由,因为语气过于漠然,以至于这种该脸红的话题,变得如同上交审核报表一样,不怎么突兀,甚至没任何尴尬。

其实这点用意,元礼也知道,老板旁敲侧击过他,他不好推辞,特意把见面地点挑在了颇有浪漫情调的咖啡厅里。

如果合适,就此尝试着发展一下也没关系,不合适的话,依旧能当融洽的上下级。元礼是这么打算的,他的思想也算开放,对此不会心里有什么疙瘩。

“老板对你很上心,你刚毕业,就开始替你着急这些事了。”元礼说。

季光汐道:“也许他是还不放心季明洵。”

在元礼的印象里,季明洵是个够让老板头疼的公子哥,虽然没到不学无术的份上,但也和“正经”、“端正”这些字眼无缘。

自己见过他几次,他总是以张狂肆意的形象出现,被老板留下来说教,然后敷衍地点头,显然是把话左耳进右耳出。

元礼疑惑:“不放心你哥哥,为什么要注意你的感情问题?”

“他不算我哥哥,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季光汐忽的纠正用词,这让元礼意识到,对方在这方面很在意,生怕别人误会地解读他们。

之前必然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了季光汐的敏感。他想。

很快,季光汐就讲:“我和他谈过恋爱,被拆散了,就是这样。”

如果之前是惊讶的话,元礼现在就是不可置信了。和季光汐初次见面,他几乎可以确定季光汐的性格难以亲近,并且应该是个从小规规矩矩,以三好学生的标准顺利长大的人,没想到居然和季明洵会有一段过往。

转念一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季明洵熟稔于游戏人间,想泡长相漂亮的继弟弟,泡到手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哎,别这么同情地看我,如果我是叔叔亲生的,他大概会揍我,不过他和我妈妈只是把我送出了国。”季光汐说,“他揍我我也不会有怨言的,是我先主动追的季明洵。”

元礼问:“那你们现在呢?”

季光汐没有正面回答,说元礼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昨晚季明洵给自己送了三瓶酒,自己送回去五瓶,然后再被送回来,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他们为此不欢而散,遇到对方后连酒都没心情再喝,黑着脸陆续离开。

季光汐道:“如果叔叔再和你提那些事,你说我这种性格实在不适合谈情说爱就好,不用把这个挂在心上。”

元礼洒脱地应了,再对季光汐的自我评价感到好玩:“怎么这样说你自己?”

“事实而已,私下里许多人说过我的脾气不太好相处,不过请你放心,工作上我会积极配合的。”季光汐道。

通过简短的谈话,元礼对季光汐有了初步的认识,把话摊开来说明白,元礼也是不禁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他向来随缘,见此,也便没过多纠结这种风花雪月,和季光汐开始介绍部门的一些核心成员。

第二天,季光汐颇为精神地来公司报道,到了元礼的部门,极通人情世故地先请整个楼层的员工喝咖啡,再有条不紊地按时处理分配在他身上的所有事项。

他有工作狂的潜质,并且完美主义到了种偏执的地步。

以前在学校里,具体表现为总会提前完成作业,暑假作业发下来后,即便试卷堆了厚厚的一叠,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慢慢消磨,他也会拼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去做好,做完后多次核对答案,以保证正确率。

到了公司,上午九点的打卡,他八点就到,弄完自

己的工作,会主动去包揽别人的难题,有的同事效率过慢导致留下来加班,他也会陪着,帮忙解决堆积的文件,到深夜也不会喊累,并且文件会理得整整齐齐,连手写的字迹都工整到挑不出任何毛病。

临时要深夜加班,消息发在内网里,过了半个小时,季光汐就会衣衫齐整鲜亮地赶到,精神得不像是来收拾十万火急的烂摊子的,抓去秀场能直接迎着万千闪光灯走T台。

如此过了大半年,元礼被老板叫去问话的时候,老板根本没考虑季光汐是否会和季明洵旧情复燃,连季光汐的感情生活也不去想了,就说年轻人不用那么拼,累坏了身体怎么办。

元礼无奈地回答:“他成长得很快,所有心思都扑在公司上。”

老板道:“你觉得他该在哪个位置?”

