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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嗜欲深者天机浅

作者:星渚 字数:4080 更新:2022-12-01 01:50:48

混沌沙暴正在过境。洪荒浩劫,枉英雄豪杰也难抗衡分毫。人事已尽,唯有听天由命的份。

他们藏在罩袍里,像两个把被子拉过头紧紧抱作一团的小孩,用彼此身躯将危机四伏的世界隔绝在外。

看不到外头情状,只听尖细风声直刺耳膜,衣袍倏而鼓如满帆,继而势如崩山,噼里啪啦沙石俱下,如千钧大浪把他们拍到真空的海面下,一时间胸闷气短地喘不上气。

沈劲松在黑暗里急切摸索着他的脸颊,难得强势地撬开他的唇,似要把气都渡给他,又似情难自已的吻别。玉尘飞粗暴而贪婪地回吻他,与他唇舌纠战,抵死缠绵。

玉尘飞两眼发黑地想,若是真的被活埋了,便是生同衾死同寝。千年后挖出两具连理枝般合生的干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定格在永恒相爱的模样。

任后人再怎么猜测他们的身份,也猜不到白龙侯和玄甲将军头上。

只当是一对不知名的恋人。

一生如此戛然收尾倒也痛快,可恨风声锐减,从急奏的羯鼓过渡为呜咽的羌笛。

玉尘飞用剑鞘挑起一线衣袍,似将百代结成的厚重冰壳凿出条缝,让粉尘呛人的空气灌入。

短短片刻,他们已被全埋进沙堆里,好险便要生生憋死;倒是骆驼们身怀绝技,如舟行水上,始终不曾沉陷,只见它们像精湛的肚皮舞女郎,抖擞着腰臀,沙子便似荷叶上清珠,从毛皮上滚落。

此时天色依旧浑浊昏黄,伸手不见五指。沙暴并未过去,只是顶过了最疾暴的潮头,剩下的小风小浪已不足为患。

玉尘飞不过半撑起身片刻,沈劲松便思念地搂住他的后颈,将他勾回去接吻。

于是外袍又像盖头似的垂落了。

接吻是怎么也不够的。

玉尘飞的嘴唇和他想象中一样轻如云絮,像他记忆里一样温润如玉。吻上时像日光穿透睡蝴蝶,满眼明亮斑斓;起初动作仍是细微的,只敢辗转摩挲,唯恐惊飞了它;毕竟久谙情欲,药性未解,很快心痒地想要更进一步,柔滑舌尖一点一点地叩着闭合齿列,惹得玉尘飞气息不稳。

玉尘飞纵有万种思量,也难敌劫后余生的激情,他将沈劲松的头用力摁住,不容他丝毫退却,狠狠吮着他方才因煎熬香瘾时咬出的血痂。

沈劲松的唇吻起来依旧不算柔软,甚至有股腥涩的血腥味,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

沈劲松下意识吃痛地轻嘶,他眉头微蹙时总有一丝隐忍的感觉。于是玉尘飞想起,最初见他,便是被他压抑痛苦的模样激发凌虐欲。

一念既起,玉尘飞掐住他的脖子,指掌慢慢收紧。沈劲松仰起头,喉结起伏,气息灼烫短促,睁开的眼里依然盛着薄薄泪光,水汽迷濛,满是疲倦的放任。

然后沈劲松已经射过精的阳具竟又勃起了,坚硬地抵着自己的腹部。

怎么那么贱。玉尘飞想,放开手,默然注视着沈劲松眼角泛泪地不住呛咳。

我怎么那么贱。

恨之欲其死,爱之又欲其生。

正文 分卷阅读28

他趁沈劲松仍张着嘴呼吸,伸舌与他深吻,把他吻得喘不上气。沈劲松本就敏感异常,被舌头舔到上颚时如被酥麻电流直刺脑髓,成了一滩粘稠的甜水,被吮吸舌头时连灵魂都要被吸走了,抖个不停,头昏目眩。

重逢后被牵一下手摸一下头就神魂颠倒,更何况被吻,酸涩的亲密感让他无法承受,像毫不设防地迎面橙红色的沙暴,大风涌流,太阳燃烧,他在热潮中死于窒息,死于心悸,吹散成沙的亡魂还要在玉尘飞温热紊乱的呼吸里打着旋儿聚拢,载沉载浮,百转千回,无言诉说着卑微的眷恋。

他浑身乏力地低头塌肩,小腿抽筋地曲膝,脚趾蜷缩着磨蹭,穴口淫水流个不停。

玉尘飞的手适时伸进他腿根,挤开他潮热的阴唇,轻拢慢捻着阴蒂,再用指腹碾压硬豆,速度越来越快。沈劲松腰背抬挺,连臀部都悬空,像一根紧缠的弦,越缠越拉紧,快感近乎锋利。

玉尘飞握紧他的阳具,指间碾揉着他的马眼,陡然将尖细如蝎尾的金鞭头刺进了他因即将射精而打开的尿道口里。

“啊!”沈劲松头皮炸开,悲鸣着蜷缩成一团。尿道黏膜娇嫩,怎堪被如此戳刺,他下意识要去扯掉异物,却又被反锢住双手,随即女穴被玉尘飞的阳具狠狠顶入。他冷汗直流浑身抽搐,痛楚啜泣:“小飞……”

