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屋。”
于茗对明凯说着,趁着这会没人,明凯能歇一会,来了人,她和杨儒先顶着。
“回去吧。”
杨儒也出声,然后他站在了五零四门口,来人,就他和于茗先打。
明凯看看两个人,他没说什么,而是回了屋,多休息一分钟,他的身体就能好一点,才能面对接下来的战斗。
而三楼,刘元也让杨树和宋云回屋了,这会没啥人,他一个人能对付,让两个人休息会。
小花和花蝶也回了屋,轻语和如凤站在四楼,等待着战斗。
下午的战斗打响,于茗和杨儒真的是打红了眼,不光他,明凯也出了屋,打成什么样?
明凯好几次都差点被人抬着扔下去,另外就算于茗和杨儒帮着,明凯和人打的时候,还是被一个身手不错的人一脚踹在了明凯踢人的腿上,明凯的腿当时就发出清脆的响声,明凯闷哼一声,他知道他的腿断了,可现在他顾不得他的腿,只使劲的勒着他一个对手的脖子,然后用头把另外一个对手磕走。
那个身手不错的人想攻击明凯,明凯用他勒住脖子的人挡着,自己单腿站在后面,他不能让自己死,他得拼死对手。
于茗和杨儒早都吐血了,于茗有一次被人扔了一半下去,是明凯拖着断腿拉住了于茗,于茗那个时候看明凯,明凯满头的血,一只胳膊抬不起来,只能一只胳膊使劲。
于茗借着明凯的手上来,拼命的攻击着他们的对手,她就一个信念,打倒所有的对手,保住他们的命。
杨儒想帮于茗,可他帮不上,他面对的人太多了,他冲不过去,并且他面对的人身手还都挺不错的。
杨儒掉下去过一次,他是抓住了五楼的楼板,掉下去的时候因为下面院子不少的尸体,所以杨儒没摔死,但他那个时候已经受伤不轻,不过他没停留,又爬上了五楼。
他上来的时候看了一下三楼的战斗,三楼打的很惨,每个人都是一脸血,宋云正在用头撞着一个对手的心口,他的双臂都用不上力了。
杨树自身难保,刘元的对手和他一样,都是最多的,刘元无法帮杨树和宋云。
杨儒停了一下脚步,他去帮宋云,因为他知道宋云有些不行了,他如果不帮,宋云可能会死。
杨儒去的正是时候,有个人正要拧宋云的脖子,这个时候的宋云完全是凭着一股狠厉的劲儿在支撑,如果杨儒不过来,他真的会死。
杨儒过去一脚踢在要拧宋云脖子的人的手上,让对方撤手,杨儒还把宋云两个最主要的对手接了过去,抽个空的时候,杨儒帮宋云弄了一下胳膊,但他只帮着宋云弄了左臂,右臂他没办法,是被人打折的。
宋云左臂能动了,虽然很疼,但是能动就好,他又开始拼命。
杨儒用最快的速度打趴下三个人,他离开三楼,他不能再留下,五楼还需要他。
四楼的情况杨儒也看了一眼。
轻语一脚一脚没停的踢着人,轻语的头发都有些乱了,脸上有血迹,一只鞋好像踢丢了,对特别注意仪态的她来说都是不应该的。
如凤满脸的血,有她的,更多的别人的,她一只胳膊抬不起来,可她还是满眼阴狠的打着。
小花更惨,要不是她的对手最少,估计她早死了。
花蝶在屋里,可杨儒知道,花蝶已经动用了两次命蝶了,还有一次花蝶没动用,是留着到四点左右动用的,那个时候可能是人最多的时候,而大家到那个时候怕都精疲力尽了。
杨儒用最快的速度上了五楼,于茗打疯了,可是杨儒没选择帮于茗,哪怕他看到于茗被人在打,在踢,在受伤,他也没帮于茗,因为明凯这个时候才是最凶险的,明凯被打倒在地,好几个人在踢他,明凯在吐血,可是他的双手还在抓,抓踢他的人吗,想抓住,掀翻对方。
他不去,明凯很快会被人踢死。
其实明凯身手不弱,只不过他来的最晚,没有得到太多的锻炼,再说他来了以后,都是人最多的时候,一直在战斗,在受伤,他就没好利索过,所以他最惨。
杨儒过去帮明凯,于茗看到了,她笑了,杨儒的选择是正确的。
而于茗的对手看到于茗笑,有的觉得渗人,这女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怎么还笑的出来,有的沉下脸,觉得于茗是对他们的不尊重。
女人没管别人怎么想,她受伤不轻,但她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你踢我一脚,这一脚我不但会还给你,还会还的更重。
等于茗把对手都打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咳嗽了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这几天没少吐血,这血嘛,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明凯坐在门口,他头歪着,血顺着嘴角往下流,要不是还能睁眼,还有呼吸,于茗都要怀疑他已经死了。
于茗看看杨儒,杨儒靠墙站着,胳膊在哆嗦,背也不直了,杨儒也伤的不轻啊。
于茗还没等吸口气看看楼下的情况,又来人了。
于茗和杨儒都没时间帮忙把明凯弄进屋,他们又开打,明凯是自己爬进屋的,他这个样子实在是无法战斗。
四点十分以后,花蝶发动了一次命蝶,这个时候人太多了,如果她不发动命蝶,她怕大家会被打死。
可这一次发动,今天她的三次机会用完了,花蝶并没有轻松起来,小花受伤很重,是被她抱进屋的,如凤此刻坐在四零二的门口,如凤的腿都无法站了,能动的只有一只胳膊,四楼能靠的只有轻语了。
三楼,宋云是被刘元踢进屋的,杨树也比宋云好不了太多,他好的是能自己爬进屋。
刘元一只胳膊耷拉着,一条腿不敢挨地,他也吐了不少的血,他比杨儒伤的更重。
至于三楼另外一个房间的主人早换了。
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大意,因为离结束还有差不多三十分钟的时间,这半小时谁也不能保证不来人,而来人就是致命的战斗。