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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珍孰贵

作者:一笑笙箫 字数:10366 更新:2022-04-13 19:51:22

    低调的昭王殿下, 再一次被朝臣们默默地推到了风口浪尖。

    消息很快传到了荣安侯府之中, 孟光朝当日就让人往昭王府送了消息, 名以上说是带这云娴回来吃锅子,待到人一来, 借着孟云娴在田氏房里说话的功夫, 将周明隽叫到了书房说起这件事情。

    孟光朝虽然足不出户, 甚至根本不上朝不务工, 也并不耽误他知晓朝中大小的事情:“这群老东西,都是老狐狸,当初撺掇着太子将你的权利架空,什么好事都赶着让太子顶上, 现在忽然出了问题, 一个个将黑锅往你身上甩,那个羌国的公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路数, 你心里可有底?”

    周明隽神色如常, 很是淡定的样子,好像完全不为所困:“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若这位羌国公主真的能拿出强于大禹的实力来,我们自当应战,以更强的实力令其臣服。”

    孟光朝的眼神透着几分疑惑:“你有把握?”

    周明隽坦承道:“没有。”

    孟光朝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你还挺理直气壮的!

    “但是小婿这里, 听到了一则趣闻,也是一个猜测。”

    孟光朝眉毛一挑:“趣闻猜测?”

    周明隽缓缓抬眼望向孟光朝,定定道:“有人猜测, 羌国之所以能这样大放厥词,对大禹步步紧逼,并非是所谓的激将法,想要借此见识到大禹的实力,相反的,或许他们真的有足够的实力来比拼,而他们之所以能有这样的实力,是因为……当年吴国覆灭之时,有曲氏门人逃离到了边陲各国,隐姓埋名各自求生,现如今,为羌国助长声威的,也是这些侥幸逃生的曲氏门人。”

    周明隽几乎是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咬的清晰明了,唯恐荣安侯病中听不清。

    孟光朝的脸色随着周明隽的话,一点点的沉下来,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的女婿。

    周明隽的语气非常的正常,从头到尾好像完全没有夹杂任何私人的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在讨论一个可能。

    “听闻当年处理这件事情的是岳父大人,不知对于这个传闻,岳父大人如何来看?”

    孟光朝盯着周明隽看了看,忽然轻笑一声,又带起几声咳嗽:“殿下这是询问,还是质问?”

    书房中静默一瞬,周明隽眸色沉静,听到荣安侯的话之后,添了几分笑意:“小婿自然是将心中疑问不解说与岳父大人来听,想听一听岳父大人的高见。”

    孟光朝沉默了一下,笑道:“能有什么高见?当年吴国空有野心,实力不敌,只能奉上曲氏质女作为缓兵之计,却并未停下他们的野心,这之后再掀战火,也不过是强弩之末,不堪一击。曲氏门人都不蠢,眼见吴国势弱,却还不死心,自然有人悄然离去,想要为自己留有一线生机,逃出去一两个曲氏门人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你说的,羌国公主底气十足,俨然是有备而来,即便真的是有曲氏门人在背后帮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皇上仁慈,时至今日,吴国消亡,大禹国泰民安,若他们能安分下去,无谓在这个时候给他们治什么罪。况且,曲氏门人当年也是受制于吴国君主,若是能转而为大禹效力,那他们同样能在大禹安家立业。”

    孟光朝说到这里,表现出了和田允修之前一样的态度。

    如果对方真的是曲氏门人,周明隽身为曲氏门主之子的身份其实是大有裨益的。假如羌国公主手里真的拽着当年的曲氏门人,那就代表这些逃出生天的人并不甘于平淡,依旧想要靠着一手巧技来打下一片天地。

    可是如今的大禹,无论是比之多年前的吴国还是如今的羌国,都强盛百倍,若是依靠大禹,自然比依靠任何

人任何国家要有前景。

    周明隽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他毫不遮掩的说:“大禹灭吴之时,连同曲氏一脉都一并诛杀,他们即便再有野心,再有志向,恐怕也难投靠一个曾经想要将自己赶尽杀绝的国家。”

    孟光朝不怒反笑:“时移世易,岂能同日而语?殿下聪慧过人,更应懂得共生共赢的道理。或许曲氏门人对当年的事情仍有介怀,但人总要向前看,我相信以殿下的才华与人品,足够令他们信服。如此以来,殿下会成为最适合保护他们,最容易得到信任之人,同时,他们的存在,也会为殿下带来一份无可替代的意义。一切,就要看殿下怎么做了。”

    周明隽坐在那里,手掌一翻,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了一块墨玉在手里。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玉牌,嗤笑一声:“所以,这是岳父大人与父皇的计划吗?”