玉尘飞将他死死锁在怀里,仿佛爱愈骨血,不容任何罅隙。同时手腕轻转,慢慢将鞭子旋刺得更深。进了半指长时沈劲松已然气息奄奄,热汗淋漓,无助地闭目摇头。

玉尘飞将他粘在眼前的汗湿散发别到耳后,掌心温柔摩挲着他的脸颊,大拇指仔细揩去他眼角的泪水。

然后悍然顶胯捣干起来。

尿道里的锐痛渐渐麻木,女穴被巨蟒般的肉棒撑得饱胀,绵绵无期的空虚淫痒一扫而空。玉尘飞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粗重而滚烫的抽插次次都锤在花心,让他骨软筋酥得像一捧掬不起的春水,他张开嘴急喘,连叫都叫不出来,唯有泪水流个不停。

久旱逢甘霖,只消片刻便已被浸得淫水横流,阳具又要射精,却被堵住出路,转而逆行,似一把炸膛的枪,爆裂得大脑轰然一白,伟硕的阳具如遭电殛般狂抖,益发充血膨胀。

这时玉尘飞伸指轻轻一弹他红肿的龟头,尿孔里的金针跟着嗡颤,放射般的急电让他的小腹抽痛震搐,女穴里骚肉悸栗紧绞,数下收缩就疯狂潮喷,淫水溅出外翻肉唇,顺着腿缝成股流下。

阳具被限制射精,是为了令他无法像男人般尽兴,只能藉由被肏干的女穴来获得高潮。

但如此一来,快感更加酷烈。女穴的高潮没有间歇没有尽头,翻江倒海般让他生不如死。

沈劲松泪眼迷离地去看自己的阳具,见红肿的龟头像吐出一根细细长长的脐带,随着顶撞而摇曳游动,情状恐怖又怪异。

他闭上眼不再看,也不再管。

夜夜梦魂休谩语,已知前事无情处。

他只是竭尽全力地抱紧玉尘飞,沉浸在与他交合的莫大幸福中,太过强烈的幸福,本该如同折磨。越暴烈,越欢欣,让我们紧紧纠缠,直至死亡尽头。

玉尘飞也渐至高潮,他见沈劲松被颠弄得似狂风骤雨里的飘摇芭蕉,鬓边已有一缕霜色,不由隐隐心绪凄迷。

新愁往恨无穷,玉尘飞不肯再看他的面庞,埋头去舔咬他的乳首。

沈劲松的乳尖被嘬得肿硬,难耐地发抖,他伸手将玉尘飞的头抱进怀里,说来可笑,明明自己此时狼狈不堪,却反而有种强烈的保护欲望,想将恋人彻底藏起来,藏进自己的臂弯里,让什么都伤害不了他。

“别……”沈劲松突然啜泣着哀恳,“别射进来……”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拒绝自己,玉尘飞心中不快之余更有不解。

沈劲松过去明明很喜欢被内射,甚而会茫然揉抚肚子,满足叹息道:“好热,被灌得好满……”

此时听他神智浑噩地哭道:“别……会怀。”玉尘飞箭在弦上无暇细思,反而觉得这话意外助兴,越发用力地抽插两下,阳精喷射,同时猛地拽出鞭子尖,让沈劲松跟着抽搐潮喷。

玉尘飞神智缓缓沉落。衣袍外沙子似树杪百重泉般轻柔流泻,衣袍下悠长呼吸相闻,此时此刻竟有几分静谧。

一沙一世界,刹那即永恒,大抵如是。

在这须弥芥子般的小世界里,他慢慢亲吻着沈劲松的眉眼,心中想,我还是爱你,却不能不恨你。若是能一剑将你一分为二就好了,一个在我怀里被呵护备至,一个碎尸万段祭奠故国。

复又想,当年我们车马碌碌出塞,今日驼铃声声入漠,行行重行行,一生相爱都在颠沛流离中,却已是苍天见怜,赊来韶光如许。

等到了目的地,就要重回正轨,不容再逃避各自的身份和责任,继而走向必然的敌对宿命。

闻说嗜欲深者天机浅,既不能像哥哥那样慧剑斩情丝,注定一生难逃怨憎会爱别苦。

他本待搂着沈劲松睡一会,但倦极心中仍有莫名的牵挂。

他揉着眉心,忽而愣住。

他刚才说,会怀的……沈劲松过去明明不知道的,现在却知道了。

玉尘飞心脏紧缩,几乎停止勃动,如一块沉冷的青色铁石,紧接着滚烫的血液便似岩浆迸涌,让他全身都要烧起来。

那孩子生下来了么?还活着么?

但玉尘飞冥冥中却已知晓,那孩子是活下来了。犹如捅开的锁,咔嗒一声,沈劲松身上的变化都说得通了。

玉尘飞呆呆地睁大眼睛,仿佛重新变回了当年那个毛头小子,容易自乱阵脚,容易热血上头。

起先迷惘而慌乱。那孩子是他与沈劲松的骨肉,与他们血脉相连,息息相关。

紧接着有种如梦似幻的磅礴欢喜。

他用目光紧盯着在自己怀里委顿昏睡的男人,这时只要在半梦半醒的沈劲松耳边诱供道:“我们有一个孩子是么?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

沈劲松一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的,他在床上总是迷迷糊糊地有问必答。

可是玉尘飞已经哑了,他什么都问不了。

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四海无人,孑然一身。

后身盘旋在故国的长天芳草和残垣断壁中,苟活是为了为仇人们举办一场末法时代的战争盛宴,用以血祭,用以庆祝。

那个无辜的孩子像一线红绳,绕在玉尘飞的手腕,轻若无物,却牵动着他的心绪,将他隐隐系回了人间。

这根线现在还太薄弱,似乎能被轻易斩断,但在未来,他将注定令玉尘飞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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