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
最终两家都拿不出钱来赔偿和交罚款,也不愿意给钱。公安只得将两个人押回公安局,容后再判。
村里人拿不到赔偿,不愿意离开,见公安走了以后。再一次地聚在何明和罗建家门口,冲进去,将能吃的东西都带走。
两家人只能嗷嗷地哭粮食没了,心里却恨死了何明和罗建,也恨上了一起去抢红苕的人家。
村里人返回来时,李小玉一家赶紧把门关上,生怕疯狂的村里人连自家也要抢,兄妹三人还手拿家伙抵在门后。
等巷子里没有动静时,李小玉才敢打开一条缝查看。
“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李父突兀地出声,吓得李小玉一抖。
“咣……”头撞在了门上,痛得眼泪直流,手一摸一个小土豆出现在脑袋上。
“老汉儿,你看头都给撞起包了!”李小玉可怜兮兮地伸头给李父看。
李父伸手一摸,果然有一个包,心里有点后悔,不该吓孩子的。
“是老汉儿的错,回去给你抹点药!”
老汉儿呀,这不是药不药的问题,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学小孩子吓人,这下好了给吓出一个大包来,很痛的!
李小玉撅着嘴进屋,李妈见她撅着个嘴进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道:“怎么,村里人是朝我们家来了吗?那快操家伙啊!”
“老妈,操什么家伙啊,人都走了。”
“那你撅个嘴干什么,谁欺负你了?”
“你问老汉儿吧!”
李承继兄弟在一旁不敢告李父的状,早就等着李妈问了。当李妈知道是李父给吓得,在门上撞了一个大包时,满脸的责怪。
“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去吓她干什么,这下好了,头上那么大一个包,得多痛,真是个没当老汉儿的样子。”
李爷爷也在一旁帮腔:“看你干的好事,一点没大人样,找打!”
李小玉一听,忙开口道:“没事,其实没那么痛了,明天就好了。爷爷别生气哈!我们还是快点吃饭吧,都饿了!”
晚饭后,李小玉往自家井里放空间小河水,放够明天用的就收手了。太多就不正常了,万一明天袁辉那个家伙跑来看自家的井,那不是露馅了。
回屋,进空间找糖宝炼制消肿祛於膏,她自己去山林里看插扦的大红袍长势如何。
从山林里经过时,一路走过便用意识收起鸡蛋,将之送回二号石库。
到山背面时,山林里的鸡蛋已经收完,李小玉又发现了一项新技能。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神识在空间里已经能变换自如地收放东西,而且很轻松地就能完成。
就像这次收鸡蛋,在以前是不可能这么轻松且准确地做到的。
这一项技能,让她能在空间里轻松地做活,能极大地缩短劳动时间。这才是李小玉最高兴的,经常干活也很累的。
山背面的大红袍新苗,都已经成活,且长出六片叶子,要想再一次插扞还有得等。
李小玉手一挥,给这一片大红袍浇上井水,又给古树也浇上。
真希望能早日看到山背面,红彤彤的一片,李小玉带着期待的心情下山。
糖宝炼出的祛於膏,装了一小罐,里面可是放了五年份的三七,其它的药材都是空间生长的。
李小玉挑起一点,轻轻地抹在肿包上,立马感觉不那么痛了。
真不愧是糖宝出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李小玉对糖宝一通夸,喜得糖宝找不着北的时候,她闪身出了空间。独留糖宝在空间里傻乐半天,才发现姐姐又跑了。
第二日,李小玉和两个哥哥背着书包去上学,路上听到有人在议论昨天的事,有好些人在后悔,怎么当时自己没在场,要是在的话肯定得多抢几根红苕。
学校里也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李小玉一点不敢说那些人是和他们一起去的,还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听吴水桃八卦。
死水桃说得唾沫横飞,如临现场,也不知从哪听来的,现在干旱,都不知道节约点水的。
要不是李小玉知道这不是她本人亲眼所见,一定会以为是她亲身经历过的,还真不能小看任何人。
讲得听的人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把李小玉都挤出了座位。
她摇摇头,去李承义的位子旁坐下。
王老师进来时,吴水桃还站在凳子上,手舞足蹈地讲述第二遍。
背对着讲台的吴水桃,一点都没发觉人在减少,王老师在靠近她。
“讲得很生动,下课后去操场上讲,估计全校师生都爱听!”
吴水桃听到王老师有如幽灵般的声音,吓得直接从凳子上摔下来。
爬起来忙不迭地认错,但被王老师无情地拒绝,并且警告她,如有再犯,就天天去操场上讲,让她一次性讲个够。
李小玉很高兴王老师能治住死水桃,这家伙太好八卦,简直八卦起来没完。八卦虽好听,但听多了也觉得烦。
一周后,李小玉还是从吴水桃的口中得知,何明和罗建被当成典型,判十五年,被送往大西北垦荒。
临走时两人的家人都没去看他们,只让公安转交了一张断绝关系书。从此以后,这两个人淡出小巷子,没人再见过他们。
一个周末,任春两口子带着龙凤胎上李家门。原本早就说好的要来,一直拖到现在,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因为李卫国的原因,这两年李家基本上没与他们一家来往。现在同住一个县城,少不得有打交道的时候,虽然如此,但李父还是有点不待见李卫国。
见两人带着孩子上门,李父只得招呼他们入座。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雪花去给两小的倒点糖水出来。”
“外公,四舅四舅娘你们好,这是我的两个孩子,叫团团和圆圆。“
任春将两个孩子叫到跟前,让他们挨个地喊人,一家人笑着接受了他们。
任春见此松一口气,之前一直不好意思来,生怕四舅一家不待见自己。
就因为那年李卫国的行事,让她没脸再出现在四舅一家面前,总觉得对不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