    他抬起头来,眼神里有一闪而逝的悲凉:“早在十多年前计划,不惜牺牲一切,为我留下的活路吗?”

    孟光朝看着那玉牌,起初是震惊,等到这短暂的震惊之后,又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来:“你已经知道这是什么?是云娴给你的?”

    云娴?

    周明隽心中骤生疑窦,继而脑中惊雷一闪,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串联起来,将原本想不通的疑惑冲破,整个人恍然明白过来。

    难道……是因为这样?

    他不自觉地紧握住手里的玉牌,在谈及曲氏门人与当年恩怨时的尚能淡定自若悉数破碎,情绪略有起伏。

    一旁的孟光朝对他这一番异常感到疑惑。

    他手里的玉牌,是云娴大婚之时他亲自送过去做了新婚贺礼的。

    这的确……是他与皇上为他留下的后路,也是当年曲夫人不惜用死换来的请求。

    玉牌的玄机,他原本是想要等到时候到了的时候再告诉周明隽,但也猜测时机将至时周明隽会自己先明白过来。

    “殿下……”

    “岳父大人。”转眼之间,周明隽已经压下胸口的那番波澜,换上了冷淡的面容,他看着孟光朝,直言道:“小婿有一问,还请岳父大人解疑。”

    孟光朝点头:“你说。”

    周明隽的呼吸不稳,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站在小婿的立场,岳父大人于小婿,恩重如山。无论是当年答应我母亲的承诺,还是之后费心费力的周旋筹谋,甚至是这掩埋了十几年的计划打算,小婿这一生都难以回报。但……”

    他抬眼望向孟光朝时,眼眸里多了几分凌厉:“作为和云娴一同长大的兄长,也作为她的夫君,小婿想替云娴问一句,即便是承诺的信守,是为人臣子的忠义,却要以亲生女儿作为代价,用整个侯府的安宁来冒险,岳父大人可曾后悔过?”

    孟光朝呆愣了一下,转而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似的笑起来,他摇摇头,无奈道:“本侯真的搞不懂,为何你们都要问本侯这样的问题。”

    “殿下,诚如本侯所说,凡事都要向前看。执着于某一刻的抉择,就等于停滞不前。”

    “停滞不前,未必就比狠心决断的后果要美妙多少。殿下的问题,本侯不知道如何回答。”

    周明隽好像并不意外听到这样的答案,他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笑荣安侯的答案,还是在笑自己。

    “小婿想去拜见岳母大人,先行告退。”

    他向孟光朝一拜,转身准备离开。

    “隽儿。”孟光朝忽然叫住他。

    周明隽站定,没有回身。

    孟光朝默了一下,方才道:“方才你说,我对你有恩。其实是
你母亲先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报这个救命之恩。对我,你自不必有什么亏欠的意思,但对云娴……若你觉得,是为了护住你,才害了她,往后余生,愿你对她好一些。”

    屋外,绿琪看着止步不前的孟云娴,想要提醒她殿下就快出来了。

    “走吧。”孟云娴转身离开。绿琪不敢耽误,快步跟了上去,又随手扯了一个婢子,让她去请侯爷和昭王殿下前去饭厅用饭。

    往饭厅的路上,绿琪不断地打量着孟云娴的神色,一直未敢开口。

    方才夫人虽然强撑着笑容,但是当王妃旁敲侧击的问起侯爷的身体时,王妃眼中一闪而逝的担忧根本骗不了人。

    侯爷如今的身体,每况愈下,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因为孟云娴回来,所以侯府准备的晚饭是她最喜欢的锅子,孟云娴一到饭厅就像是变了个人,握着筷子激动不已的看着锅子,那样子惹得田氏不断发笑,直道她做了王妃也没有样子。孟云娴做出一副怕了田氏的样子,机智的捉住曹婶婶的肚子转开了话头。

    曹婶婶的肚子已经凸显了。二叔一家回来的时候,孟云娴还未大婚,孟光朝当时就以她大婚为由令二弟一家留在京城,眼下大婚已过月余,孟光辉的去留又成了一个争论点。

    “婶婶有孕在身,即便是在府里养着都难保有差池,更何况一路颠簸?”孟云娴主动提出,也希望曹婶婶能安心养胎。

    孟云芝见孟云娴开口,紧随其后:“其实我和爹爹也觉得娘不适合颠簸,即便是要跟着爹爹,我一个人也行,可是娘就是执意不肯,好似我们离了她就吃不上热饭似的。”

    曹氏被说得脸一阵烫红,不满的盯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孟云娴笑言:“二叔与云芝自然是饿不着自己,可苦了婶婶。女子有孕最是辛苦,不仅仅是身子的辛苦,心里也苦,稍有不慎便会出大乱子,这个时候是婶婶需要你们的时候。”

    孟云娴一番话说得动容,令一旁的田氏颇感欣慰。

    “是啊,弟妹如今怀着身子很是艰难,二弟何苦要在这时候离开呢?”

