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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欧式吊钟的时间。
距离晚上六点，刚好还差一刻钟。
桌上摆放着生日蛋糕。
明明是代表喜庆的生日，但现场气氛明显能感觉到一丝压抑。
那些女主播的目光有些扎眼。
程素索性不再关注她们，而是望向落地窗。
窗外的魔都外滩亮起稀疏的灯火。
独属于钢铁城市的浪漫，正在慢慢拉开序幕。
脱离寿命制裁的程素，心性已经达到另一个层次。
气场变得宠辱不惊，眼神沉稳而平淡。
那些质疑、谩骂、嘲讽等等，都无法对他的心境产生半点动摇。
他来到吉小呆家三个小时。
可这三个小时带给他的收获，已经远远超过程素的预料。
看来当初选择搭上吉文君，的确是一项正确的选择。
信仰值突破三十万的大关，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十万挺近。
这个暴涨的速度，再度出乎程素的预料。
不过。
程素隐约能猜到原因，应该是他的话题热度又更上一层楼。
或许他现在的知名度，已经不限于主播圈子，而是已经开始向外扩散。
程素拿出手机，打开围脖。
原本准备搜索“吉小呆后妈”作为关键词。
但没想到。
这个关键词不用他搜索，就已经挂在围脖热搜的第一位。
点进去一看。
【拜金女，鉴定完毕！】这条回复，已经获得三万多的点赞量。
并且后面的评论内容，大多对他不怀好意。
还有的吉小呆死忠粉，扬言要人肉他，将她的信息全部公之于众。
但是。
不管网友对他再怎么嘲讽，见到他照片的第一秒，被他的颜值吸引，就已经给他贡献了信仰值。
甚至。
程素希望吵得更凶一点。
这样一来。
他的曝光就会更高。
一个网红怕的不是黑料，而是没有流量，没有曝光度！
程素要的就是曝光！
狠狠的吸一波信仰值，最好能吸一百万！
这样一来。
他未来三年内，都可以睡个安稳觉，不用担心死亡突然降临。
只有经历过死亡。
才会认识到生命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
周珊珊一直在观察程素。
她很难想象，如此一个气质干净，不施粉黛，就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竟然会为了钱而选择嫁给四十岁的大叔。
“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
“比如程素的家里人得了重病，急需高昂的医疗费。”
“或者家里生意破产，欠下一大笔外债等等。”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周珊珊，坐到程素的身边。
实际上。
一直没有交过男朋友的周珊珊，并没有发现自己是个啦啦的事实。
她只以为自己挑选男友的眼光太高，所以才单身到了现在。
从程素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起，她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股想要了解程素的冲动，已经不知道在周珊珊的心里出现了多少次。
只不过碍于大家都在讨伐程素，所以周珊珊才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免得被群众当成叛徒对待。
“姐姐你好，我叫周珊珊。”
周珊珊虽然和程素坐在同一张沙发，但两人却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注意到周珊珊举动的在场众人。
都或多或少，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提起耳朵想要偷听两人的对话。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程素。”程素淡淡的回应。
“能冒昧问一下，你是哪里人？”周珊珊接着问道。
程素回忆了一下修改后的身份背景，回答道：
“樱花省，札幌市。”
在这个平行世界，从徐福东渡之后，便将樱花岛纳入版图，成为大夏帝国的一个省份。
日语也成为大夏的一个地方语种。
被水水安排身份背景之后，程素也是自动掌握了日语，而不是只会听懂“球磨机”的菜鸡。
“你家里是不是有人得病了？”
周珊珊脱口而出，随后意识到自己嘴瓢之后，赶忙摆了摆手说道：“啊，不对！我的意思是，你成为吉叔的情人，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在内？”
正在直播两人对话的一个直播间。
水友们听到周姐如此“羞辱”程素，顿时弹幕爆炸了。
“周姐，干得漂亮！”
“牛蛙周姐，当着绿茶婊面前问候她的家人，实在是真的勇士！”
“不说了！从此周姐一生粉！”
“哈哈，这绿茶婊和呆爸领了结婚证，不过周姐刻意说成了呆爸的情人，这波周姐在大气层！”
“嘲讽能力拉满！”
“……”
水友佩服周珊珊。
在场的女主播也同样对周珊珊佩服不已！
她们是吉小呆的好友。
但让她们效仿周珊珊，对程素冷嘲热讽，她们还真做不出来。
暗地里。
几名女主播对周珊珊竖起大拇指。
“……”
程素沉默的看了眼周珊珊，没有回答。
“啊！我不问了！你别误会，当我是个沙雕就好……”
周珊珊揉了揉头发，一脸生无可恋的从沙发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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