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川州总督的独女。
一个是内阁大学士之女。
行宫里那些身份低一些的官家小姐们,光是看着都阵阵提心吊胆。
所谓的神仙打架也不过如此了啊。
范清遥听此勾唇浅浅一笑。
果然又是这个阎涵柏啊。
虽然不知这阎涵柏哪里来的敌意,但既她主动挑衅,她又何必息事宁人?
开撕就是了。
范清遥于石凳上缓缓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阎涵柏,“阎家小姐可是亲眼看见了我进宫讨好了愉贵妃?”
阎涵柏一愣。
范清遥顿了顿继续又道,“还是说阎家小姐亲耳听见我吹嘘了愉贵妃?”
阎涵柏咬了咬牙,“我听没听见,看没看见关你何事?”
范清遥就是笑了,“如此我倒是好奇了,愉贵妃内定我的事情,连我都不甚清楚,怎得到了阎家小姐的口中就如此的信誓旦旦了。”
这话说的清楚明白,若是有证据就当面拿出来。
只是可惜了,阎涵柏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证据。
其他的官家小姐们如此一听,都是眼巴巴地看向了阎涵柏。
是啊,人家清平郡主说的没错,既说人家被愉贵妃内定了,就总是要拿出一些真凭实据出来的吧?
潘雨露都是被看得尴尬了,忙再次拽住了阎涵柏的袖子,“你快是别闹腾了。”
阎涵柏没想到范清遥竟如此的伶牙俐齿,难怪做出那些个恶心的事情,“就算我没有证据又如何,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没有证据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韩婧辰都体阎涵柏臊得慌,“阎涵柏你要是有病就赶紧去治病,可别站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上次在小清遥娘亲的大婚上拿着太子殿下说事儿,现在又是拿着三皇子说事儿,下次你打算说谁?”
周围的官家小姐们听着这话差点没笑出声。
不过那次清平郡主娘亲的婚宴,在场的官家小姐也有亲身前往的,如今听了韩婧辰的话,反倒是渐渐对范清遥打消了疑虑。
如此场面,就算阎涵柏脸皮再厚也是红中透了紫。
潘雨露见事情真的是朝着无法控制的地步发展了,赶紧起身打圆场,“涵柏就是这么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婧辰你又何必跟她斤斤计较,不过我想涵柏既是能如此说,便一定是好心,咱们这些不知情的人莫不要把涵柏的一片好心当假意。”
潘雨露这话看似是在打圆场,实则长了耳朵的人都是能够听得出来,分明就是把阎涵柏的举动归列为了好心好意,又是将韩婧辰总结成了打抱不平。
至于所有的责任,则完美推到了范清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