    孟光辉仿佛一瞬间成为众矢之的,为难道:“大哥,大嫂,并非是我想要离开,只是先前曾遇到一位前辈高人,愿意在技法上做一二指点,这种事情此生可遇不可求,我实在是……”孟光辉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占理,但是内心又并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孟云娴忽然扭头:“技法……高人?”

    孟光辉虽然是孟云娴的长辈,但现在孟云娴的身份远比孟光辉尊贵,他自是不敢怠慢:“是,这位高人从不收徒,即便有所指点,也是有偿的,听闻她从不开山立派,倒是极懂得用一手的本事做生意。好比近几年在边境州县发家的商贾来说,都极其愿意找技艺高超的工匠来为自己府上修葺密道和密室,一旦发生动乱,人和财物藏进那里面,半分损失都不会有。即便真的能闯进来,也躲不过那些精妙的机括,家家户户都有。”

    阿茵听得好奇又觉得有趣:“二叔不是喜欢做一些小木雕和小玩意吗?这也是你喜欢的吗?”

    不等孟光辉解释,孟云娴先笑起来:“这就是你不懂了,匠人一行,从无真正的门类划分,唯有技艺打底,日积月累,基础越是扎实深厚,手艺越能造化无穷。正如厨子学艺,并非先挑菜色,再研磨功底,相反,都是从基本功开始学起,掌握好了火候刀工,想要学哪一地的菜色,只是一个选择而已。二叔说的高人,就是那种功底深不可测,技艺深厚的大手,大到密室机括能做到精妙无双,小到雕件玩意也能栩栩如生强于许多人。”

    阿茵张大嘴巴:“长姐,你好像很懂这个啊。”她望向二叔
,孟光辉也这么觉得:“听王妃话中之意,莫非也曾结识过这样的高人?”

    孟云娴愣了一下,张着嘴巴竟不知如何作答,还心虚的看了一眼周明隽。

    周明隽正在挑鱼刺,低着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她这一头的发言,孟云娴赶紧收回目光,笑道:“我哪里懂这些,只是道听途说。不过二叔说的这位高人,好似并不是什么清高之人,其实凡事能有个价钱衡量,反而会变得简单些。”

    她收起笑脸,严肃的看着孟光辉:“二叔这位高人既然能出价,这就不是难事,我不信向这位高人讨教的价值,会比曹婶婶腹中的孩儿更高。”

    孟云娴这一席话,令席间无端沉默一瞬。

    孟云芝和曹氏都看着孟云娴,颇有动容。

    孟云娴一字一顿,说的很认真:“虽然我不懂像二叔和那位高人心中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二叔为了高人指点,将曹婶婶和肚子里的孩子放下,兴许根本来不及补偿这一遭,又再遇更高的高人,二叔是不是会继续选择抛弃妻儿,只为求技?技艺无穷竭,人命有尽时,若二叔心中清楚明白的知道什么更重要,这番话就当做我没事说过,但凡二叔还没有清楚的衡量过,我以为是不必着急这一遭分离的。”

    孟光朝一直在一旁听着女儿的话,末了,他不自然的低下头抹了一把脸,低笑道:“二弟,云娴这孩子说话一向直率,你不要往心里去。”

    孟光辉回过神来,眼眶微微发涩。他带着几分恍然的模样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女,挤出一个生硬的笑来,思绪却陷的更深。

    田氏看着孟云娴的眼神尽是温柔,见气氛冷下来,她温柔一笑:“听听这话,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孩子,没想有朝一日,她竟也能滔滔不绝的说出这些大道理,瞧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做了母亲呢。”

    阿茵和阿远的眼神一亮,整齐划一的望向孟云娴的肚子,就连曹氏和云芝都露出讶然的神情来。

    “云娴……难道你……”

    亲娘的一击,令孟云娴措手不及。

    她是在说二叔的事情呀,怎么忽然扯到她身上了?

    一块剔好刺的鱼肉放在了孟云娴的碗碟里,孟云娴顺着送鱼肉的手望向坐在她身边的夫君,眼神里透出了求救的意思。

    解释呀!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的!