这问题很难回答,元礼有一刹那,想说季光汐这种野心蓬勃又懂得收敛的人,特别适合坐在老板椅上,又顾及着季光汐的身份,说了个重要却没什么权力的职位。

“我也是这么想的。”老板说。

他对季光汐的行为举止很满意,想要给季光汐一些奖励,但要控制好尺度,不能让人膨胀,有的东西不能是他的,他就要连念头都不能生出来。

冯珊今天也在办公室里,她不为季光汐过多争取,一向认为自己的儿子能够平安度日就好。

坐在沙发上听着元礼说完了季光汐的表现,等人走了,她说:“是不是没什么好担心了?唉,老爷子身体不好,搞得我整日想着他的病情,你弟弟又虎视眈眈的,我实在操心不了光汐的事情了。”

她的丈夫安慰她:“光汐也长大了,知道什么不该做、什么做了显得自己难看,和明洵藕断丝连没意义。老爷子这次检查结果还算好,况且他疼爱明洵,遗嘱少不了会偏爱孙子,落不到别人手上。”

冯珊想说自己依旧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没办法描述,她觉得这两桩事情都没表面上那么简单,又怕说多了,惹得丈夫烦躁。

于是她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泡起了茶,心烦意乱的连泡茶都不顺利,一失神,茶杯打翻在地毯上,溅了一衣摆的水。

·

“敬您一杯。”

茶香四溢,在悠扬的琵琶声里,有人婉转地唱着小调。点燃的香薰是古朴清幽的檀香,和茶叶混合在一起,教人心平气和。季光汐举起手中的杯子,朝对面的人笑了笑,文雅地抿了一口。

“升了职,倒不见你多高兴。”对面的男人说。

季光汐兴致缺缺:“因为迟早会到更高的位子,我不急。”

男人对他的说法感到舒心:“我看对人了,三年前老爷子开始身体不好,我试图来联系你,以为要费心思去敲打敲打,没想到你一点就通。”

“说明和二叔有这联手的缘分。”季光汐道。

捧场的言语说得并不多,他的脸色苍白,表情冷冰冰的,可没让对面被叫做二叔的男人有不适之感。

他像某种罕见的价值倾城的宝物,摆在这里只为了让人欣赏,可以不微笑、不友好,单单是待在这里,就使得周遭四处都要为他变亮。

没人怪罪于他的疏离,就像这世间默认了美丽细腻的珍珠没有温度。

和自己继父的弟弟说了一会事情,季光汐待到人走了有半个多小时,自己才离开,在这期间,他望着几根香薰袅袅升起白色烟雾,没有任何动作。

之前考了驾照,叔叔提出来要送他一辆超跑,可他买了最普通的经济型轿车,开在大街上就迅速淹没在车流里,半山宅邸区的保安好几次把他拦下来作登记。

周末难得不加班,他驾车

到了某处独栋别墅,里面有人,正亮着二楼的灯,他抬眸扫了眼,再度想起了白色的烟雾。

倒和香薰无关,他看到雾,只会想起季明洵,想他夹着香烟的手指,还有微张的嘴唇,和自己接吻的时候,弥漫开来的烟草味。

这里的指纹锁认得他,他如屋主般自然而然地进去,再习惯性地反手锁门——这几年,就算住在只有自己进出的寝室、只在里面休息十分钟,他也会把门锁好,否则会冒冷汗。

二楼浴室的水声没停,他敲了下门,说:“我回来了。”

里面的季明洵散漫地嗯了一声,季光汐脱掉了西装外套,穿着衬衫地进去,被蓬头的水整个打湿,继而干脆洗了个澡。

温水没能让他放松,他蹙着眉头闭上眼沉默了片刻,突然问季明洵抽烟了没有,季明洵随即捏了捏他的脸:“你检查检查。”

然后他亲着季明洵不放开,触感很美好。虽然没有烟味,自己本来想借此间接地抽一根烟的,不过这也很好,他有提过要季明洵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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