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瞄着装整齐的男人,青年似笑非笑地瞅了眼男人的腰部,起身跟在男人身后上车。
周棠一上车就准备假寐,又要去学校会男女主了,这让他有些小兴奋,不知道白霖是否按他料想的那般在学校把他被“苞养”的事传的人尽皆知呢?
扯了扯嘴角,周棠勾唇问脑内的系统,“1805,之前让你找的关于越南的资料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宿主。”1805回答,“在这个世界,越南不仅飙车酗酒,还喜欢调戏女人,死在他车下的无辜路人其实不少,但是因为越家的关系,都被花钱压下去了。”
随着1805说完,一沓资料都传到了青年的脑域里,看完这些资料,周棠忍不住冷笑,“这个世界的男主真行啊。”
他真想知道如果男主吃牢饭,女主还愿不愿意等他?
车很快驶向学校,也许是因为此时正是上学的时间,一辆豪车停在门口太出众,附近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看那从豪车内下来的人。
周棠下车正准备走的时候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了。苏离政亲自下车,把后座的书包为青年背上,整理了他的衣领之后又揉了揉他的头,像照顾自己亲爱的宝贝一样,温柔的出声,“在学校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我。”
“好的,苏叔叔再见。”青年脸上洋溢着笑容,踮脚抱了抱男人,却在人不注意时捏了捏男人的耳朵。
自苏离政低头为他整理衣领的时候,他就发现男人的耳垂变红了,没想到老男人居然还会害羞。
成熟的魅力男人与年轻的少年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太引人注目,周围人的眼神逐渐开始不对劲。
周棠眼神瞥着四周,心里却漫不经心地思考着自己待会该如何对待娇弱的白霖。
校园暴力不止越南与白霖会,他也会呢。
缓慢走进教室,同学们瞬间看向门口姗姗来迟的青年。
脚步停顿了几秒,周棠看着同学们明显反感的神色,了然的点了点头,白霖动手能力可真快啊。
还没落座,江常年就从平行班跑到尖子班来找周棠,他不顾现场还有其他同学,蹙眉拿出手机问,“周樘,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在说……”
那手机上的赫然就是那天离去时白霖偷拍的照片,和今早在校门口与苏离政相拥的照片。
拍的还真不错,角度找的十分暧昧,白霖也真不容易。周棠在心里点了点头,决定待会叫江常年发给自己做壁纸。
没等到青年回答,江常年又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你是怎么和这么有钱的人搭上关系的,还有你送我的礼物,我都既往不咎,只希望你可以向大家解释好吗?”
看来江常年也不是很相信他,周棠面无表情的听完。
他越听越想笑,江常年这番话说是为了自己好,却完全没考虑此时的立场和自己的心情。
他的想法太简单单纯,私以为这样的想法是站在周樘这边,压根没想过周围的人会如何想。
他要的只是周樘给他的解释罢了。
懒得和江常年扯,他朝四周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同学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开口,“首先我谢谢你相信我,其次那是我的叔叔,不是苞养我的人,那天在你的生日宴会上我就说清楚了。”
说完青年垂着头盯着照片几秒,又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冷淡,“我与你也不是很熟,你不大了解我的家庭也很正常,究竟是谁造谣,我会揪出来的。”他可不会放过这送给自己的小机会。
江常年听到这句话心里抽痛了一下,手里拿的手机不稳,掉到地上却没管,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目光中的陌生与疏远。
原来自己也不了解他吗……江常年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连手机也忘记捡。
四周看戏的同学们也终于想起来周棠从未说过自己的家庭,所以在青年被越南欺负过后,大家都先入为主的以为是个普通家庭,不敢
反抗。
但是青年顺利转到尖子班,还暴打了越南,他真的会只是普通家庭吗?
有1805在,周棠开启脑内一早就准备好的计划,通过系统的帮忙,联系上了原主周樘一开始叫过的那群男人。
学校内依旧传着周樘被有钱人苞养的事,周棠一放学就叫一早就雇好的人绑了白霖。
他打算玩老套路。
春末的季节有些冷涩,学校里的树木都发了新芽,暖阳照在树上映下点点光斑。
阳光并未眷顾到巷子,昏暗的小巷子里,一位女孩的眼睛蒙上了布,嘴巴用胶带封了起来,被老实的绑在椅子上。
离她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男孩,却是被两个男人禁锢着。
女孩的脚在空中乱踢,惊恐地呜呜声不断,一旁的男孩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倒安安静静。
沉稳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身着校服的年轻青年看着眼前狼狈的两人,忍不住露出雀跃的笑容。
他要拆散这对野鸳鸯,把他们绑一起,看着他们在窒息的极致落差下与对方拥抱。
见过了对方的狼狈,这心里升腾起的爱还能衷心不渝吗?不对,白霖这动机不纯的喜欢未必能骗到越南。
周棠的水瞳中闪过一丝兴味,他打了个响指,下一秒女孩嘴上的胶布就被撕开。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惊慌的情绪涌上来,女孩颤抖着嗓音,尖叫出声。
周棠没出声,只是拿过身边男人的一根棍子,狠狠地在地上打了一下,顿时发出的响声如同响雷一般惊吓到了白霖,她尖着嗓音,“不要打我,越南你在哪,快来救救我啊!”
她在这刻无比希望越南能像上次一样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等了几秒,没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她抖着嗓子,大着胆子出声,“我的男朋友是越南,越氏集团的少爷,你们想要多少钱他都有,能不能放过我!”
周棠闻言瞥了眼某个角落,看着越南难堪的脸色,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走进了几步,依然沉默地又用力锤了一下地面,果不其然又得到白霖的一声尖叫。
他拿着那根棍子轻轻举起,像个恶劣的屠手,轻描淡写擦过女孩的脸颊。
感受着脸庞传来的刺痛感,白霖恐惧的大骂,“不要打我!我男朋友是越南,你敢碰我你死定了!”
嗤笑一声,周棠看着天真的白霖摇了摇头,压低了嗓子,“哦?那他能出多少钱把你救走呢。”
听闻事情还有商量,白霖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要自己命的,她赶忙接话,“我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多少钱他都愿意的,你给我手机,我马上打给他。”
像唯恐面前的人不同意一样,她还想挣扎着离开被绑的椅子。
周棠低沉着嗓音,“我突然不想这么做了,你是越南的女人,如果把他的女人玩坏了,他一定会被人嘲笑,觉得丢人吧!”
面前的人这番语气恶意满满,白霖一听就知道是冲着越南去的,结果祸及了自己。她咽了一口唾沫,在心里埋怨了越南两句,放软了语气哀求,“你不想要钱吗,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越南会给的,把电话给我,我和他说,只要你不碰我好吗?”
“好呀,不过你确定他还会来救你吗?”青年不再伪装声音说话,招呼其中一个男人上前撕开白霖眼睛上的布,好整以暇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