    周明隽双目含笑,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样子,继续夹鱼肉挑刺。

    丈夫是不顶用了,孟云娴赶紧自己解释:“自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云芝却注意到了昭王殿下送的鱼肉,笑道:“姐姐在外数年,身子怕是也养的不好,昭王殿下细心周到,定能将姐姐的身子调养到最好的时候,那时候再孕育生子也不迟。”

    孟云娴无力的看了她一眼……你真的是在帮我吗?

    但云芝的一番话确实说到了田氏的心坎里。

    云娴身上的病好像也未见痊愈,如今昭王殿下还面对着一些麻烦,这个时候有孕,只怕云娴不能安心养胎。

    最终,话题从孟光辉到底该不该离开,直接转到了孟云娴的身孕一事上来,可以说是十分现实的引火烧身了,孟云娴说二叔时尚能侃侃而谈,结果一说到自己有孕,便像是被人扇了两耳光似的,红着脸半天说不清一句话来,不住地往周明隽那头丢眼神,想让他来挡一挡。

    可是周明隽沉迷挑刺无法自拔,一直没有帮她回应,唯有上扬的嘴角弧度越发明显。

    回了一趟侯府之后,周明隽依然没有在意朝堂上的那些事情,反而是开始张罗着府里给孟云娴安排更加合理的膳食。

    孟
云娴看着饭桌子上一天比一天丰富还不重样的膳食,忽然明白什么似的扬手指向他:“你现在是不是在秘密谋划什么!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今晚就去客房睡!”

    周明隽给她布菜,无比自然道:“你若能直着走进客房,就算我输。不要闹了,过来吃饭。”说着,顺手把她指着自己的手握住,将人拉近一些。

    孟云娴只觉得被握住的手掌温热干燥,小心脏忽然就扑通扑通起来。

    算一算,他们的确成亲月余,这段时间一来,周哥哥无心工作,倒是在闺房乐事上一天比一天有想法,这么羞人的事情她当然不会到处乱说,但是……万一呢……

    “周哥哥……若是我们有了小宝宝,该要如何?”

    周明隽停下手里的动作,偏头看她。

    孟云娴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一直知道他长得好,成亲之后,因为关系亲密了,她反而很少去凝视他的脸,可是今日与他这样对视,她觉得自己快醉了。

    周哥哥一直这样好看呀。

    “有了小宝宝?”他微微挑眉,带着温柔的笑意:“自然是生下来,怎么你还有别的处理小宝宝的方法吗?”

    孟云娴眼神一滞,变得有点不对劲。

    没等她开始胡思乱想,一只手越过她的后背,将她轻轻往怀里捞:“不要胡思乱想,无论有没有孩子,都有各自的过法,这种事情顺其自然,若是真的有了,近十个月的时间,足够我们做好完全的准备来迎接他,除了孕育分娩时你要多出一份力,多吃一些苦,其他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担心。嗯?”

    最后一个字撩起的尾音,给了孟云娴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心感觉。

    她冲着他一笑,认真的点点头。

    她没在怕的!

    周明隽的笑意加深,凑到她耳边:“所以,你方才是在提议,今晚去客房试一试吗?”

    孟云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一旁的绿琪看着两人吃个饭都能打情骂俏,大发慈悲的谴退了周边的下人,又拎走了铁杵一般立在那里的闵祁,将饭厅留个这两个吃甜言蜜语就能果腹的人。

    仿佛是因为提到了孩子的事情,周明隽放在孟云娴身上的目光越发的集中起来,开始花精力在喂养她这件事情上,全然不顾朝中大臣是多么诚恳的力荐由昭王殿下重新总揽大权,对羌国作出回应。

    万万没想到,就在朝臣们将目光落在昭王殿下身上,企图让昭王殿下去打头阵逼退那个嚣张的羌国公主时,这位羌国公主很有眼光的与另一个人先挑起了战火,险些将馥园闹得鸡飞狗跳。

    淳王府内,周琏气冲冲的破门而入找到昇平:“你可真是有个好妹妹!”

    昇平正在作画,闻言连头都没抬:“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

    周琏之前就吃了昇阳的亏,因为昇阳弄得什么风力水车,让他在太子这一端坐了不少冷板凳,如今又来!

    “昇阳和羌国的焕玥公主起了争执,如今都要摆擂台比试了,你说怎么了!”

    昇平笔下一顿,颇为意外的抬起头来。

    昇阳……对上焕玥公主?

    昇平陷入深思。这个丫头,又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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